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致在林漾要起来的瞬间,一把拉住了就要溜走的她,让她和自己并排躺在床上。

“我不想和床约会,我只想和你约会。”权致偏头对着林漾说道,脉脉含情的眼神看得林漾一阵晃神。

被拉回了床上的林漾只在权致的眼神里沦陷了一小会,等她回过神来之后,就继续准备溜走。

权致抓着林漾的手,不让她动,“就陪我安静的在这躺一会,我躺一会就走。”

林漾见权致说的有那么一点真诚,就老实地躺了下来,一动不动地等着权致在她的地盘上躺够了离开。

权致真的是像他说的那样,安静地躺着,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房间安静得他们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权致望着林漾房间的天花板,听着旁边林漾还有些气鼓鼓的急促的呼吸,刚才还有些烦乱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今天过得真的有一点糟。

林漾开始的时候还在运气,几次深呼吸之后,她就觉得累了,很快就放弃了运气。

没多久,完全放松下来的林漾就睡着了。

权致听着旁边人均匀的呼吸声,转头看了一眼,林漾平躺在床上,长发散开,堆在脑边,闭着眼睛睡得很熟。在权致的角度去看林漾,刚好能看清她的侧颜,饱满的额头,笔挺的鼻梁,圆润的鼻头,嘴巴微张,林漾睡着的样子被权致脑补成了一幅萌萌哒的“美人酣睡图”。静态的林漾浑身散发着一种宁静的魅力,引诱着他,让他移不开眼。

盯着林漾看了一会,权致突然见她动了动身子,他怕把林漾给看醒,就轻轻地从床上起来。

他把林漾的头在枕头上扶正,又给她盖好了被子,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才抱着自己的枕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权致坐到自己的床上,把枕头丢在了旁边,自己懊悔又错失了一个可以和林漾同床共枕的机会。

可是他又做不出强迫林漾做她不情愿的事情的事来,那就只好继续委屈自己了。成功的路还很长,他还需要继续努力。

与此同时,队里今晚灯火通明,大家都在为今天的案子忙碌着。

解剖室里,王法医和吴法医,还有付正三个人分工合作,对莫莹莹的尸体进行着尸检。

“凶手的刀工,真的是很棒了。切割工具也不错,还很有力气。”付正负责拼尸体,他每夹起一块尸块就会评价一句,越看尸块心里的火气就越大,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让人一块一块地砍碎了,还拿尸块玩起了拼图游戏,这种事情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丧心病狂能形容的。

“连手指也不放过,这凶手就是个疯子,神经病!”付正看到桌上放着的几段手指骨,手指的颜色惨白,指骨纤细,指甲上面还有酒红色的美甲,那是付正目之所及里,唯一一处能让他觉得桌上这些尸块在不久前还是一个鲜活的生命的地方。

“你还是祈祷这起案子的凶手是个正常人吧,不然……”王法医的话没有说完,不过解剖室里的几个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了,付正马上改口,不再骂凶手是个神经病。

“要是老大也在就好了。”付正的嘴一直没闲着,骂够了凶手,就开始说些别的话。他看了看低头忙活的王法医和吴法医,无比的想念林漾,最起码有她在,这个时候还能陪着自己说几句闲话。更重要的是,有老大在,那拼尸体的事情就不需要他来做了,一定是老大来做了,他只需要给她打打下手就可以了。

吴法医听见付正提起林漾,觉得这个孩子还挺好,是个有良心的孩子,还知道惦记着林漾。

“小漾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参与这个案子,不过等到她老公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她应该可以回来了。你这几天好好表现,等她回来了,我就跟她说,让她对你刮目相看。”吴法医像是哄小孩似的,想着给付正点动力,让他好好的工作。

可惜付正根本就不吃吴法医这套,不过他对这个老大的老师还是心存畏惧的,所以他一直都没有敢偷懒。

王法医今天也在现场,不过他是回来之后才听说了林漾的事情的,“林法医老公手里有莫莹莹家钥匙这件事,我听人说还挺邪门的,也不知道好不好查。”

“这件事情我都打听清楚了,就是我姐夫的包里突然多了一把钥匙,他开始还以为是我姐的,后来是我姐发现钥匙不太对,要带着钥匙来队里检查一下,这个时候莫莹莹的事情被发现了,她就带着钥匙出门了。谁能想到这把钥匙刚好就是莫莹莹家门的钥匙,我姐夫现在也说不清楚那把钥匙的来历,现在只能等着队里面核查我姐夫还有我姐的行动来证明我姐夫和这起案子没有关系了。”付正对队里面的事情都门清儿,遇到了林漾的事他就更上心,一回来就把事情给打听清楚了。

“这么看,就算是把小漾老公的嫌疑洗清了,这起案子也和他脱不开关系。钥匙是在他的包里发现的,那就是说即使他没有和凶手有过直接的接触,也和与凶手有关的人,比如说凶手的帮手有过接触。这件事儿,队里面还有的查呢。”吴法医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伸手捶着自己因为久站而开始酸痛的腰,说着自己的分析。

付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之前没有多想,现在听了吴法医的话,突然就觉得林漾回来的时间变得越来越晚了,这个偷放钥匙的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那我老大要什么时候回来上班啊?”付正发自内心地希望林漾能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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