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古渊,脸上挂着冷笑:“打胜仗?呵呵…砍了!”
“别…我话还没说完呢…”古渊翻了个白眼,咋把了两下嘴,尼玛这人是不是只会说砍了。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外面乱糟糟的!”忽然一个男子的声音从旁边的军帐里响了起来。一个传令兵模样的人从里面出来看了看。
“等一下!”这领头的再次挥手制止了几把钢刀落下。
转头对着中间的军帐双手抱拳道:“启禀将军!兄弟门正在用早饭,这五个人忽然从天上掉了下来。末将怀疑是汉军派来的刺客!正要处决!”
“我们不是刺客!不是刺客!只是纯属路过!是路过啊!”蒂花之秀大声喊着,声音极度凄惨,卖命了嘶吼。
du秀也急了,刚抓了貂蝉要是就这样死在这了,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急道:“老大!大哥,将军!别杀我们啊!哪位兄弟说的队,我们都是人才,大大的人才!”
他和蒂花之秀两个人捆在一起,背着身躺在地上,也没看清古渊的相貌,不知道是许多人。
“聒噪!”那领头的转身一脚踹在他胸口上,用了好大的力气,疼的他哇哇大叫,趴在地上捂着肚子,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嘴上还不依不饶的:“玛德,我说的是实话…你踢我干啥…”
那将军从帐篷里走出来,俯视着五人,道:“你们都是人才?那倒是说说你们都会什么!”
“我会吟诗作赋!”蒂花之秀想了想,第一个道。
那将军笑道:“吟诗作赋?呵呵,说一个听听。”
看他笑的灿烂,不过怎么看都像是狞笑。蒂花之秀也感觉这名将军打扮的人对他说的吟诗作赋不感兴趣,不过话都说出来了,肯定不可能咽下去了,只能将脑子里闪过的一首诗词说出来:“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首满江红作为岳飞的知名之做,是极好的。一群士兵在一旁,听他吟唱,全都感觉热血沸腾,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手中的兵器,眼睛瞪大,也不知道想杀人还是怎么着。
古渊听了亡魂大冒,现在如果有手能用的话,他肯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捂住他的破嘴。
那名将军的脸色由白变红又转成紫。真真的白里透红,红里发紫。眼睛一瞪,带着嘲弄:“拉出去砍了!”
蒂花之秀顿时懵了,自己吟的有啥不对吗?哥才唱了一首词就又要砍了。砍了!砍了!果然是上行下效,有其主必有其奴!都只会说砍了!
老夫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野蛮的蛮夷!真真的蛮夷!
“将军!你别听这个脓包瞎说!我们还会很多,我们能杀敌!能冲锋陷阵!能出谋划策!能种地盖房子!!会喂马,还能干脏活累活!啥都会干!”du秀慌忙道。
这将军一句话,周围的士兵立马拉着五个人,就往外拖,这要是让他拖出去,命肯定就没了。
“停下!”这将军又发了话。
“呵…你们会的还挺多!”这将军语气里还是嘲弄。
“是啊!能不多吗!实话不瞒将军,我这三弟从娘肚子就开始读书。18岁就读了博士!啥都懂,能耐大着呢!”三个人在那和n磨嘴皮子。
小姑娘此时却啥话也不说,小心侧着脸,在地上不停的蹭啊蹭,弄的满脸的灰,跟个小花猫似的,看古渊看她,她有点慌,气哼哼的道:“臭sè_láng,看什么看!”
古渊一愣:“小丫头这话你就不对了,咱俩绑到一块,脸对脸的,谁不看谁啊…”
“你把我偷出来!我让王大人杀了你…”
古渊撇嘴:“又不是我偷的…”
“骗人,你们是一伙的!”
“你们闭嘴!在这说什么呢!”一个军汉踢了古渊一脚。
只听那将军笑问道:“你们是汉人!老实告诉我,从哪来的?”
“豫州!”几人觉得气氛有些缓和了,生存的希望大了几分,也放开了,当即道。
“胡说!豫州离这里嫩么远!你们怎么过来的!”刚才那个领头的军汉怒斥,随后又抱拳道:“将军,这几个人满口胡话…还是,砍了吧。”
“我砍…你大爷!”这是几个人现在都想说出来的话。
“怎么来的?”
“我们是传送…额…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眨眼就过来了!”du秀本来想说随机传送过来的,可一想这n知道个屁啊,自己要是说了,肯定又是“砍了”。
这将军也不问了。笑着盯着五人来回转悠,看的他们一个个心里发毛。
古渊看他们三个人没话说了,气氛挺尴尬的,就赶紧接话道:“将军!我们几个可都是难得的人才,本人纵横沙场,善于统兵!能为将军你出谋划策,最次也可以做个狗头军师…”
这人一听,道:“欧?你姓甚名谁?”
“我姓许名强,字多人!”
“许多人?什么破名字…”那名领头的军汉撇嘴。
“许多人!是你?”du秀一听差点从地上蹦起来:“你个坑货!”
古渊忍不住翻白眼,谁是坑货心里没点比数,第一次传送把自己传送到百里暮雪的领地,名将被抢,这一次直接传送到了异族军营,要人老命!
“你闭嘴!”那军汉又踢了“将军没问你!”du秀疼的呲牙咧嘴的顿时闭了嘴。
那名将军点头,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