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时候,郑与非约林漾一起出去逛街,林漾出门前看了一眼最近总是在客厅里待着的某人,担心他会再提出跟着自己一起出门的要求。

直到林漾关上屋门走了出去,权致也没有任何的表示,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自己心里面空落落的,就好像是把什么东西给落在了家里,忘了带出来,牵肠挂肚的。

林漾和郑与非在约好的地方见面,郑与非一见到她,就拉着她的手问那封邵祁祯寄来的信的事情。

“要我说啊,那个叫明月的绝对是把你当成了第三者,她给你寄喜帖,也不是诚心请你去,只不过就是想跟你炫耀一下,最终是她嫁给了邵祁祯,让你歇了对他的心思。”郑与非对明月的行为都已经无语了,昨天在和林漾聊天的时候,她就是靠一连串的表情包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忿的。

“管她是怎么想的呢,反正没安什么好心就对了。我自己还有一堆事情要忙呢,哪有时间搭理她。不想他们的事情了,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林漾想要让这件事情赶紧过去,都是些过去式了,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这些再费神。

“对,林漾,我昨天已经在网上看好了一家店了,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我们中午就去那里吃吧。”郑与非顺着林漾的意思转移了话题,聊起午饭的问题来。

“好啊,那就等我们逛完街,再过去。”林漾点头赞同,束起的长发在脑后被风吹起,左右摆动着。

而此时,留在家里的权致,在林漾出门半个小时后,终于不在沙发上赖着了,转而开始在屋子里转悠。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素质修养和媳妇哪个更重要的问题。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会选择素质更重要。但是现在,他脑中闪过林漾透着灵气的眼睛,和最近越来越爱笑表情。

守住媳妇难道需要的不是厚脸皮吗?素质修养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好吗?

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之后,权致走到了林漾的房门口,手放到了门把手上,推开了房门。

他要进来找一找林漾昨天拿回来的那封信,弄清楚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如果是情书什么的,那他就……

权致想到这,神色格外的坚定,如果真是那样,那他就回房间找最好看的信纸,用最好的笔,也给林漾写情书,要写的比那个叫邵祁祯的人还好。

权致站在林漾房间的门口,眼睛在她不算大的房间里搜索着自己的目标,一个白色的信封。

让权致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可以这么顺利地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信封像是被人随手丢在了床头柜上,雪白的颜色落在柠檬黄色的床头柜上面,格外的显眼。

权致走过去再要拿起信封,抬头在房间里扫了一眼,选定了窗边的一个粉色的带着靠背的大坐垫,看着就是很舒服的样子。

他走过去坐在了上面,大喇喇地靠着靠背,长腿舒服地向前伸直,打开了信封。

入目的先是一张香槟色的喜帖,打开来看左面是新郎新娘的结婚照,右面是黑色钢笔写的邀请信息。

权致把那张结婚照仔细地看了好几遍,在确认新郎长得没有自己帅之后,就随意地把喜帖扔在了旁边的地上。在经历过拥有帅气颜值的自己之后,林漾怎么可能还会对那个圆脑袋的冬瓜动心?

心情突然变好的权致又打开了那封信,原本他以为这是一封情书,结果却没有想到这回是一封字里行间透着炫耀的信,甚至这个叫明月的人还在信里面写了听说林漾还单身,表示自己有一个表哥,在工厂里做小组长,每个月的工资一万多,可以介绍给林漾做男朋友。

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给林漾介绍男朋友,说这话之前怎么没有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权致没有把信全部看完,就直接“啪”地一声把信纸拍在了地板上。他越想越生气,这个人是当他不存在吗?还敢和林漾说要给她介绍在工厂里工作的男朋友,过分!

能写这样的信埋汰人,这个明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权致脑补了一下明月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趾高气扬地站在林漾的面前,向她炫耀自己嫁给了邵祁祯,然后轻蔑地用一种近乎施舍的神态说可以给林漾介绍男朋友,心里面就又气又堵,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哪里来的优越感,竟然这样欺负林漾。

权致三两下就把信封重新装好,然后放回了原处,走出了房间,回到了客厅里生闷气。

他气明月无脑的嚣张,也气林漾对自己的隐瞒,更气的是自己和林漾真正的关系没有几个人知道。

他要狠狠地打一打邵祁祯和明月的脸,欺负人欺负到他的头上来了,真不知道林漾当初为什么会输给了这样的一个没有脑子的人的。

留在家里面的权致是怎么想的,又会怎么做,林漾统统都不知道,她现在正在商场里和郑与非两个人挨家店看着,见着喜欢的衣服就试一试,觉得好看就买下来,轻松自在得让两个人都有一种回到了大学时的感觉。

至于权致今天看到的那段话,林漾昨天的时候也看见了,不过她直接就无视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写的东西,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她也就只能是在纸上痛快痛快,又不能影响到自己的生活。

“林漾,我想起来了!”郑与非突然拍了一下林漾的胳膊,把她给吓了一跳。

林漾觉得郑与非这个一惊一乍的性子与大学时比起来是有


状态提示:第七十六章 偷看--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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