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鹤有一种想发疯的感觉,可他又能如何呢!
七天,足足七天的等候,每天数着日子,每天亲自去打理一下自己亲手准备的洞房。
清荷躲在远处偷偷的看着白名鹤,身旁的怀玉小声问道:“姐夫似乎在意那个房间呀,虽然很漂亮,但总不是自己的屋子好。”
“笨丫头,夫君是在乎你。”清荷在怀玉的脑门上点了一下。
怀玉不太理解,只是傻傻的点了点头。
终于,听到宫女说怀玉的月事已经结束,白名鹤兴奋的跑到厨房,准备亲自作几个小菜的时候,白名鹤那个如影子一样的护卫出现在了白名鹤的身旁。好在白名鹤已经习惯了这神出鬼没有家伙,也没有被吓到。
“主人,礼部派出使节,礼部尚书杨宁杨大人已经到了码头。随船一起来的,还有三只货船,以及商帮的代表。其余的大小官员也有几十人,不过对主人来说不重要。”这护卫的话要是传到文官耳朵里,白名鹤至少能够收到一百份弹劾。
可事实就是事实,那些普通的小官白名鹤真的可以完全无视。
白名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胡、高两位大人呢?”
“已经在换官服了。”
“安排更衣,我也去迎接一下。无论怎么说,也是我大明礼部尚书到了,怎么样也不能让棒子们轻视了我们。”白名鹤真的很无奈,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公务总是最要紧的。
别说白名鹤,就是怀玉也是非常失望的。
码头上,李氏高丽的人已经列队,杨宁也已经下船。白名鹤这边是通知的晚了些。不过这却是杨宁的意思,杨宁认为迎接自己是李氏高丽要尽的义务,而白名鹤与胡濙、高谷来迎接,只是大明同僚之间的迎接,是礼节,也是一份情谊。
如果放在一起迎接的话。那么就失了大明的颜面。
所以李氏高丽先按正式的流程迎接之后,胡濙、高谷等人再以大明同僚的身份来迎接自己非常的合适,那怕自己代表的是大明皇帝出使,也不愿意伤了同僚的颜面。
杨宁应付宴会的借口与白名鹤一样。
李氏高丽文宗大王病重,应该取消一切宴会,停止一些歌舞。
必要的迎接流程走完,杨宁却没有住到白名鹤所在的园子,而是依礼节礼仪住在迎宾苑之中。安排好手下,杨宁这才来到了白名鹤的园子里。
白名鹤、杨宁、胡濙、高谷。四人坐在方桌四角。桌上摆着的是李氏高丽的地图。
“白名鹤,万岁有旨意。其实就一句话,朕不喜欢李氏高丽,从认字起就不喜欢。我问过万岁理由,万岁说他儿时读史书的时候,这地方无论是谁当家,都是反复无常的小人。大明有好处他们粘,有麻烦他们躲。反之他们自己却有麻烦了。会不断的来请大明帮助。大明人在他们眼中,不知道是不是傻的!”
白名鹤没敢接话。连头都没有敢抬。胡濙、高谷两个人的眼睛绝对可以放出死光了。
如果可以瞪死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们至少已经瞪到白名鹤重伤了。
“两位大人莫生气,最初学生听到万岁这么讲的时候,第一反应也是这样。肯定是白名鹤用什么古怪的理论影响到了万岁,可真正冷静下来思考之后,依史书上而言。确实是如此。而且依白名鹤的另一个理论,高丽很危险!”
杨宁竟然在帮白名鹤说话,两个老头有些意外。
让杨宁继续说下去。
“两位大人,自古高丽领土最大的时候是眼下的三倍。之后历朝历代,高丽都在借机往北扩张。就是我大明立国之后,高丽还向北三百里,这才有了眼下的国界。高丽人会抓住一切机会扩张,或者说无论是大国还是小邦,一但有机会都会扩张。”
“此话……有理!”胡濙也不得不承认,杨宁所说的就是正史。
杨宁继续说道:“再想当年大隋盛唐之时,高丽人能战则战,不能战就假降,仅说这个假降……,呵呵!”杨宁干笑了两声,在他心中这已经是无耻小人了。
“高丽在汉时,是大汉朝的一个郡!”高谷在一旁低语了一句。
“高大人,声音大些!”白名鹤是故意大声追问的。胡濙听到之后骂道:“老夫已经七十多,尚可听到高大人所言,你年少之人竟然说听不到。”
白名鹤干笑两声:“没说听不到,只说请高大人大声一点。”
“不想大声,是因为此事有违我儒道。儒家将安天下,却不是战天下。”高谷倒没有介意白名鹤故意大叫,他知道白名鹤的意思,所以开口解释了。
白名鹤却反问:“李靖李药师,不知道算不算儒将?”
“总之,武安君白起不算!”高谷生硬的顶回了一句。
眼看就有吵架的可能,胡濙赶紧说道:“都安稳一些,皆为大明计。”
“我的意见很简单,我不喜欢棒子。”白名鹤在胡濙说完后,立即就说道。
杨宁很好奇的问了一句:“棒子何解?”
“这里面有一个故事,就是说高丽的。他们野心勃勃但其实很穷,战场上前在前面的人拿的是武器,后排的就是一根木棍。前面的人死掉,或者在战场上敌人的尸体上找到武器了,这后面的人才有武器,可他们却不愿意把自己的木棍扔掉,因为木棍相比捡来的武器更顺利,原因很简单,他们用木棍已经习惯了。然后呢!捡来的武器更多的是换成酒肉钱财,反正下次打仗,前在前排的士兵,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