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双目如电,看得吴命悬心头一震,不住的后退,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攻击一般。
“说!”
貂蝉看着倒塌的胡龙山,脸颊变得越发的苍白,她不知道胡龙山为何倒塌,但从吕布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分析出来,应该是因为失去了某件宝物才导致整座大山轰然倒塌,这让她心中更是不安。
想起自己给叶斌留的那封信,如果叶斌看到了一定会去取走那件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宝物,脑海中浮现出大山塌陷的一幕,她仿佛看到了叶斌在废墟中挣扎,那不甘的神情让她心都快碎了……
吕布没有注意到貂蝉的表情,他现在********想知道是谁毁了他的师门,是谁拿了他的宝物,那个人究竟是被压在山下,还是拿着宝物逃之夭夭,还有那个老不死的到底是生是死,这才是他关心的。
但另外两人却注意到貂蝉苍白的脸颊,其中一人仿佛明白了什么,轻叹一声没有说话,另外一个不明所以,想要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
“应……应该是叶斌!”
“叶斌?”吕布脸颊骤变,看了一眼貂蝉,发现她脸颊苍白,顿时相信了吴命悬的说法,一张脸变得扭曲起来,狠狠的看着貂蝉,冷声说道:
“贱人……吕某对你全心全意,不曾想你竟然算计与某,引某下山,就是为了让那个小贼上来偷取宝物?”
见貂蝉脸颊越发的苍白,吕布哈哈大笑,狰狞的说道:“你不知道吧,那宝物乃是师尊祖传之物,一旦失去它,胡龙山便会顷刻倒塌,那小贼不是被摔死了,就是被乱石砸死,压在山下,哈哈哈哈。”
这是吕布第一次对貂蝉发火,他的狂笑响彻天地,貂蝉的一颗心也是低落谷底,双目无神,行行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不自觉的退后两步,一张凄美的俏脸,显得动人心魄。
“师兄,某却不知,原来师尊还留了什么宝物,师妹她纵有大错,值此之际,又怎可恶言相向?”
说话之人身高八尺,仪表堂堂,浑身自有一股正气,气势虽不显露,却让人无法轻视,语气沉稳,站在貂蝉身前,竟然与吕布对峙起来。
被此人一说,吕布本来有些后悔的心思也淡了起来,他这个人最不喜别人忤逆。
“你懂什么?这是我们的师门,如今被那小贼毁于一旦,你竟然还替那个贱人说话。”
貂蝉身旁另有一人,此人生得一张国字脸,周身竟然布满了死气,但他说话却极为刚强,掷地有声:
“区区一宅居,虽是师门,但师尊已故,另寻他处即可,何必责骂师妹?”
吕布见两个师弟都忤逆他,脸颊更加的阴沉,刚要怒斥,却听他徒弟吴命悬哆哆嗦嗦的说道:“叶……叶斌他还没死!”
“什么?”
在场所有人都发出一声惊呼,吕布是不可置信,貂蝉的另外两个师兄则是有些惊讶,至于貂蝉,仿佛在黑暗之中忽然看见了一缕阳光,竟然不理会吕布,先行问道:“他……还活着?”
吕布狠狠的瞪了一眼吴命悬,怒斥道:“一次将话说完,否则休怪为师不客气。”
吴命悬咽了咽唾沫,说道:“弟子在外听说那叶斌似乎出兵讨伐黄巾,如今似乎身在颍川……对了,还有一个奇怪的事儿,他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四肢绑着铁链的老者,十分诡异,让我们很多‘异人’都非常奇怪。”
吕布听罢,眼角不断的抽搐,他一直不敢取宝,就是因为就算以他的勇武,也承受不住胡龙山倒塌之力,那小贼又是如何逃出去的?就算那小贼肋生双翅,飞了出去,那个老不死的又是怎么逃出去的?万年寒铁就算是以他之力,也拉扯不断,那老不死的怎么会挣断铁链?
吕布心中有一万个为什么,但都得不到解答,想起自己方才狂笑着说叶斌必死无疑,仿佛是自己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嘴巴,脸颊沉得能够滴出水来,一怒之下,一脚将吴命悬踹飞,狠狠的说道:“既然得知了那小贼的下落,便让你亲眼看着,吕某是如何捏碎他的。”
吕布双手一撰,‘噼啪’作响,无边气势涌起,周围竟然平地起风,他更强大了。
……
……
陈宫营帐之前。
叶斌哭笑不得的从陈宫那里走了出来,陈宫给他出了一个难题,若完成不了,便不会为他出谋划策,似乎要效仿历史上的徐庶一般,准备来个一言不发。
原来,叶斌见到陈宫之后,陈宫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劣徒一心想要宫来相助,为此,甚至完成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见你二人感情之深,宫本不应插手,但有一事,又无法放开,林战即将进入长安学院,若没有宝物护身,就算有宫的教导,也未必能够过得舒畅,可宫又身无长物,只能推举小徒成为偏将,若叶大人无法办到此事的话……宫想不出无任何良策遇敌。”
“另外,对外决不可透露宫之身份,否则,一切休提。”
这一番话让叶斌哭笑不得,他本来就有打算让林战成为偏将,什么任人唯亲他都不在乎,实实在在的好处才是真的,但却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暴露林战是陈宫的徒弟,想必以陈宫在玩家中的声望,就算有人反驳,他也能够压制下去。
但陈宫明言,绝不可以暴露他的身份,这就让他为难了,不暴露陈宫的身份,林战就算当上了偏将,想来也没有任何人听他的话。
就在叶斌沉思的时候,叶嘉,李贾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