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铮沉着一张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满意的话我就走了。”
她说着慢慢站起来,还是有些晕头转向,不过不妨碍走出这道门,没人拦着,她踉跄地往门的方向走,身后杂乱的脚步声临近,她也只是无力地笑笑,心里甚至还有了某种扭曲的报复的快感。
毫无意外地被人又扯着头发拽了回去,男人将她粗暴地抵在沙发里面,漆黑的眼底仿佛蓄着一团随时都有可能卷走一切的巨大漩涡,他发狠似的咬住她的耳朵,低低道:“我让你走了吗?”
阮菲菲安静两秒钟,倏忽间像是笑了一下,嗓子哑的吐字都不太清,“哎呀,怎么办啊,我嗓子坏了,都叫不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