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迪宫三楼最里边,是王昌德的办公室,平时有两个小弟守着他,不过现在都被他支出去,牙齿瘸了两颗,说话有些漏:“大哥,你看这是什么宝物?”
张小道面露沉吟,这东西根本就弄不碎太过坚硬,又问姑奶奶:“姑奶奶,这是什么啊?”
“普通玻璃瓶,只是有金刚符守护,泡尿里一天可解!”
这么恶心的方式,把瓶子还给王昌德说:“**里一天就行!”
“哦,还有这种办法啊!”王昌德说,把瓶子放下来就和张小道聊闲天,他不爱说话,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嘟嘟!
这时候,张小道手机响了,取出来一看是老妈的电话,这么几天拉回去的东西也该到家了,接通电话后,老妈说:“小道,你是不是运东西回来了?”
对面有点吵杂,好像有很多人,张小道说:“对,买了冰箱和洗衣机。”
“家里都有,你买这东西干嘛。多少钱啊这得!”
“没多少钱,你们先用着。家里缺什么跟我说就行!”
扯了一会儿,老妈说:“你红姨在这儿,她有事情找你呢!”
红姨?老妈就一个哥哥,哪来的姨娘这门亲戚,老家隔壁的邻居倒是有个红姨,两家关系挺好的,真的就是她,红姨和张小道老妈同年,但看这比老妈年轻很多,红姨年轻时可是县城的风云人物,长得那是一个漂亮啊,县长儿子都对他穷追不舍,但不知道怎么想的,红姨居然跟了一个一穷二白的农村小子,这一过就是半辈子。
所有人都说她不值得,红姨也这么想,原以为穷点的汉子老实,谁想到这个农村小子爱喝酒,喝醉了就打红姨母女,她时常哭着说当初早知道就选县长儿子,现在也是一个官太太,哭有什么用,结婚后流多少的泪就是结婚前脑子进的水,现在女儿长大了,有出息。
比张小道小五岁,今年才18,出落的亭亭玉立,成绩是县第一名,前些日子高考成绩下来,高达700分,清华北大争着抢,但她却选择了港大,估计是为了能够获得港的永久居住权吧,红姨说她女儿想来深先干点兼职筹学费,张小道知道红姨家里面没多少钱,前年才生的二胎还要花钱,能省就省。
在深的只有张小道一个人,所以就只能想到他,也怕这么好的闺女被人骗了。
张小道摸了摸下巴,刘倩吗,还记得小时候带着她到处跑,村里人都笑话这是他的小媳妇,不过他十二岁那年就跟着爸妈去了县城,再和她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得有五六年没见过了吧。想了想说:“这样吧,现在我这边来,工作我想想办法!”
“好嘞!”红姨笑呵呵的说。
两家人关系好,当初都甚至订了娃娃亲,老封建思想不就这样吗,两家大人玩的好,就让孩子定娃娃亲,张小道可没多想,反正自己这里有地方住,虽然只有一张床,到时候她睡床,自己在外面睡沙发呗,至于工作也好解决,挂了电话后对王昌德说:“我有个妹妹要干点兼职,来你这行不?”
王昌德没走脑子就说:“行啊,长啥样啊?”他以为张小道有一批女子要找下家,毕竟他也没把张小道当好人,张小道列了他一眼,半开玩笑的说:“那是我童养媳,你想干啥?”
“哎哟!”王昌德冷汗直流,连忙说:“我还以为....大哥放心,工资少不了,您说多少就多少。来不来上班也没关系。”
张小道一头冷汗啊,得亏是多了一句嘴,否则到时候发生了什么,怎么跟人家家里人交代,忍不住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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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倩确实漂亮,虽然比不上王兰,那也是年纪太小还没张开,缺少一点成熟的韵味,撅着嘴巴收拾衣服说:“妈..我不想去深!”
“傻姑娘,在老家怎么找工作,工资又低。深那边进厂,怎么也有四五千,别说是兼职啊,他们不会要的!”红姨抱着三岁大的儿子说。
刘倩叹了口气,把衣服塞进行李箱里面,然后看这桌上的照片,是她和张小道的合照,是张小道走的前一天拍的,那时候他才12岁,刘倩也才七岁,还肥嘟嘟的,张小道抱着有点吃力,把照片塞行李箱里面,老爹送她去蓉城赶火车。
家里面一儿一女是这样,特别是刘家比较重男轻女,刘倩虽然憋着劲儿一口气考上港大,但家里面也没多高兴,都说女儿再好终究是要嫁人,这跟了男人,娘家人就等同虚无,这也正是红姨一把年纪了还生了个小儿子的原因,每天乐的合不拢嘴,还让刘倩到了大学里面,多找点兼职做,家里面出了学费确实拿不出闲钱了,刘倩是个有思想坚强的姑娘,就算学费他们也不给,她也会想办法把书给读完,坐在车上扭头看这因为爱因斯坦相对论而快速倒退的田园和树木,美丽的双眸渐渐充满了水雾。
刘叔说:“闺女,到了那边要小心点,不要被骗了。实在有困难就给你老爸说,”说到底也是骨血,刘叔取出一张卡“里面有你的学费和一万块钱。家里面确实有困难,你弟弟也还小,不要怪爸爸。”
“嗯!”刘倩乖巧的点点头,在这个家庭她早就习惯了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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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女幽仆提供了线索,侯敦被揪了出来,此时跪在叶家的囚牢中浑身是血已经面目全非,哀求说:“叶少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宝物...”
叶少坐在椅子上,手拄着大刀,冷冷的说:“侯敦,你了解我,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