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干嘛。”姜小雀很是没好气地这么问了一句。
廖北愣愣地看着姜小雀，不知道姜小雀今天是吃了火山还是怎么的了，怎么火气那么大……
并且现在还有把廖北当成是出气筒的倾向的感觉，廖北越是这么想，就觉得自己越是委屈。
但是姜小雀都已经是这样问自己了，廖北也就只好努努嘴道。
“就是最近你不是一直很关心厉凡的诉讼的进展吗？”廖北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自己说的哪句话不对待会姜小雀又炸了。
廖北边说边掏出了自己手里面刚刚在姜小雀面前晃悠的文件，“今天是诉讼的最后一天了，今天就能出结果，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过去看。”
姜小雀一听，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亮，廖北说的这句话就像是一场及时雨的那般。
姜小雀立马从厉以宁的手中抽脱出来，大步来到廖北的面前将廖北手里的文件给抽了过来。
她笑吟吟地道，“去，为什么不去！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我厉害还是那只老狐狸厉害。”
厉以宁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要对姜小雀说什么。
姜小雀这是摆明了想找借口开溜，这样的表现简直就是巴不得立马从厉以宁的身边逃走。姜小雀的意思，厉以宁算是全部都看清楚了。
“走走走，现在就去。”说着姜小雀就兴高采烈地挽住了廖北的手，看起来很是兴奋的样子。
“额……”廖北很是尴尬地看了厉以宁一眼，厉以宁也跟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一脸很是复杂的表情。
姜小雀一扯廖北，愣是没拉动，于是回过头很是不爽地看着廖北道。
“你干嘛？还去不去了？”姜小雀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她现在在拿廖北开脱，难道廖北自己还没感觉出来吗？
“快走啊。”姜小雀只觉得廖北一点儿都不配合自己，几乎是从自己的牙齿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
“可是……”廖北明显有点儿犹豫，她看了看姜小雀，再看了看厉以宁。“厉总怎么办？”
“你还管他干什么啊！”姜小雀真的忍住直接一拳打爆廖北的头的冲动，只好咬着牙继续这么说了一声。“他就是来找我谈事情的，现在事情已经谈完了，我们做我们一届的事情就好。”
“……”厉以宁就默默地看着姜小雀在廖北的面前胡说八道，自己却又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来证明或者是戳穿。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厉以宁觉得自己的心里面一阵阵的刺痛，微微的，不是很明显，但是频率却是大到轻而易举地能够发现。
“奥……”廖北倒是没有想到原来事实是这样，从姜小雀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的，廖北倒也没有想那么多。
“那厉总我先和**走啦。”廖北挥了挥手，就算是跟厉以宁道过别了。
厉以宁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哎呀！快走。”姜小雀见此，也只能说厉以宁是给自己面子，怎么的心里面也算是觉得厉以宁没有戳穿自己也算得上给自己脸面。
在看到厉以宁的的确确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作为之后，姜小雀立马就拖着廖北出了一届的办公室。
厉以宁淡淡地看着姜小雀慢慢地淡出自己的视线，只是觉得这件事情他还真的是有心无力。
到底是什么时候，两个人居然疏远到了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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