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的苏淑真是一切圣洁与冷艳的矛盾体,她修长的手骨裹着最苍白细腻、柔软而又坚韧的皮肉,它往外冒着寒气,常使得她指缝里的圣罗兰香烟结出冰渣来。
她身上常有冲淡的迷迭香的芬芳,那并非来自什么熏香和香水,那是她所掌控的博学的知识的味道,是的没错,是知识与智慧的芬芳。
而当她昏睡之时,便是那另一番光景,那些酒也会使她烧灼,使她脸颊泛起潮红,仿若葡萄园里,芍药花旁那醉卧春光的维纳斯。
那一整个夜晚,那空荡荡的楼宇和无法被满足的心,都如同潜入了湖底。
门是无法被锁住的,**是打开一切门的钥匙。
苏淑真是安然这样高贵冷艳的生命三十年的积淀。
此刻客厅也空空如也,徒然只是断壁残垣。湖水里的气泡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地涌向望不到的顶部。
一种莫名的力量吸引着他走向最后一道门,那与其说是具体的门,不如说是意象的门你妻子房间的门。
虚掩着,迷离恍惚的呼吸声从里面传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