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线还在抓紧时间修补,目前只是能拦住零散的丧尸而已,在李纯的构想中,是要修建高大的城墙,慢慢来,那需要开采大量的石料。且,构想中,现在的平洋镇,以后就是内城,如今的防线就是一环路,往后会有二环,三环。
当然,也可能最终放弃这里,此间事了,待平洋稳定下来,他便会组织一个小队伍到外面看看,或是单独外出都有可能。
轰隆!摩托车骑起来非常带感,平洋的各个村庄基本都通了路,即便小车过不去,摩托车还是没问题的,可谓畅通无阻。
没多久,他就遇到了王亮的人,正在收割附近农田里的稻谷。之前推断平洋有三千亩的稻田,而事实上,可能没有这么多,因为早在灾难爆发前,农村的人口就不足了,一些田地早已经荒废。
但留守的农民,依旧热爱着这片土地,就如早年那首歌里唱的。我们的家在希望的田野上,炊烟在新建的住房上飘荡,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一片冬麦一片高粱,十里荷香十里果香,我们世世代代在这田野上,为她幸福,为她增光。
今天总共投入了一千两百多人抢收稻谷,定下的任务是每人每天收割三百斤稻谷,一斤稻谷,大约只能出六两多点的大米,极限是七两,剩余的都是谷糠加一些碎米粒,当年猪八戒在高老庄吃的就是谷糠蒸的馍馍,最终怒而反抗成妖。
所以谷糠,人是吃不得的,只能用来喂养家畜,当然留着也有用。
现在没有机械可以用,纯手工收割,大概五个人每天能收割完两亩稻田,所以分配的任务并不重。但是收割只是第一步,还有运输、脱粒、晾晒等等,都需要人手,稻谷大概要晾晒十个太阳日,才能脱壳食用。新米的味道,那是相当好的,即便米种不好,新米也很好吃。
李纯见到了一队队人马都下到了田里,用的收割工具叫镰刀,其形状跟死神的镰刀差不多,刀锋是锯齿形的,抓上一把稻谷,用刀一拉就能轻松割下来。
等把稻谷割好码成一堆堆的,壮汉们就装进箩筐,或是绑起来扛着运输到大卡车上去,用卡车、四轮车等运输回城里,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平洋城的街道等露天之地,都会作为晒谷场所。
脱粒是用机械,镇上的农资店里有现成的打谷机,但却要用到电,没办法,只好用柴油发电供养,因为如果用手工脱粒,平均下来,每人每天只能完成两百斤左右,那将浪费大量的人力。
还有,稻谷在收割之后,当天之内就得脱粒,然后在地上摊晒,把谷壳上的水气蒸干,不然稻谷可能会发霉或是长芽,那就报废了。古时一些粮仓就因为打理得不好,遭遇了水灾或是太潮湿,导致发霉坏掉,闹成饥荒。
而如果收稻谷当天的天气不好,甚至要用电风扇等工具吹整夜,防止稻谷发霉,所以说,当农民不容易啊,收获的季节,也容易变成悲剧。
这些问题,当然不用李纯来统筹,若是真出了事,他只管砍掉负责人的脑袋,那么下次就没人敢马虎了。当然,话是这么说,既然可以事先预防,又何必真等到出事呢,现今的粮食可关系到大家的口粮,是用来活命的。
“王爷,你咋来了。”一个汉子扔下箩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来人是杨文,退伍军人,现在是王亮的副官,也是李纯钦点的。
“嗯,随便看看。”李纯摸出烟散上,“你怎么还亲自动手了?”
杨文憨厚一笑,“这块田还是我家一个亲戚的,小时候我就来帮着收割过稻谷。现在枪粮食,我也没什么事,有风系种子跑得快。”
“今年的收成怎么样?”李纯对于种地不是太清楚,他家在镇上,自家并没有种稻谷。
“不太好,田里的肥料没跟上,农药也没打,影响了收成……”杨文很是专业的说着田里的事儿,他家的条件不好,他自己读书也不行,不然绝对不会去当兵。基本上,在农村,除非是特别想当兵的,其余的人去当兵纯属是无奈之举,因为娃子年龄不大不小的,留在家里容易学坏,去打工又没文化,干脆送去当兵,吃两年免费成长饭,锻炼个好身板回来。去十个人当兵,能有一个转成志愿兵就不错了,大多当完两年义务兵,领到一点退伍费,就回家谋生活了。
而在城市里这种情况更夸张,每年征兵的时候,各种招数都会使出来,要么就是发钱,无论体检过不过,都会发个几百甚至上千元的误工费。要么就是许诺,等退伍回来,马上在社区给安排工作,甚至实在找不到人,就出大价钱,承诺给个十万八万的,这种情况屡见不鲜。
那是因为环境变了,从建国时,求爹爹告奶奶,拖关系请客塞红包,都要送自家孩子去当兵,大门口挂上军人家属的牌子,那就是无上的光荣。到后来征兵的反过来求着人去当兵,以便完成招收任务。
当然,混成了兵王,说不定就能上演一场兵王都市护花传奇,呃!
在到现在,李纯自己强制征兵,年龄都扩大到五十五岁了,无人敢反抗,伙食还极差,肉都吃不上。当兵的还全送来当农民,无论此前是公务员,大学生,还是大老板,都得给老子下田,每天收割完三百斤稻谷,不然晚上回去就要吃鞭子,刑法不留情。
“嗯,你多盯着点就行了,要多留意进化兽还有丧尸,以人命为重。”李纯勉励了几句,又说道:“等抢收完粮食,我给你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