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昧儿跑了,苏泽尴尬的和陆寻欢告别。“陆兄告辞了。”
“苏兄慢走。”
苏泽一走,陆寻欢就捧着肚子狂笑不已,左乐也握着剑走了进来,陆寻欢看到她人,更是笑的站都站不直。
天哪!这戏也太精彩了吧。
“乐儿,你刚才演的母老虎,太厉害了,想不到你的演技也这么厉害。”
左乐娇羞整理着装,横了一眼陆寻欢。“还不是闻御给我出的馊主意。”
“耶!”
陆寻欢看向神农文钰,见他难得神情愉悦。
“你们也是聪明,希望苏昧儿打消要我娶她的想法,不然真要我娶了她吗?”
“活该。”神农文钰冷冷的嘲讽,离开。
“乐儿,正是辛苦你了,下次苏昧儿再来,就靠你了。”陆寻欢拍拍她的肩膀,一副哥看得起你,继续加油,然后离开。
留下左乐哭笑不得,突然有种她不该帮忙,现在她淑女的形象肯定毁了,这不下人看她的目光也不一样了。
陆寻欢这头盯着别易从吃了很多午餐,这才开心的被神农文钰拉出去玩,好吧!是不许她和别易从相处太久,可陆寻欢每天还是不管他,每天来别易从报道。早餐监视吃饭,午餐也要监视,晚上更是要监视。努力想在最短时间,让别易从吃胖,变回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她家小别可是大帅哥。
她没事时候,还经常来和别易从说话,聊天。神农文钰瞧见了,整个人都不开心了,非得要赖在,在旁边当去暑神器,可是现在已经渐渐步入冬天了,这不要钱的大冰山,能不要像监视要出轨妻子的目光吗?
这不,才盯玩别易从吃晚饭,大冰山就发话了。
“走吧!”
“去哪?”
“刚才解赫找,说苏家这一个月利润已经来了,叫你去清点核算一下。”
“哇塞,这么快已经一个月了。”
“你每天赖在你师父这里,当然不觉得时间快。”
“有吗?”这话真酸,明明是每天都抓着她去小木屋,玩失踪。
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言消失。别易从神情复杂地看着两人走远,若有所思,而他经过赖怜之不断的照顾,已能下床了,面对赖怜之,别易从还的有些尴尬的。
“小怜。”
“别大哥,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了。”
“不麻烦,反正我现在只是个丫鬟,照顾谁都一样。”赖怜之忧愁的说着。
当年,她是千金小姐,还能与如此优秀男子匹配。现在她只是个丫鬟,还是一个从良的丫鬟。这几日相处,每日别易从疗伤都痛苦不堪,可他都强忍下来。
让她对他的爱慕之心,渐渐回笼,十年了,并未将他忘记。这次再遇,更是明白这辈子恐怕也只会倾慕于他。
看赖怜之忧愁之色,别易从微微叹息安慰。“小怜,你别这么说。”
“别大哥,没事的,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
看出赖怜之不想再提,别易从只好不再提。
别易从站起身,慢慢地走出房门,看着远处的小鸟,若有所思。“小怜,我不在几个月,寻欢好似变了很多。”
赖怜之想着,笑着说。“并没有。”
“是吗?”
“真要说有什么,好似这一个月心情都不错,每天容光满面,每天都非常开心,可能是你这师父回来了,开心。”
“是吗?”别易从静默,沉思许久再度开口。“寻欢好像和这个元闻御关系不错。”
“寻欢和公子相处好几个,经历了许多事情,感情必然是他人能及的,再说……”赖怜之想到什么,微微笑着。
“再说什么?”别易从表面好似云淡风轻随便问问,可从他紧张握着的手看出,他其实很在意。
“两人怕是互相有情愫了,府中的人都心知肚明,没有点破罢了。前段时间公子为了寻欢受伤,我不小心偷瞧见公子喝了苦药,结果就对寻欢……”赖怜之暧昧的笑着没继续说,却不知道别易从握着的手越握越紧。
“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
“怕不过多久,陆府就会办喜事了。”别易从一直背着赖怜之,导致她都没瞧见他神情,还有说有笑的继续说着。
别易从神情复杂,背部僵硬的站着,痛苦的闭上眼,无精打采的说道。“我乏了。”
看着别易从回到房间,赖怜之这才感觉到空气中的变化,和别易从的异样,这是女儿出嫁,不舍得?
接下来一段时间,陆寻欢几乎每天都能看见苏昧儿上门,然后左乐痛苦的每天都要提着剑追杀她。而苏昧儿竟然碰钉子无数次,还是不放弃,还来劲了,每天必须上门,和左乐议论许久。什么女子要三从四德,丈夫要娶妻,还能有意义?
每天在陆寻欢耳边吵得她头都大了,就连陆寻欢都说了,他fēng_liú惯了,当初也只是调戏她,并未对她有任何情义。结果苏昧儿就觉得,她是迫于家里的母老虎,才会说出这些话,让陆寻欢头大不已。
可和苏家兄弟关系不错,又不好撕破脸,每天什么事情都没干,就被一堆莫名其妙的事烦恼着,忍无可忍的陆寻欢直接下令下人不要再放苏昧儿进来了,顺便书信到苏家,说辜负了苏昧儿,希望苏家另觅良婿。
总算让陆寻欢消停了几日。
在左乐高明的医术,加别易从的意志力,不到一个月他身上的毒就全部解了。本来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