城外的森林里,我气喘吁吁的仰头四处寻找着可以果腹的野果,但找了一个下午都没发现,这不免让我有些绝望,正当我无助的坐下时,不远处得细微响动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好奇的爬了过去,只见一只地鼠正在往地底下拖拽一颗烂透的芭蕉,我顺着灌木丛仰头看去,只见林中长着一颗偌大的野生芭蕉树,看着它我嘴角流出了哈喇,没有多想便迅速的爬了上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虽然有些苦涩,但总比没有吃的强。

我拍着胀鼓鼓的肚子满意的躺在地上,此时天色也渐渐暗淡了下来,“要怎样进城呢?”这个问题是我现在所要面对的事情,如果不进城,那自己将要在外面与各种猛兽作战,虽然这里的猛兽不如炼狱谷中那般强悍,但也差不到哪里去,我正一筹莫展时,远处传来几声厮杀声,我不禁好奇的寻声走了过去。一个平整的开阔地,只见一个中年大叔正被一支军队围在正中间,他的四周躺着几具已经断气的尸体。

“你的手下已经死完了,你还想继续?”一位手持长枪的年轻将领从士兵后方骑马走了出来,他的眼神冷漠而犀利。

“哈哈,平某我对死早已置之度外,要死也要拖个几个垫背的~!”

将领冷吟一声,手只是稍微动了一下,那位还在哈哈大笑的男子便手捂脖子,倒向地面,在落地的同时,头如同球一般向旁边滚去,“自不量力,来人,将此人首级装下,班师回城。”

看到这一幕我紧紧捂住嘴不敢作声,生怕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我,“谁,出来?”

我被这一声呵斥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我只是路过,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将领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眉头紧皱,“小鬼?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当然不敢把实情说出来,在犹豫了片刻后说道,“我和父母走散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将领躯马走到我身旁,嘴角挂在似笑非笑的笑容,“哼,说谎也不看看对象是谁?”说完他便起枪刺向我,因为早已警觉,身体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进行了闪躲,但肩膀上还是被他划开了一道口子。我吃痛的捂住伤口,连滚带爬的往后退去,在拉开一定距离之后,我又气又急的对他大吼道,“我又不是他的同伙,你干嘛对我出手啊?”

“小子,说,怎么从死人窖里爬出来的?还有,你明明已经断气了,为何又出现在此?”

“你…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听他这么一说,我心瞬间凉了半截,该不会是他把我丢到那死人堆里的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的运气也太背了点吧。

“哼,不说?那我再杀你一次,看看你还能不能复活!”男子说完便跳下马匹,高举长枪朝我突刺而来,看着近在咫尺的枪尖,我急忙往旁边滚去,在滚出一圈时,脚忽然受力,整个身在直接被提了起来,倒挂在空中。此刻我瞬间慌了神,不停的用另一只脚踹向受力者,无奈脚太短,根本够不着他。

“哟,小乞丐有脾气了?好,我先打得你没脾气为止。”说罢便将我重重的摔向一颗大树,“咔嚓~!”我听到了脊椎断裂的声音,自己喉咙也随之一甜,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我无力趴在地上,双眼死死瞪着眼前的一双军靴,“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嘿嘿,如果诅咒有用的话,老子早就死了几百次了,还用得着你来说?”他弯下腰用手掐住我的脖子,然后高高提起,悬挂于空中,“小子,反应不错,虽然是个好苗子,但只能怪你命不好。”

我抬手无力的搭在他的手臂上,因为无法呼吸,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您大人…有大量,绕我…一命…吧。”本以为看透了生死,却每到死亡边缘时,自己都会很不争气的想要活下去,即便是毫无尊严,然而他对于我的哀求无动于衷,他冷笑一番,直接用长枪划开我的肚皮,将我的内脏尽数释放出来,挂于身下。

“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装死,来人,把这小子挂到树上风干。”

“是~!”

此时的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在快速流失,眼前一片漆黑,“啊,这次应该是…真的要死了。”我痛苦的在心里哀怨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把这些人…统统杀掉,然后把他们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的。算…了,活着…好累,真的…好累。”

…  …

耳畔边传来水流的声音,脑海中一片空白,眼皮像灌了铅一样,好沉重,无法睁开,“哦,我想起来了,我死了,那这里是…?”我转动着身子,又是一股水流声在耳畔边响起,“地狱吗?”

“醒了?”正当自己想要继续睡下去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对于这个声音感觉特别熟悉,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我没有回答他,不是我不想回答,只是感觉喉咙发不出声音来。

“等等,我先帮你拔管。”

拔管?拔什么管?我有些好奇起来,正当我疑惑时,身体被人托举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时沉在水底的石头被人提了起来,之后一只手掰开我的嘴巴,并用另一只手盖在上面。此时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喉咙好像被人拔掉了一般,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瞬间涌上大脑,让我瞬间清醒过来,“你你你…干嘛?”

“不是说了吗,拔管!”

“拔管?”我拿掉罩在眼睛上的黑色绷带,一阵强光直接射入眼内,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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