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经是这样了。”姜小雀抬头，目光幽冷，甚至是看起来很是空洞。她紧紧地护住自己身下的厉以宁，生怕那几个男人真的过来拉厉以宁。
姜小雀的声音很是冰冷，甚至可以说是很是机械，根本就像是没有带着一丝的感情。她看着白凯城，说的话是一字一句，字字如珠玑。
“你还想做什么，这样还不够么？”
“这样？”白凯城听到姜小雀带着责怪的质问就像是听到了一句很是好笑的话的那般，忍不住先是嗤笑了一阵，随后就像是看着天大的笑话一般地看着姜小雀道。“这样就够了？你知道这么多年厉家给我带来的痛苦吗？”
“你都会说是厉家。”姜小雀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是先人的过错，但是厉以宁却是会因为是以厉家的一切为自己的己任自然而然地出来处理这件事情。
厉以宁一直都说姜小雀是这件事情的无辜的牵连者，但是在姜小雀的眼里看来根本就没有参与当年的事情的厉以宁何尝又不是无辜的。
“厉以宁根本就是跟这件事情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你非得在他的身上动这样的手脚？”姜小雀觉得白凯城的复仇不过就是一股脑地发泄自己的仇恨罢了，根本就不管什么目标，什么目的，只是无所谓地在发泄自己的仇恨。
“你也知道是厉家啊？”但是这句话的道理好像是在白凯城那里根本就是行不通的那般，白凯城倒也是很不客气地反问姜小雀道。“厉以宁他跟厉家的关系密不可分，整个厉家都是我的目标。”
“我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的罪魁祸首是厉青，但是厉以宁是谁啊？”姜小雀的心里面是一个激灵，这样子的连环套到现在她倒也是明白了。
自己对厉以宁来说白凯城是笃定了是重要之人，所以厉以宁是肯定会来。厉以宁对于厉青来说也是十分重要之人，要是厉以宁出事了，厉青肯定心里面也是很不好受。
姜小雀知道白凯城就是利用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来复仇，不得不说的就是真的是很是卑鄙。
“厉以宁可是厉青最宝贝的儿子。”白凯城的心里面显然是十分地清楚这样的道理，只要是揪住了厉以宁那就是揪住了厉青的命门。厉以宁是厉青最为得意的一个儿子，甚至是想着把自己的全部的衣钵传给厉以宁，要是厉以宁真的是没了，估计厉青那边肯定是备受打击。
“二十年前，厉青在这里杀了我的父亲。”白凯城的面部再次变得扭曲，这么多年以来白凯城做的一切都在这一瞬爆发。“我便在这里杀了他的儿子，让他也尝尝这种失去至亲的滋味。”
“疯子”姜小雀是觉得白凯城的思路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在姜小雀的眼里看来白凯城就真的是跟一个疯子没有任何的区别。
“疯子就疯子吧。”但是白凯城好像是丝毫都不在意这样的说话，只是很是奇怪地桀桀地笑了一声，很是阴冷。“我本来就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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