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正离开之后,林漾又重新打开了手机,给权致回消息。

林漾:权老师上课不专心,还玩偷拍,我要去举报你!

权致:谁告诉你这是偷拍的,这是我班上的点名方式。还有,照片上那个走神的同学,你已经有三节课没有来了,再不来的话,就直接把你的平时成绩记成零分。

林漾:别别别,老师,我请假,你不要把我的平时成绩写成零分。

权致:请多久?

林漾:请到月底。

权致:好吧,批准了。下个月我希望能在课堂上看见你。

林漾:是的,权老师!

林漾和权致发完消息就去找了大刘,他主要负责金笑笑的事情,准备和他一起等着金笑笑的家属来。

“金笑笑失踪了这么久,她家人没有报警找人?”林漾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一个大活人失踪了,家里人一定都急疯了吧,可是当初他们在排查失踪人口时,并没有在登记的名单里看到金笑笑的名字。

“岂止是没有报警找人啊,我给她家人打电话的时候,人家一听我是警察,找他们是因为金笑笑的事情,他们一点都不意外,等到我说金笑笑可能已经遇害身亡的时候,他们就像是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似的,在电话里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变,平静得都让我觉得有点害怕了。”大刘找到了金笑笑的家人,算是完成了一个任务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有心情和林漾说些话了。

“他们该不会是知道些什么吧?”那一瞬间,林漾的脑子里都是关于金笑笑家人和金笑笑失踪的事情的各种猜想,甚至都怀疑幕后黑手就是她的家人。

大刘看林漾的表情就知道是她想多了,他赶紧继续往下说:“我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谁想到再和那家人聊了一会,才知道原来是他们家人觉得金笑笑这一天不务正业,做的还是那种工作,早晚有一天是要出事的。他们不止一次地叫金笑笑回家,金笑笑说什么也不听,后来他们狠狠心,就随着她去了。也是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心里面也对金笑笑的事情都有数了。所以,接到我的电话的时候,才会表现得那么淡定。说实话,我觉得金笑笑的家人也是够狠心的了,再怎么样,也是自己养了那么大的女儿了,他们怎么舍得呢?”

“舍得舍不得,这样的选择应该在几年前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做完了。估计该伤的心,流的泪早就已经伤透了,流完了。现在就只剩下了面对现实了,他们是今天下午到吗?”林漾跟着感慨了几句,问起了金笑笑家人到达警局的时间。

大刘看了眼表,“说是今天下午一点半的时候下火车,从火车站到警局,估计三点之前他们能到了。”

“嗯,那应该也快了。我在这等一会,等他们来了就带他们去做dna检测。付正没过来吗?”林漾说到这里才想起来自己让付正先过来了,结果她都在这里和大刘说了一会话,还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他刚才被大崔叫走帮忙去了,那个周涓和白川的案子没有进展,折腾的大崔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了,加上他家里边那位还在闹腾着,大崔最近的日子可不好过啊。”大刘替自己的哥们发愁,主要是那两起奇怪的案子,现场留下了线索了,可都是断了的线索,明明都是确定的凶杀案了,就是找不到任何凶手的线索,真是糟心。

“我记得付正那天拿回来的袋子,好像除了金笑笑的资料,还有周涓和白川的。从那些资料里也找不出什么线索吗?”林漾想起付正得到的神秘资料,那些资料里说不定可以发现些什么。

“大崔叫付正去帮忙好像就是因为在那份资料里发现了什么东西。”大刘依稀听到大崔和付正说到什么“资料上面”之类的话,大崔和付正说完话,两个人就一起出了办公室。

林漾和大刘在办公室里聊天的时候,公安局外面有一对中年夫妇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

男的穿着白衬衫,外面罩着一件蓝色薄夹克,下身穿着一条深蓝牛仔裤,脚上一双黑皮鞋。

女的穿着米白背带连体裤,纯白高领衫打底,脚上一双粉白色高跟鞋。

男的肤色偏白,两眉之间有很重的川字纹,神情漠然地站在公安局门口。

“托她的福,我这辈子还能进一次公安局,真是把我们老金家的脸都给丢光了!”男人说话的语气不阴不阳的,说话时眉毛皱紧,川字纹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旁边的女人什么话也没有说,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头发是向后盘起来的,看上去很干练的样子。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公安局,值班室的民警把他们带到了大刘的办公室里。

大刘和林漾站起来和两个人打招呼,中年夫妇有礼的和他们说话。

接下来大刘就说到了金笑笑的事情,说他们现在怀疑已经发现的白骨的受害人之一就是金笑笑。

“一定就是她了,这么些年了,她要是还活着,不可能一点音讯都没有。她从进入那一行开始,我们老金家就再没有她这个人了,权当我们白养了她十几年。我上辈子一定是造了孽了,这辈子才生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东西!”金笑笑的父亲情绪很激动,远没有大刘在给他们打电话时的淡定,一张脸气得通红,站在办公室里跳着脚骂金笑笑。

“老金!你别说了!都是我们没有教好笑笑,要是当年我们没有把她送到老家上学,让她一直在我们身边,她一定不是现在这样的。那时候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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