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何氏猛烈的咳嗽起来。
“姥姥你咋的啦,姥爷你接着说呀,我们都爱听着呢。”
“说什么呀。”何氏拍了拍云豆的小脑袋,“别听你姥爷瞎吹,还抓小偷儿呢,是你二舅的担子子,没放到往常的地方,你姥爷喝多了,以为是小偷儿,摔了个大马趴,还把腰给扭了,疼了半个月。”
噗嗤,云豆笑的差点儿岔气儿。心里感叹这个家可真是温暖那,感情一本正人姥爷还干过这种宝事儿呢,嘻嘻,好笑。
吃完了饭,云广赶着车拉着云豆爷俩,还有李二媳妇儿回家。
要说这李二媳妇儿也真是没脸,刚闹上公堂了都,还舔着脸嘴欠。“豆豆,你那么有钱,咋不买辆车?”
“我有个好大伯。”拍了拍云广的肩膀,“我还有好爷爷,买车干啥?”
云豆一句无心的话,麻烦又来了。
李二挨了打,下不了地,村里可是过了好几天平静的日子,这天正吃晚饭呢,云福笑嘻嘻的拎着一个煮熟了的猪头来了。
“吃饭那?”
“爹,您来啦,快坐,快坐。”云礼马秀秀赶紧站了起来。“孩子他娘,赶紧给爹拿筷子碗,给爹温壶酒,再吵俩鸡蛋,多放油。”
“快别忙了,别忙了。”云福笑嘻嘻的坐下,“豆豆她娘,把这个给切了就行了,多温点儿酒,我跟豆豆她爹好好喝两盅,在东屋给我们放个桌子。”
一看这是有事儿,云豆很想听听,“爷爷,你就在这里喝呗。”
“不行,肥水不流外人田,哼。”
这是又肿么了这是,云豆百思不得其解。
“爷爷,我咋就成外人了呢?”
她还想撒个娇,哪知道云福烦了。
“大舅就像我的亲父一般疼爱我,为亲父伸冤,娃娃不怕。看把你给能的,小小年纪,还敢上公堂了你,你都姓马了,我们老云家说话,跟你有啥关系?哼,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云福显然骂的不太过瘾,占了云礼的位子坐下,指着魏帧,“还有你呀,不务正业。”
把魏帧骂乐儿了,你孙女不听话,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愿闻其详。”
“小子,你还别不服气,子不教父之过,我那儿子我就不指望了,教不严师之惰,你说咱们亲家花的钱,你就教我孙女一个就得了呗。村里那些熊孩子跟你有啥关系?这回可倒好,村里孩子没教育好,我孙女也给耽误了。我告诉你,哪天看见我亲家,我得跟他说说,你这样不务正业的夫子,就不能给你钱。你看看,你看看”,指了指正在啃丸子的云豆,“你看看,大人说话,她还在吃,一点儿礼貌都没有,我孙女让你教坏了,你得给我负责任。”
云豆放下筷子,用手帕擦擦嘴,“我姓马,谢谢。您刚才说的,忘啦?夫子是老马家请的,跟姓云的没啥关系。”
“你,你这个熊孩子。”云福气的胡子直哆嗦,论斗嘴,他说不过云豆,一指云山和胖婶儿,“还有你们两口子,凭啥在我们家白吃白喝呀?自己不会回自己家吃去呀?”
胖婶儿可不管那么多,学着豆豆的样子,一挑眉,故意翘着兰花指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大叔,我们吃的是马豆豆的,马豆豆乐意让我们吃,谢谢。”
“你,你们,你们脸皮咋这么厚呢?”
当当当,云豆用筷子敲着桌子,“云老爷子,我姓马,您刚才说的,我们姓马的乐意请谁吃饭,您真的管不着的。您不是有个灰孙子李二吗?有功夫教育他去吧。吃饭,大家吃饭。”
云豆的意思,把这个老不死的气走得了,哪知道人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你,云豆。”
“马豆豆,您的灰孙子叫李二在隔壁,老先生门在那里,出门左转,好走不送。”
“豆豆。”马秀秀从东屋里端着炒鸡蛋走了出来,现在屋子里生着炉子,那么旺的火,炒个鸡蛋不费事。“怎么跟爷爷说话呢?太不像话了。”
“你也不用在这里装好人,你们姓马的没一个好东西,把我大孙女都给拐走了,还不是看中她会赚钱。”
云礼从西屋端着酒壶过来了,“爹,爹,别这么说。”
啪,云福拍着桌子,“咋滴,我还不能在我儿子家说话了是咋滴?你也想姓马呀?你去啊,看人家要不要你。”
“姓马有啥不好的哇。”云豆笑着,“嘻嘻,我姥爷说了,两个闺女,得留个招养老女婿,爹爹,我们去姥姥家住吧,我好喜欢他们家的大宅子诶,还没讨厌的邻居。”
云福一拍云豆的小脑袋,“混账,大宅子有啥好的,你得看人家脸色,冬天费柴禾,夏天还得拔草,多费事呀。
你个熊孩子知道啥,他们连个使唤丫头都雇不起,赶不上你,你上他们家干啥去?给我倒酒。”
桌子上的众人,小脸儿都红扑扑的,憋得,但是谁都没走,想看看云福还能玩儿出什么幺蛾子来。
云礼赶紧给云福满上,马秀秀赶紧把炒鸡蛋给放到了桌子上。又去切猪头肉。
“云礼啊,你得记住,你姓云是我儿子,你爹我是不会不惦着你的,我看天天进城挺辛苦,咱家牲口闲着也是闲着,这样,租给你吧,一天一百个钱,草料我张罗,我喂,你只管用就好了。”
噗嗤云豆笑了,“爷爷,我现在有一个赚钱的好想法,你想听听吧?”
一听赚钱,云福来了精神,“说说,啥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