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涛:“郭董事长,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啊?”
我:“是这样的,我听闻你有个师傅?”
殷涛:“是啊,这房子和地就是我师傅的,怎么了?你到底是什么人?该不是那个李经理派来的吧?告诉你,我不搬家。你们就别费工夫了。”
“哦,不是,那个事情跟我没关系。”我道。
一听我的来头跟这个敏感的问题毫无关系,殷涛又松弛了下来。
避开这个敏感问题后,我和殷涛的聊天轻松多了。
“我听说你师傅下葬在这里,殷涛,你仔细看看,这个地界阴气太重,四围被穷山恶水给困死了,瘴气不散,阴魂也就不能解脱了。你师傅连轮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正说着,殷涛突然打断了我的话,道:“等等等……等下,董事长,你说什么?我师傅下葬?董事长,你可能误会了,我师傅活得好好的呢。前几年我师傅外出接活,只是一直都还没有回来。虽然现在也没有我师傅什么消息,不过我师傅没有死这是一定的。”
我:“哦……”
我看向殷涛,突然,我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
我又跟殷涛说了会儿话后,天快黑的时候,我起身告辞了。
……
“咚咚咚……”的敲门声不断响起。
殷涛连忙起床去开了房门。
只见了一个莫不相识的人气喘吁吁地站在房门口。
此人面容丑陋无比!一脸的凶神恶煞模样!
不过殷涛并不害怕,这可是在村里子,真是发生了什么这左邻右舍的一嗓子招呼,再是凶神恶煞的歹徒也甭想出去了。
这形容丑陋的汉子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殷林的?”
殷涛:“呃……认识。师傅!我师傅怎么了?”
“你快出来看看吧。”那人道。
殷涛走出房门来一看,只见了屋前的空地上,一个人站在那里,全身上下是一体的长衣如同是罩在了身体上,头上也还带了斗笠。
不过很快,殷涛还是认出来了这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这人便就是殷涛的师傅殷林。
“师傅!”殷涛喊道。
不见对方回应。
殷涛看向那个形容丑陋的人。
那人这才说出原委来……却原来殷林外出接活,碰上了诡异的诈尸……
那晚,一大户人家的户主死了。
这丧事办的排场很大。
可能是因为这家人虽然是大户人家,可却是落座在道路不甚相通、相对封闭的小镇上。
不过这户人家可不缺钱。
老户主虽然死了,但是生前享受的不同寻常人家,死后也要享受的。只是要扎纸人就一共要扎上百的纸人。丫鬟、侍女、小厮……这户人家倒是想的不少。
这天夜晚,殷林便就在灵堂处继续做活。
深夜,这户人家守灵的子女一个个熬不住了,纷纷地起身去了房屋里。
须臾,殷林一看,怎么着就留下他一个人了。
殷林心中怪嗔:好嘛,我给他守灵了。
殷林这里正想着,突然一阵阴风刮起来。
殷林怎么说也是做这种活计几十年的老人了,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虽然顿时就感觉到了一股子阴冷之气袭身,不过殷林借着晚间喝着的那点还没有散尽的酒劲,倒也不怕什么,他气定神闲地继续做着活计。
“活干的咋样了?”一人老气横秋地问道。
殷林:“差不多了,放心,不会耽误明天下葬。”
突然,殷林全身的汗毛一个倒竖起来,心中一禀……“谁!”
连忙是抬眼一看,只见了那个老户主竟是就站在了自己眼面前了。
这下子,这场面,这情景,别说,殷林还是真没有见过。
忽然一股子冷气灌入鼻腔,殷林只觉得眼前一黑,人便就过去了。
原本这要是有人及时发现了,殷林还有得救,可这户人家守灵的都去了,只留下了殷林在这里替守,就这样,一夜过去后,殷林死了,竟是成了一个大活的殉葬人。
自然,不是真的要把殷林的尸体给那老户主一起埋了陪葬,就算是陪葬,人家要找个小老头干什么。
殷林死的憋屈,便就托梦给了那户人家,说是要他们把自己给送回去,落叶归根。故土下葬。
那户人家一合计,便就找了个赶尸的,把殷林给送了回去。
却原来这个大半夜敲门形容丑陋的汉子,竟是个赶尸人。
赶尸人送货到门之后,便就离去了。
殷涛依照那人的嘱咐,连夜便就给殷林下了葬。
因为这里不允许再进行土葬了,事后殷涛也不敢声张,更是不敢表露出来什么,久而久之,殷涛竟是真是认为其师傅一直都是外出接活还没有回来,认为殷林还活着,只是一直都没有回来。
……
按照下葬的日子算了算,“七期”烧黄纸的日子到了。这晚,殷涛趁着大家都睡熟了之后,便就来到了师傅殷林的坟前。为了怕引人发现什么,那坟头不高,只是略微比一旁的平地高点点。
殷涛自然是记得这坟头在哪,这坟头可就是埋在他师傅自家的耕地里。
殷涛给师傅殷林烧着黄纸,最后是泼了一瓶白酒在坟头前。哭泣着的殷涛便就离开了。
走着走着,突然,有人一拍殷涛的肩膀道:“涛子,给我守住了这块地。”
殷涛闻听着那声音很熟,忙是一个回头,只见了殷林便就站在眼面前了。
“师傅?”殷涛顿时便就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