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木巨石使扶南国布甲兵折损一半,更是堵截了象骑兵归路。受巨响,惨叫声影响,大象有些受惊,差点暴窜,致使侥幸逃出来的布甲兵,又被大象踩踏再次损失了一些。
至此一战,刘昊天未伤一兵一卒,便是扶南国的布甲兵力基本全部折损,只剩下象骑兵的主力部队。
赵云虽然带有三千新兵,但是尚未成军,战力不足,盔甲武器也没有配全,无法以血肉之躯与蛮象冲撞交锋。不过在用地势歼灭扶南国布甲兵后,便让士兵们欢呼起来,看似在庆祝此战胜利,其实是想激怒对方。
正如赵云所想,扶南国象骑兵将领,一个身材矮胖,满脸络腮胡,手持两个约有八十斤重铜锤的大汉,恼怒的望着山上的赵云众人,恨不得将其扒皮吃肉。
只见他一手持锤指着为首的赵云怒骂道:“无胆小将,可敢于爷爷交战三百回合?定要汝成为铜锤下一堆碎肉!”
正在敌将叫骂之际,赵云看到极远处,有红旗招展,那是天启坦克的隐蔽之处。赵云得到旗令,知道天启坦克要开炮了,便不与敌过多纠缠,带着不屑的嘲笑说道:“尔等蛮夷之兵也配同吾交战!”说完便下令全军退去。
“哇呀呀……”扶南国象骑兵首领挥舞着铜锤咆哮着,就要驱使大象追赶绞杀。
刚追出不远,就见天空中飞来一物,带着火焰的尾巴,坠落到了方才象骑兵所在的位置。“轰——”的一声爆炸开来,碎石四散,声震苍穹,地面被轰出一个巨大的散发着弄弄火药味的焦坑。
扶南国象兵部队,也幸得首领恼恨去追逐赵云才免于炮弹威力之下,不过这震天一击,确实将他们吓了一跳,大象也收到惊吓,队形散乱,开始四处奔跑。
这震天憾世的一击,众人皆以为是神明降下来的神罚,扶南国首领费了一番功夫,安抚好受惊的大象,从大象上下来,开始对着方才爆炸的地方跪拜起来,其余士兵也有样学样,跟着自己的首领跪拜起来。
首领口中更是念念有词,祈祷着神明宽恕。毕竟方才的一击若非侥幸他们早已经身化灰灰。
就连假意败退的官宦世家一众兵马,听到方才的震天响动也以为是神明所为。队伍中的交趾郡太守士燮声响的远方喃喃自语道:“那震天彻地的响动,究竟是神明所为,还是刘协施展的仙术?昔日刘协北上讨董曾施展过仙法,也是雷霆震动,顷刻间便破了牢不可破的虎牢关。若真是刘协所为,也不知道此番与他为敌究竟是对是错。”
且不管士燮作何想法,扶南国兵将叩天跪拜也是无用,毕竟这不是神明所为。在他们跪拜之际,两辆天启坦克重新校对了方向,“嗖嗖——”两枚炮弹飞射而出,向他们落了下来。
有士兵发现炮弹袭来,恐惧惊呼,起身想要逃离,却为时已晚,炮弹已经落下,“轰轰——”炮弹爆炸开来,扶南国象兵部队顷刻间便被轰杀,血肉四溅,不留全尸。即便命大远离炮弹轰炸范围,躲过一劫的士兵也是被震的七孔流血,被飞石击中,从受惊的大象身上跌落下来,重伤不易,断难久活,唯有等死。
至此扶南国可谓是被全歼,而士燮一众官宦世家的兵马则后来的两声炮击吓的胆颤,开始暗自后悔不该同刘昊天为敌。心中想着若是刘昊天能连续施法,岂有他们活路?众人不知作何想法,各怀心思,面色沉重,快马加鞭匆匆赶赴广信城去。
赵云首战完胜,并没有领兵凯旋而会,援救自水路攻来的区连兵众,而是在打扫完战场后,就地安营扎寨,似乎是在等在着命令。
却说,区连领兵来犯时,士燮便去书想诸侯求援,刘焉,刘表,孙坚各自派遣兵马千里奔袭赶来驰援。
与士燮兵马在广信城外相遇。停马止军,刘焉,刘表,孙坚三部,出征将领下马与士燮众人见过。
“益州牧麾下吴懿见过士太守。”一个身高七尺,魁梧健硕的中年汉子率先作揖说道。
“荆州牧麾下文聘见过士太守。”吴懿身边一个身材有些肥硕,满脸横肉的络腮胡炸起的汉子作揖说道。
“长沙太守之子孙策见过士太守。”文聘身侧一个面容俊朗,器宇轩昂,英武逼人的少年作揖说道。
三人刚自报门庭,还未等士燮开口与之寒暄几句,便听到一声震天响动,自渡口处传来。不由分说,众人便纵身上马,领兵循声而去。
吴懿,文聘,孙策虽然初到此地,不知方才那声巨响何故,但亦不难揣测是敌军杀到。带到众人领兵赶到,便见河中楼船,走舸,艨艟共计百余艘,上面旗帜招展,士兵陈列,弓箭手弯弓搭箭,伺机而待。
大致望去,敌军约有两万余人,不过此时他们已经有数艘艨艟被毁,残骸燃烧,欲沉入河底。河面上鲜血漂荡一片绯红,更是有百余名将士在河中挣扎呼救。
双方已经交手一次,以敌军受挫结束。反观己方阵营,只见岸上两辆天启坦克在前,刘天等十名红警大兵持枪护卫左右。张志则率领两千兵众压后,五百兵将持弓而待。
吴懿,文聘,孙策等人正欲引兵上前共同列阵应敌。此时,楼船上林邑将领再次发令来攻,欲登岸作战。
敌军出动,天启坦克也校对好方位,两枚炮弹飞射而出,目标直指楼船,方才见识过炮弹威力的林邑将领,向自己的方位袭来,急忙命令舵手转向,欲要躲避炮弹袭击,但是河道狭窄,周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