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欢找借口离开之后,四处找别易从,想告诉他自己所得知消息,结果绕了一圈都没见到人。半路上,空闲一会儿的赖怜之抓住她,询问别易从哪去了,一天没见人。
陆寻欢心想,别易从定是办私事,才没和知会她,怕赖怜之乱猜,主子不知道下属去哪,想了理由解释。“我派小别出去办事,晚些会回来的。”
“这样子!”赖怜之苦瓜着脸,十分失望,好不容易抽空,结果却见不到心上人,心里失落无比。
“好啦!等小别回来,欢儿把人押倒你面前。”陆寻欢挑着眉调侃,惹来赖怜之一阵娇羞,害羞的追着陆寻欢打。
“乱讲,乱讲,我才没有。”没有想他呢!哎呀!羞死人了,再说可能爹爹和下人们全知道了,到时候她哪有脸见人。
陆寻欢边跑边继续调侃赖怜之。“有啥不好意思,大家心知肚明呀!”
“死丫头,看我逮住你,要你好看。”
赖怜之有些恼羞成怒,双手一张,把陆寻欢抱在怀中,五指在她腋下挠,惹来陆寻欢一阵阵笑声,赶紧求饶。
“怜姐姐,我知道错……,我不会告诉大家你喜欢我家小别的……哈哈哈……饶命……。”
“你还说。”
赖怜之单脚一跺,加快五指律动,不停挠她痒痒。此刻她的脸早已红的能滴出血来,俏丽的容颜窘迫不已。陆寻欢十分怕痒,笑得花枝乱颤,嘴里不停求饶,下次不敢再犯,赖怜之哪肯轻易饶了她,继续挠。两人打闹挣扎之下,双双撞进从外回来的别易从怀中,差点撞的人仰马翻,绕不是他武功高强,力气不小,定被一大一下撞倒不可。
赖怜之一见被撞之人乃别易从,马上就饶了陆寻欢,娇羞地红着脸站着,不知他刚才有没有听到她与封欢的对话。
陆寻欢找到救命稻草,立刻躲到别易从身后,揪着腰间的衣服告状。
“小别,我被人欺负了,差点笑的喘不过气来。”说着,还拿食指指着赖怜之。
别易从宠溺地摸摸陆寻欢脑袋,笑着询问。“你们两在干嘛?”
陆寻欢委屈地憋着嘴,眼神带着指责。“还不是我说她……”
赖怜之见陆寻欢要将她心中之事说出,也不管矜持,大家闺秀风范,冲过去捂住她的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打闹着玩呢!是不是,小欢?”
赖怜之眼神威胁,要是她说出来,以后她哪敢出现在别易从面前,一见到人必会害羞的想找个地洞钻起来。
陆寻欢在赖怜之恐吓下,乖乖点头,赖怜之这才放心地放下捂着她嘴巴的手,娇羞的整理衣服,冲着别易从微笑,努力维持自己淑女形象,虽然早已剩的渣也没有。
陆寻欢本就找别易从有事,找了个理由就带着他离开,回到房间,观察四周确定没人,关上门。
别易从优雅的坐下,将从云来酒楼外带的紫云糕放在桌上,招呼陆寻欢过来享用。陆寻欢一瞧桌上之物,面露喜色,开心的坐下来开始享用美味。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紫云糕是云来酒楼除了蜜汁鸡之外,她最爱食物,她也没和他提过自己喜欢吃。
别易从宠溺地笑着。“上次见你吃的多,自然猜测出你爱吃。”
“小别,我好感动。”陆寻欢嘴里嚼着糕点,一脸幸福。
随后,将今天所听到的事情说给他听,又询问别易从今日去哪了,别易从支支吾吾没有回答,反而和他说话有一搭没一搭,有些神游。见他好像有什么不想说,也就没有逼问,继续享用甜点。
夜深人静的时候,陆寻欢宽衣睡下,朦朦胧胧见听到隔壁别易从房间传来轻微声响,她好奇地坐起身,听见开门关门声,门外倒影着一抹身影,从她门窗前经过。看身影不正是别易从吗?为了证实自己所想的,着中衣来到别易从房间,打开门瞧,果然没有他的身影,那刚才那人定是他。
大半夜去哪?如果是去调查赖府罪证,为何没与她知会?这一回想,这几天他人有些奇怪,好像是从第一晚出去探查时开始。被人发现那次回来,他就有些心不在焉,今天白天还消失一段时间,对于她说的消息也并不吃惊,好像在隐瞒着什么。
这一想来,她好像对他充满信任,从第一次见面,到后来相处,他都未对他身份有什么怀疑。看他衣着气质行为举止都风度翩翩,而她对他唯一的了解只限于,他乃无云老人之徒,其他一切竟然一无所知,她到底哪来那么多对他的信任?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为人不坏,重情重义,就他得在知无云老人去世时反应,必对无云老人敬爱有佳。对她也挺疼爱,任她为所欲为,既然是朋友,每人都有各自不足为外人道也之事,她是不会主动去询问,希望有一天他能主动与她说。
接下来几天,陆寻欢经常找不到别易从,赖怜之也总会问她人在哪,害她扯理由都扯了许多,都快扯不下去了。
又一个找不到人的白天,吃完晚饭陆寻欢和赖怜之在花园来闲逛,别易从从外回来,没说几句,就拉着陆寻欢走,搞得她也是一脸茫然。
回到房间,别易从脸色难看的开口。“我师父的事情你不用管了。”
陆寻欢不解。“为什么?当初你还一脸此事不关我事,让我帮你师父报仇,怎么几日不见你就不让我管了,难道是你因为我利用你美色接近赖怜之,你不高兴了?”
“没有的事,这件事由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