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彻底爆发,原来自己被当着一个傻子在玩耍,怒火焚身的赵鹏一声怒吼,“哗啦!”一声,手中的信纸被撕成碎片。在撕掉信纸的时候赵鹏还是不解气,身旁不明所以的赵三便成了发泄的对象,赵鹏直接一个飞踹,实力低下的赵三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子会对自己下重手。

“啪!”赵三在眨眼之间被踹飞,那飞起的身子重重砸在木格子的窗户上,因为这一脚力量很大,赵三直接破窗而出狠狠的飞出掉落在一楼的地板上。

“咳咳!”赵三挣扎着想爬起来,但炼体四重的赵鹏赵大少这一击有500斤的力气,那是一个普通的炼体一重的跟班可以承受的。挣扎几下赵三直接痛晕过去了。

房间里,粉红的篱落烛缓缓燃烧,那淡淡的香味被屋子里的人慢慢的呼吸而入。闯入房间的众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全部中招。

“哈哈,鹏少爷,消消气,今晚我们一定要好好乐呵乐呵,这才从那胭脂楼出来,老子又想要了。”

“嗯,李少,你一说,兄弟我的也硬了,走,回去继续爽”

屋子里吸入最多的应该是气的呼吸紧促的赵鹏赵大少,在一旁的狐朋狗友的劝解下,心中也不知觉的十分渴望。

有人提出便有人响应,赵鹏带头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一楼等候的店小二可不敢触霉头,在几位爷离开一会才敢胆战心惊的去关门,至于那晕死过去的赵三,则是被马未马少爷安排人扔乱坟岗了,那一滩血迹还触目惊心的在地板之上。

在赵鹏赵大少一群人离开后,一楼的账房大门打开,掌柜的鬼鬼祟祟的伸出头张望,见瘟神已走,正了正身子,黑着脸对着店小二吼道:“妈的,真是晦气,还不给老子弄干净,还想不想混了。”

至于其它的房客,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屋子里,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不过那轻轻的窃窃私语声久久不能散去。

在赵鹏离开后,方豪十分不解的问道:“老大,怎么人都走了,你到底下的什么药。”

“好了,你在这等会。”说完张风,一块碎石远远的将篱落烛击灭,然后一个闪身屏息将屋里那还有大半截的篱落烛收入空间戒子中。

完成后张风和方豪汇合,两人几个闪身,张风便带着方豪跟上前行的赵鹏一行人。

此时几人身中春药已经开始发着,什么少爷跟班的形象打乱,一群人披头散发,袒胸露乳,眼睛红红的快步冲向宜春院。此时已经是一点左右,宜春院虽开门营业,但门口张罗的只是几个歪瓜裂枣。

身后远远吊在身后的方豪看见这一切一阵恶寒,警惕的看着张风,虽然方豪这小子对男女之事还十分朦胧,但这一群人这么饥渴的闯入青楼还是让人有些胆战心惊。

这一群人都是有些底子的武者,在闯入宜春院的时候,门外得几个女人便成了第一波的受害者。

一群人如狼狮虎,在看见女人之后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饥渴。于是宜春院的一楼大厅便成了这群人的盘肠大战的战场,连不明情况,已经徐良半老的宜春院的老妈子也好好的”享受“了一下猛男的味道。

最开始的时候,那些被饥渴的人群选中的女人,还十分先感受,虽然中了烈性春药的众人,没有前戏,直接切入主题,但那强壮和充实让呻吟声四起“啊!啊!啊……”

在宜春院对门的楼顶上偷窥的张风、方豪二人还是初哥,都这场景弄得面红耳赤。在屋顶上方豪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问道“老大,你不会是就带我来看春宫图吧!”

张风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到:“不是,这只是开始,一会搞不好会有人脱阳而死,就算不死,也至少在床上躺一个月,三年不敢碰女人。”

两人百无聊赖的等候着,也许是这宜春院的女人,特别是那些歪瓜裂枣十分饥渴,都连续不停的大半个小时她们还承受的住。

“啊!啊!啊……”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发出,张风低语着,这群家伙不会把这些女人搞死几个。

不过张风的担心是多余的,在一群人在大厅上演活春宫的时候,那些没有接客的姑娘都十分好奇的出来观望,大家花枝招展,薄纱若隐若现的在旁边点评着,猛男、怨女的大战三百回合。

在承受不住的老鸨的尖叫呼援下,一个个姑娘,敞开腿打起了接力战。

在这一群“中毒”的人之中,赵鹏赵大少可真是一泄如注,两种药的结果,让那让下面的话儿更加敏感,不到一分钟便泄了,只不过,篱落烛燃烧释放的香气让他始终硬如铁石,通红如火,继续那软肉包裹。

一次次的泄身,赵鹏已经被掏空,那本有一丝嫣红的脸,现在白煞煞的。

有一句话叫“只有拉坏的犁头,没有耕坏的田。”宜春院是金沙镇最大的青楼,这姑娘从数量到品质都没得说。在车**战之下,许多中毒不深的家伙,已经完全掏空,全部奄奄一息的躺在女人的怀中,而他们身下的女人多半也到了极限。

大厅的一角,赵大少还是那么生猛,连续不停的冲刺,其身下的女人已经晕过去了几个。一旁的老鸨早已经发觉不对,也猜测到这一群少爷中了烈性春药,只不过,知道是一回事,这解决还是要靠姐妹们。

张风在对面找的位置很好,刚好可以看见赵鹏赵大少在耕耘,在发觉事情差不多,也快要天亮的时候,张风叫醒一旁有些呆滞的方豪悄悄的离开了金沙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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