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随即眼神扫向她二人身后的另外两位小姐,那位身穿浅蓝色纱裙的女子夏清歌也有些记忆,应该是大理寺卿的李新柔。
三个月前在国公府的桃花宴上,她曾见到李新柔和夏瑜涵在一起,曾经还刻薄的讥讽过她几句,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而另外那位上身穿浅绿长衫,下身配白色纯面长裙的女子自然就是奉天府尹的晋慧心了。
夏瑜涵见夏清歌盯着她们看了一阵也不见言语,以为她见了这么多人被吓到了。
“大姐姐,这几位姐姐今个儿是来府中做客的,我们本打算在荷花亭赏花,可佳颖姐姐非要囔囔着过来请你一起去玩。我拗不过她们所以——。”
她没有在继续说下去,意思就是——这可是她们非要来的,和我没什么关系。
夏清歌也懒得和她计较“妹妹不必挂怀,既然府中来了娇客,我这位国公府的嫡小姐自然要出门迎接才是,只是想来几位也听说了我这身子,实在是经不住折腾,这才怠慢了各位,各位小姐宽宏大量自不会计较才是。”
站在一旁的四人皆是愣神了一会儿。
这个废物何时能说出这么圆滑的场面话了?
不但抬起了自己的身份,更说明了自己有病在身不能远迎,在后来将她们各位捧起来,让她们无法在她的话语里找到把柄来反击。
“夏小姐客气了,这京都内谁人不知国公府的大小姐为情所困,一时心有不甘投湖自尽的消息呢?我们自然是不会责怪夏小姐的。”李新柔温柔一笑的对上夏清歌。
夏清歌也同时迎上李新柔的瞬子,讥讽的反击道:“哦?李小姐是怎么知晓的?投湖自尽这么大的事情连我本人都不曾知晓又怎会传到李小姐的耳朵里?想来李小姐似乎十分关注我呢?”
摆明了说,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又是怎么八婆的知道?
梁佳颖冷冷讥讽道:“呵呵,看来夏小姐还打算掩饰此事呢,不过这件事情都传遍了街头巷尾,夏小姐你还在这里遮遮掩掩恐怕就有些白费工夫了吧!”
“梁小姐此话怎讲?”夏清歌眼神瞬间转为清冷之色,后者对上她的眼神心里不自觉的发毛,没敢在继续说下去。
“呵呵,谁人不知夏小姐是因为景田侯府囔囔着要退婚,所以一气之下就投湖自尽了?”李新柔急忙帮衬着梁佳颖说道。
梁佳颖正是景田侯府嫡女,对于自己府上的事情,她自是不便多说的。
夏清歌脸上露出一抹淡笑来“哦?是吗?为何京城会有这样的谣言呢?我明明是去荷花亭里采摘荷花时不慎落水,为何别人竟以讹传讹的这么厉害?”
她故作不明白对上夏瑜涵,而夏瑜涵脸上正是得意之色,还未曾消去就对上夏清歌清冷的眼神。
她急忙掩饰,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想来当时正好是传言景田侯府要退了姐姐的亲事最盛的时候吧,所以姐姐正巧在那个阶段落水,不免另人非议猜度。”
“妹妹说的在理,今日刚好梁小姐也在场,敢问梁小姐景田侯府是真的有心退了国公府的这门亲事吗?”她含着似笑非笑的眼神对上梁佳颖。
她敢百分百的确定,梁佳颖绝对不敢说是。
因为这门婚事是太后娘娘亲自定下的,而且当年景田侯爷就是看重了杨家的实力,而母亲又深得太后喜爱,所以在夏清歌未出世时就定下了这门亲事。
她梁佳颖除非打算让景田候府整个家族背上忤逆太后的罪名,不然她绝对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了这件事情。
其他人都好奇的盯着她“佳颖,你们侯府是不是有心退了这门亲事?”说话的人是奉天府尹的晋慧心。
她问话时似乎带着急切和些许的期盼。
梁佳颖暗恨夏清歌在这里整她,但是太后赐婚这件事情在梁家不是秘密,她自然也有所耳闻。
生长在深宅大院的女子,哪一个没有一点心眼,她很快就明白了夏清歌这是在给她下套子呢。
于是她急忙摇了摇头“没有,从未听爹爹提起过此事。”
“什么——”
连夏瑜涵在内都震惊在了当场,她们惊讶于梁佳颖怎么突然临阵倒戈向着夏清歌说话了?刚才她们不是说好了要好好逗弄这个废物一番吗?
夏清歌见此心里冷笑,面上表现的十分糊涂,她叹息一声说道“我这就不明白了,两家的婚事好好的,为何京城内会传出这般污浊的话来,今天梁小姐可是亲自为我作证了呢,我既没有得到梁家的退婚文书自然不会傻的去投湖自尽了。”
她说完话扫向众人“各位小姐乃是千门大户,自然身份不能同一般百姓可比,这京城内的闲言碎语还是少听微妙,以免影响了清誉落下个长舌妇的名声那可就不好了。”
说完话她悠闲的为自己斟可一杯茉莉花茶,轻轻的抿了一小口,眼神扫过讥讽之色对上夏瑜涵极其难看的脸色。
屋子内的四人一阵气愤,没想到打算来找这个废物晦气的,却不想被她那番话给噎了回来。
“原来夏小姐还是讲究名誉之人啊,呵呵,那我就不明白了,为何这京城大街小巷内传言大小姐胸无点墨,更无才情?想来一定是谣言才对。”
梁佳颖因为梁姨娘这层关系早已经暗恨上夏清歌了,她自然不会放过讥讽她的机会。
夏清歌只笑不语,她从头到尾在从尾到头好好将梁佳颖审视了一番,随即啧啧摇头。
只看的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