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渊一愣,又道:“黄巾渠帅波才可能复生?”
管辂言道:“波渠帅虽名为贼寇,实不曾害百姓。累有功德。今虽得大难,实命不该绝!”
古渊大喜,命算寿命,管辂言道:“君与妻子福寿延绵,算之不尽!”
古渊十分高兴,想将其带到阳平做客,也为其他人算算。管辂曰:“且慢行走!皇命马上便到。接了再走不迟!”
没过一会,忽有一人来报:“陛下诏命至!”
原来还是因为羌人的事。董卓战之不利。朝廷又命皇甫嵩以得“胜”之师战之,不能胜。是故有人举荐古渊。为了这事朝廷内都吵翻天了。
一方面何进为代表的派系认为不能再让“彭脱”贼寇掌兵。另一方面有人力荐古渊,“既然诏安,则应信之。”
皇甫嵩“好战能胜!手下强将无数,昔日虽为黄巾,却能善待百姓。陛下亦当信之用之!”
又有人道:“此事最好不过,正如皇甫将军当日之计,以寇击寇,无论谁死谁伤,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古渊即得皇命,不日便要进京叙职。只能暂且放下郡中事务,先带着管辂回阳平,好生款待。
啊豪等人知是管辂后,都十分好奇,各有所问。但凡小事管辂知无不言。有人戏言让管辂为其续命,他立马换了个脸色:“天机不可泄露!”
此番进京古渊只带了高顺。入宫面见灵帝,意料之中的责问没有出现。灵帝一脸和蔼,诸大臣也没有谁跳出来指责古渊,灵帝当即临时加封古渊为荡寇将军,领兵出征。
说是出征,其实也不过是几十人,作为古渊的护卫队。大军留在前线,古渊只需过去交接一下事务便可。
羌人打着响应黄巾军,诛杀宦官等旗号,以北宫伯玉与李文侯为将,入寇三辅,侵逼园陵。因为多为骑兵,来去如风,所到城池,见人就杀,能抢的就抢,抢不了的就放火,诸多城池一战之后,变为废墟,满地尸骨,遍地狼烟。
一路上古渊遇到成群结队往其他州逃难的百姓太多了。有的还缺胳膊少腿,身上鲜血淋漓。
经过陇西郡,过临洮。古渊他们被羌人的一队小股骑兵盯上了。古渊细细打量,这队骑兵装备精良,各个手拿弯刀,背着弓箭。经过高顺判断大概有三百人。护卫古渊前进的士兵皆惊,有不少奔走逃命,喝之不止,余者十数人。
高顺建议道:“羌人皆善骑射,我等若逃。他们肯定会死死咬住,在后面用弓箭攻击我们!那样的话,只会成为他们的猎物!只有拼命将他们杀退。”
古渊点头道:“甚善!所留者皆勇敢无畏之人,可以与之一战!”
古渊持枪盾,带头冲锋在前,高顺紧紧的跟着。马匹冲撞在一起,立杀羌人十几人。身后的士兵被古渊的勇猛感染到了,也跟着冲了过来。
武将技各种放,拼杀一阵。斩杀羌骑过半,余者皆逃,跟随古渊厮杀的士兵,还剩下五人。
羌人败逃,留下好多马匹,都是好马,古渊感叹道:“可惜!急着赶路,不能带走!”
五人中有一人道:“临洮有南部都尉驻守,将军可将马匹赶至彼处存放,回时再取!”
古渊然之。至临洮见南部都尉,告之此事。南部都尉坦然应允,又派百余骑兵跟随护卫古渊至前线。
金城郡。
官军连连战败,大军皆屯与允吾。金城郡十县已有八县告破。皇甫嵩已经带人班师回朝,留下一n副将与古渊交接,且做向导。
其对古渊道:“羌人多为骑兵,极其能射,跑的又快!往往只和我们打闪击战。追之不上,只能挨打,因此多败!”
古渊道:“若不出战,只坚守城池,羌人岂能破城?”
副将道:“将军新来有所不知!羌人力大,所持之弓,也皆为硬弓,射程极远,他们也不攻城。只来到城边,往城中抛射几轮,射完便跑!每次射死官兵、百姓百人,下次又会再来!如此往复,城中百姓皆恐惧,民心低下,而军无斗志!不复守城矣!”
古渊点了点头。在营中转了几圈,便听得士兵议论:“哎,再用不了几日!这城也会被攻破!羌人的弓箭实在太厉害了!”
“听说主将已经换人了!说不一定能打过羌人呢!”
“换谁都没用!自今为止已经换了好几次主将了!哪一次管用?!”
“哎,说的也是!”
古渊看大部分士兵皆躺在地上,喘着气,实在没有什么斗志。心里也着急,当即指着这两名议论的士兵道:“汝二人是何人,安敢乱我军心?”
这二人听得声音大惊。抬头就见一穿着全身盔甲的将领站在他们身边,后面还跟着一个。
慌忙爬了起来,告罪道:“我等乃是军中什长!刚才只不过是胡言乱语,发发牢骚,还请将军恕罪!”
古渊大怒,道:“汝二人既为军官,怎么敢胡乱议论?拉出去斩了!”
听也没听他们议论,高顺将他们当场斩杀。头颅传遍各营,号令曰,及乱军心,传入主将耳中者,皆斩杀!其上一级长官与之一并治罪!”
副将有点担心,对古渊道:“这样恐怕会让军心更加不稳!”
古渊摇头:“非常时期,当用非常之法。一成不变是庸才!”
当即令高顺治军,每日早晚操练。古渊,看士兵瘦弱,又命改善伙食。将汉时的每日两顿,改为三顿,恩威并施。
如此半月,军中风气大变。虽有羌人攻城射箭,使人死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