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名巫妖女子的怀孕,那都会被当成巫妖族的大事来看待。
对于辽国来讲,这次政变仅仅是一次王权的更替,但是对于他们来讲,这直接关系到巫妖族种族的兴旺,也正因为如此,他们这次绝对不能够失败,只许成功。
在城墙下,此时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下了一片的尸体,刚才萧挞凛组织皇宫守军对他们发动了一次进攻,几个回合下来便被他们轻松的击溃,这些守军又如潮水般的散去。
可能是意识到面对着这二百多位真气级别的高手无法取胜,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萧挞凛再也没有组织过进攻,西城门附近的城内一片死气沉沉。
“咕~咕”
城墙下某个角落,又传出了一阵难听的鸟叫声,再刚才,这种叫声已经叫了好几次了。
在城门前的一个青衣人眼神一紧,刚才他连续派了两个族人去查看,这到底是什么鸟才能发出这么恶心的叫声,但是每次都是人去了,最后却没有回来。
“你们两个,再去看看。”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同伴,那两个人点了点头,缓缓的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逼近。
角落处越来越近,这两个巫妖族人的脚步也放得越来越轻,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严肃,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让他俩觉得心跳猛然加快,马上就要接近的时候,两人眼神互望了一眼,腿部肌肉猛然一紧,滕然跃起以一道诡异的弧度冲向角落……
“没人!”
在角落中,除了墙角那一滩湿湿的尿迹外,空无一人。
“肯思特,我看你是大意了,我们在辽国潜伏这么多年,你可能见到过一位突破真气之境的强者呢?”一个青衣人松了一口气。
“少来了,刚才要不是你紧张起来,我会不由自主的跟着你紧张起来?不过话说回来,巴迪他们究竟到那里去了,怎么很久都没有看到了。”那个叫肯思特的巫妖族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谁知道了,应该是尿完了跑到那里躲阴凉去了吧。”
“是么?”肯思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而这时,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里,又传出了“咕~咕”的叫声。
“肯思特,这回还是你去吧,我歇会!对了,到时候让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鸟,叫唤的这么难听。”
那个青衣人伸了一个懒腰,便坐在了一旁,肯思特见状,只好快步向巷子那边跑去。
长长的巷子中,空无一人,肯思特谨慎的走在其中,总觉得有些怪异,不过正当他还在紧盯着前面的时候,头上猛然一黑,便瘫倒在了地上。
在巷子上空,一个带着铁面具,腰间揣着一本花花公子的瘦弱黑衣人从墙上跳了下来,他用手中的匕首轻轻的在肯斯特喉咙上划过,噗嗤,一道细细的血线从他的脖子上喷了出来……
在巷子深处某个角落,躺着着几名眼睛早已经失去神采的青衣人。
王靖极为费力的将这个巫妖族人的尸体拖了过来,然后坐在地上轻喘着,他掀开铁面具,用手擦了一下额头上辛勤的汗水。
尼玛啊,费了半天劲这才九个!
王靖心中不停抱怨着,他一想到城墙上面那一长排巫妖族人,心中立马升起一种无力感,以这样的速度,就算巫妖族人愿意让他这样杀,那也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我是怎么会想到用这么弱智的办法的?
如果说,要是可以以一人之力,拿着一柄战刀,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横少这些巫妖人中,那该有多好啊!
王靖的眼睛中顿时冒出了兴奋的火花,不过很快他的脸色又黯淡了下来,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冲进去,那么,他永远只是那一片落叶而已。
下场肯定老惨了。
……
对于王靖来讲,目前他只能采用这样的笨方法,虽然他空有一身的内力,但是却毫无战斗经验,对此他也只能用世俗的武技并不适合自己来安慰自己。
看来,这次之后如论如何都要找一本武技书好好的看一看了,王靖心中暗暗盘算着,他现在哪怕随便掌握了一种武技,可能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的被动,至少也敢当面和他们比划一下子,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如做贼似的玩心跳。
王靖休息了片刻,便又站了起来,他准备再去故技重施一次,这种方法虽然很笨,但是却是危险难度系数最低的。
但还没有等他离开这里,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青衣人,而那个青衣人一眼就看到了他脚下躺着的那些巫妖族尸体,在他的身上顿时散发出了一种极为浓厚的杀气。
“呃……这个……可以让我解释一下吗?”
王靖脖子后面直冒冷汗,他用手指着地下的尸体一脸尴尬的说道,在他的背后是死胡同,如果想要逃离只能跃过巷子,而这在巫妖族面前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过,那个青衣人脸色只是一怔,就立刻已极快的速度逃离了这里。
“尼玛?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王靖傻眼了,我还没开始逃跑他怎么就先跑了呢。
稍后他终于反应过来,那个巫妖族人看到他身后躺着的这些巫妖族人尸体,肯定认为这些巫妖族人是他亲手杀的,当然,这的确是他亲手杀死的,但问题在于,那名巫妖族人并不知道他是用偷袭的方式,还以为王靖一人力敌九人还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