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泠严一路拉着巫琳韵的手,火急火燎地赶到泠崖的寝宫,“父皇,儿臣回来了。”泠严拉着巫琳韵走到泠崖的床边。巫琳韵见到躺在床上的泠崖,脸突然一红,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向泠崖行礼。
“巫琳韵见过陛下。”
“免礼,快快请起。”泠崖从床上坐起,仔细的大量着巫琳韵,刚才二人的微小动作都被泠崖看在了眼里。
“严儿说,你可以治好朕,是真的吗?”
“是,只要陛下愿意相信我,我有很大把握可以治好陛下。”
“哦?很麻烦吗?”
“不。”巫琳韵抬起右手点在自己的眉心,一阵白光闪过,巫琳韵的掌心之中多了一只白色的虫子,“这是冰蚕王,是我们风神一族的宝物,我的父亲在临终之前将它托付与我。有了它,便可以治愈陛下的病。”
“这……这么贵重的东西……”泠严突然插了一句话,“师姐,这真是太麻烦你了。”
巫琳韵白了泠严一眼,向泠崖解释到:“一会我会将冰蚕王引入您的体内,让它将您体内的蛊驱赶出来,您的病就会痊愈了。”
“蛊……那是什么?”泠崖不解的问到,直到现在他都认为泠峰一直在给他下毒。
巫琳韵想了想,向泠崖解释到:“您患的这种病,实际上是被人下了蛊。中了这种蛊的人会被蛊慢慢地吸食精气,直到死去。方才我闻到您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药物的气味,想必正是那种药物暂时压制了蛊的效果。”
“那……朕该怎么做?”泠崖并没有听懂巫琳韵的话。
“您把它吞下去便可。”巫琳韵将冰蚕王送到泠崖的嘴边,“不要嚼,直接吞下去。”
泠崖皱了皱眉,一狠心,将冰蚕王吞了下去。冰蚕王进入泠崖的腹中后,巫琳韵便拿出横笛吹奏起来。冰蚕王按照巫琳韵的指示不停地在泠崖体内游走。而在泠崖看来,冰蚕王被自己吞进去后,从外面就只能看到一个蓝色光点在体内游动,不一会蓝色光点就遇到了一个红色光点。红色光点被蓝色光点撵的到处跑,最后竟跑到了泠崖的口中。
“哇!”泠崖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一条红色的虫子被泠崖吐了出来。泠严眼疾手快,一把将那只虫子抓在手里。红色虫子被泠崖吐出了后,冰蚕王也从泠崖的口中爬了出来。巫琳韵伸手接住冰蚕王,将它收了起来。
“师姐,这个怎么办?”泠严拿着虫子给巫琳韵看。
“不要叫我师姐了,叫我琳韵就好。”巫琳韵接过虫子,举到眼前仔细的查看着,“这蛊已经吸食了陛下大量的精气,如果刚才贸然将它杀死,陛下也会有性命之危。泠严,你过来一下。”
“嗯,怎么了?”
巫琳韵把虫子递给泠严,说到:“你去拿它泡酒,泡一星期左右,泡好后每天让陛下喝一杯。一个月后陛下的身体便会恢复如初。”
“嗯。”泠严点点头,接过虫子,“我这就去办。”泠严拿着虫子走出寝宫,前脚刚迈出大门,就听见屋里传来咕咚一声。泠严连忙跑回屋内查看,发现巫琳韵晕倒在地上。
“父皇,师……琳韵她这是?”泠严扶起巫琳韵,缓缓地向她体内输入灵力。
“她应该是刚才为朕疗伤,消耗了大量精力。严儿,你先抱她去休息吧。”
“是。”泠严将虫子收到储物锦囊中,抱起巫琳韵走了出去。
“这个姑娘不错。”泠崖躺在床上,自言自语到,“严儿也大了,也该考虑一下婚事了。”
泠崖说的话泠严自然不知道。此时他抱着巫琳韵来到了一间空房,将巫琳韵轻轻的放在床上,为她盖上一床被子,便去处理药酒的事。
当泠严处理完药酒的事,再次回到泠崖的寝宫时,发现泠鸢,泠真还有泠清都在泠崖的寝宫。见到泠鸢,泠严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酸楚。他快步走到泠鸢面前,双膝跪倒在泠鸢面前,说到:“儿臣不孝让母后担心了。”说完,便要朝泠鸢磕头。
见到泠严,泠鸢竟然楞在那里,看到泠严跪倒在自己面前,泠鸢这才反应过来,她一把将泠严拉起,搂到自己怀中。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让母后好好看看。”泠鸢伸出手抚摸着泠严的脸颊,“我的孩子长高了,瘦了,也更帅了。”说着话时,泠鸢的脸上流下了几道泪痕。
“母后,孩儿好想你。”泠严紧紧的抱住泠鸢,将头深深的埋在泠鸢的胸前。这一次,泠严并没有压抑自己的感情,他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似乎想把这十年来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唉~”泠崖轻叹一声,并没有打扰他们母子二人,一旁的泠真和泠清也早已泣不成声。
“母后。”泠严松开泠鸢,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母后你知道吗,父皇的病已经治好了。”
“孩子,母后知道了。母后还知道,是你找人治好了你的父皇。”泠鸢走到泠崖的床边,坐了下来,亲亲的握住泠崖的手,“这些年来,我和你父皇没有为你和真儿做任何事,没想到你一回来,便治好了你父皇的病。”
“母后,这都是孩儿应该做的。”
“严儿,你今年应该18岁了,对吗?”泠鸢话锋一转,突然问到。
“嗯,前两天刚刚过了生日。”泠严有些奇怪,不知泠鸢突然说这个有何用意,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了。
“18了……严儿,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泠严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