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本已胜算的场面不知道是因了什么人的帮助,现在是人仰马翻,“变阵。”为首的蒙面人捂着脸,指挥着手下的四路人马变为二路人马,仍旧是三星阵,却是变大了的三星阵,五、七、九排列。
龙睿把眼细看,这二个变大的三星阵很好的挡住了他和冷战的退路和去路。前有堵截,后有拦杀!更难得的是,在三星阵边缘护阵的人都抽出随身携带的小盾牌,很好的拦阻了破空而来的暗器。但闻得‘咻、咻、咻’的声音虽时有划破夜空,却因了盾牌阻挡的原因而发出‘砰砰砰’的响声,再也伤不到人了。而那些暗器在盾牌的阻挡下纷纷弹出,映着月光,闪着寒寒的光。
看那躲在暗处的人的暗器再也伤不到自己的人,为首的蒙面人‘啧啧’怪笑起来。“不要放过任何人。”
霍地,一个五大三粗的人影破空而来,亦是蒙着面,手中却是拿着一把亮闪闪的刀。
梁山民轻蔑的看了看三星阵,手中刀起刀落,那围在三星阵四周持着的盾牌瞬时间被刀劈得四分五裂,紧接着,再闻‘咻、咻、咻’的声音,三星阵中的人再次相继的痛叫起来。
眼见有人帮忙,虽不知道帮忙的是谁,龙睿和冷战再次冲进三星阵中,和蒙面刺客混战在一处。
“还不快走?”
龙睿听闻梁山民的声音,急急的看向他,“阁下是谁?”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可是,那破空而来的‘咻、咻、咻’的声音……龙睿看着声源发来的方向,隐约中,一抹娇小的身影伫立在墙头,月儿正在那娇小身影的头顶,背着光,看不清身影的面相。但是,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小身影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弹弓,“他是谁?那个小兄弟是谁?”龙睿的心有些激动,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梁山民。
不待梁山民发声,又是‘咻、咻、咻、咻’四声破空而来,虽然蒙面人时有倒地,但岁岁的弹珠最多只能让人受伤,却要不了他们的命。
“还不快走?”梁山民一把托起龙睿,使尽全力将龙睿丢出三星阵,同时又飞身而上,以同样的方法助冷战飞出三星阵,“快走,不要拖累我们。”
龙睿扶着受伤的冷战,再看向墙头处,那抹娇小的身影早已不见,他焦急的回头看向梁山民处,只见梁山民几个起落,亦是消失在了夜色中。
略一沉吟,龙睿知道要以大局为重,提气携了冷战,直往海面的渔船飞去。
“大哥。”冷袖早知大哥受了伤,已是扑了上来,扶住大哥,又看向船家,“船家,快开船。”
渔船快速的往海中心驶去。龙睿猛地回头,看向码头,除了看到那群呆立码头的蒙面刺客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岁岁,岁岁,是你么?你为什么不和我相认?为什么?”
“岁岁?”楼惜君亦是看向岸边,知道那些刺客轻功再强,也飞不到这里,威胁不到他们了。她看向手紧紧抓着船舷的龙睿,“睿哥哥,你看见岁岁了?”
“那个帮助我们的人,使的是弹弓,和岁岁的很像、很像。”
原来是弹弓?楼惜君笑了,拉了拉龙睿的手,“睿哥哥,这段时间,你想多了。不管什么事都会和岁岁联系起来。难道天底下只许岁岁使弹弓?”
闻言,龙睿自嘲一笑,“是啊,也许是我想多了。如果真是岁岁,应该和我相认方是。没有躲着我不认的道理?”
码头上,为首的蒙面人只能懊恼的看着远去的渔船。
“大哥,再怎么办?”
“找船,我们追。”这好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大哥,我们受伤的人中的暗器是……是……珍珠!”
珍珠?为首的黑衣人猛地回过头,眼神震惊的看着受伤的兄弟们,“珍珠?”眼见那些兄弟们点头,他略一沉吟,低下头,盯着手中的珍珠,“回洞天,请示主人。”
神秘的大山,一骑黑衣人马快速的翻身而下,洞天世界的门缓缓开启,他急步进入内室。
内室中,面具人斜靠太师椅中,手中的珍珠一颗颗的抛入装有珍珠的盒中。看到高悦,他将手中最后一颗珍珠抛入盒子中,“怎么了?”
高悦跪倒在地,“属下该死。”
“该死?”
“属下行动失败。”
行动失败?面具人缓缓的站了起来,“照说,本座近段时间没有安排你什么事。”
高悦头也不敢抬,作揖说道,“数个月前,太子携太子妃外出。属下等人一力追查,终于查出太子到了江宁府。属下知道事出紧急,来不及通知主人就带着一帮兄弟赶去了江宁府。”
“江宁府?”面具人眯着眼,缓缓的坐了下去,很是好奇,“老七去江宁府干什么?”
“听说,他本来是去江宁府贩丝绸,不想没有贩到,于是又贩了些江货和海货,偏偏江宁府的人说是丢了什么东西,将他的货都查封了,而且烧了个干干净净。”
“噢?”面具人蹩眉想了许久,终于笑了起来,“有些意思了。看来,老七是抓住叶儿茂那只老狐狸的尾巴了。”
闻言,高悦有些不明白。
“江宁府出丝绸,而且是宫绸。负责宫绸采买的人是萧尚书。而叶儿茂和萧尚书是裢襟。”
面具人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手不自觉的敲打着玉制的书桌,“此中的利润和回扣,本座一向有些怀疑。看来,老七也是查出了什么方去那里查证实据。依本座看,老七一定掌握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