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森给艾威尔打电话的时候,艾威尔刚好回到寝宫。
知道顾祁森应该是为了宫天祺而来,他冷着脸说:“如果你是为了你那位弟弟说情,那就免了。刺杀一国之君兹事体大,寡人不可能因为你的面子而不追究。”
顾祁森勾唇轻轻一笑:“刺杀一国之君,若罪名成立的话,当然罪不可赦,但据顾某掌握的消息,我家小四可是为您挡了一枪,怎么反倒成嫌疑犯了?”
“这正是蹊跷之处。一个人无缘无故穿防弹衣出现在会场,又好巧不巧现狙击手,这般巧合,任谁看了都会怀疑,寡人不可能放任不管!”
“陛下您有所不知,小四只要一离开s市,都会习惯性地穿防弹衣,至于他为何会现狙击手,他曾经是国际刑警中最精锐的探员,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可能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任务?这人是我弟弟,我敢打包票,他绝对不可能对陛下您有恶意!”
顾祁森信誓旦旦地说。
艾威尔闻声,神色渐渐缓和下来,“你放心,寡人不会放过一个罪犯,也不可能冤枉一个好人。如果你能联系上他,请他乖乖上门自,以免事态扩大。”
“行!顾某这就出去i国,到时自会带小四去见陛下您,还请您听他好好解释一番!”
“有你的保证,自当是没问题的。”
“那顾某就先谢谢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