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竹青城沸沸扬扬地传着一个谣言。满月楼的怜姑娘chū_yè被竞拍了四十万,而没有拍中的陆氏商行的陆寻欢,当晚就将人抢走带回家凌辱一夜。隔日,怜姑娘满脸泪痕的跑回满月楼,将自己关在房内不出。
可又因为陆寻欢背后权利过大,满月楼不满却找不到地方发泄,至此没有人再敢去满月楼点怜姑娘名。传闻,曾经有人要包下一夜,隔日赤裸躺在大街上,别人都不敢再去点。听闻怜姑娘被陆寻欢包下,再有胆子大点,都被屈居于陆寻欢淫威之下的李妈妈,拒绝之门外。
陆寻欢听着灵凰说着外界的传闻,忍不住摇头轻笑。她突然成了流氓,外界还戏称她是寻欢公子,喜爱去满月楼寻欢爱的俊美公子。
最扯的还是说她背后权利过大,她除了灵门门主之外,就只有陆氏商行大老板。虽灵门在江湖地位排第一,权利方面可是不狠。打架抢劫杀人,江湖中一呼百应还是没问题,在官场和商场依旧默默无名。
说来,她再也没去过满月楼,这其他的传闻到底怎么来的?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陆寻欢再次来到满月楼,心里想着赖怜之会不会将她轰出去,她可忘不了自己当天说的话有多狠绝。
结果出乎意料,才来到满月楼门口,李妈妈就热情的迎上来。“陆公子好久不来,我家怜姑娘可想死你了。”
陆寻欢一脸茫然,就被李妈妈的接待到雅间。这李妈妈真奇怪,她怎么说也是抢了赖怜之,让她四十万泡汤,不但没找她事,竟然还如此热情,当她上宾。外人可能以为李妈妈害怕她身后权势,她可清楚自己除了点钱,还真没什么权势。
陆寻欢安静地喝着酒,思考着其中是否有什么被隐瞒着,赖怜之冷着脸走了进来,只对她点点头,就坐在琴前弹琴。
面对赖怜之虽然脸臭,但却乖乖,没有像刺猬一样,让陆寻欢更是茫然了。这一个个都当她前几日抢人不存在吗?竟然破天荒都这么乖。
几首曲子,不断的弹着,终于陆寻欢忍不住内心一肚子疑惑,制止了赖怜之的弹奏。
“你今天为何如此之乖,让我觉得很陌生。”她可从未给她好脸色看,虽然今天没有笑在,至少没有臭脸。
“生为一名青楼女子,有拒绝接客的理由吗?”赖怜之平淡地说道。
“我当初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想离开这里,我都会答应你。”
“我还是呆在此就好,反正去哪对我都一样。”
“为什么?难道你就那么喜欢被接客?”
赖怜之笑了,带着嘲讽。“陆公子,你权利那么大,现在李妈妈哪会逼着我去接客。”
“我?”陆寻欢手指指着自己。
“我也是愚蠢,当初怎么敢对你吼叫,我可没忘记当初你可是和宫中人熟络,连干爹都是当今宰相,结果来个人说句话,李妈妈就不再逼我接客,还当我如亲生女儿般热情。”赖怜之话好似在吹捧陆寻欢,其实根本就在自嘲。
“什么意思?我不曾派人来说话啊!”什么叫和宫中人熟络,她唯一熟悉一点也就是神农文昌,而且也十年没见面了。就连当初认的干爹,这几年也只是简单的书信来往,也是有十年没见面了。
“陆寻欢,你装什么蒜,别以为你找个人恐吓李妈妈,我就会怕你。”赖怜之只是当陆寻欢在装傻。
“我真的不懂你说什么,当初你走了之后,我就没再管过你,只是对于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奇怪,又想来看你是否后悔了,肯让我再次赎身而已。”
陆寻欢态度真诚,面部表情也不似开玩笑,赖怜之看着她,内心也在猜测她是不是在装傻。
“我当日回来,就有个黑衣男子到满月楼,怀中还掏出只有皇族才能派遣的御神军令牌,说以后不许我接客,不然就封了满月楼。”
“御神军?”她好像不认识御神军的人,她努力的回想,都想不起来。
当初陆寻欢误以为神农文钰乃文昌王,而王爷身边都是私人皇家护卫,并非御神军,而御神军不是在宫中保护皇宫,就是在神农文钰身边当暗卫。
当初了陆寻欢也只是当影魅与戏子是普通的皇家护卫,所以在陆寻欢认知里,御神军只有耳闻而已。
“不必纠结如此,开门就做生意,我只是下贱的妓女,你花钱来点我也自然会相陪,至于赎身之事就此作罢吧!”
陆寻欢叹息,知晓赖怜之短期之内还是不会改变心中的想法,起身准备离开。“我还是那句话,等你想离开,我定会来赎你。”
陆寻欢走出房间,要走出满月楼的时候,李妈妈笑着再次迎了上来,一身的肥肉都在颤抖。
“李妈妈,你来得正好,我有事问你。”
“陆公子要问什么,尽管问。”
“听说前几日有人来这放话,不许让怜姑娘赎身,是否真有此事。”
李妈妈一脸奇怪。“那人来时候可是说是你的人,还说他是御神军,如果我敢让怜姑娘接客,就封了我的满月楼,我可是吓得不得了,都不敢让怜姑娘接客,一次也没有哦!”
“那人长相如何?”
“我记得很清楚那人长相一般,大概三十岁左右,一身黑衣服,嬉皮笑脸举止轻浮,明明看起来很fēng_liú,可却没怎么看这里的姑娘。”
陆寻欢听了李妈妈的描述,脑中立刻出现戏子的模样,而她戏子刚巧也是暗卫,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