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六点,国会。
楚飞扬提前到达过会,按计划部署联席会议的安保工作。
说真的,这项工作他们做了好多年。
国会年年开会,年年负责安保的都是同一支队伍,不过国会联席会议这人员来往确实不少,有正式身份的国会议员和旁听代表还有一些专家,算起来足足有好几千人。
不过,国会反正是日日开放的,只不过是国会有会议的时候,安保工作升级了而已。
他自己也是国会上议员的议员,所以除了做一些安排之外,他也要参与会议。
所以只好早一点到,国会从七点半开始点到,审核与会者的证件,他必须赶在那之前,完成与会之前的所有工作。
早上七点,顾槿宁从家里出发。
这一次她带来的主要是有关民歌传承的提案,还有就是有关医疗的。
也不知这两份提案会怎么样。
不过,这两个方面确实是她急需要被重视的提案。
尤其是第一个。
医疗方面的提案每年都有人提出,而且,看起来表面上医疗与她的专业也并不对口。
忽然想起,早上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婆婆一脸不放心的看着她。
实在是多谢长辈的忧虑了。
不过要是真的看看,婆婆还真是家里唯一与国会绝缘的人。
爷爷奶奶公公老兄还有她的父母。
有的是军人,有的是外交官,除了爷爷奶奶年龄实在太大,现在已经不出席国会的会议之外,其他人现在仍是国会上议员的终身议员。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与氛围中,她本身又是集军人外交官和研究者于一身。
不过她从小是想做一位外交家的,至于成为军人,然后又成为了歌唱家和演奏家,这实在是一个一个的意外。
不过,今天倒是要看情况了。
这个时候,老熊应该早就在国会了吧!
今天早上,夏明瑶也起得很早,今天情况特殊,一家人都起得很早,父亲要去国会开会,大家都不睡懒觉了。
一家人在一起吃了早饭,在餐桌上也没什么与往日不同的,夏明瑶依旧是默默的吃着属于她的那份早饭。
倒是明晶,从头到尾都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文海也注意到了妻子有些怪异的表情,奇怪地问道:“怎么了,看你老是眉头紧皱的样子?”
“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你和那宋家的宋平华同处一处,会不会打起来?”
夏文海显然是不想想到这种问题,摆了摆手说道:“打起来倒是不至于,我顶多是看到他不理睬罢了。”
“要是他主动挑衅呢?”明晶又不放心,问道。
夏文海对此倒是不以为意:“这倒没事,就算他主动挑衅,我不理睬就是了,我要是不理睬他,他还继续挑衅,那就是他的事情了,也不看看国会是什么地方,这么多人,安保又这么高密度,我倒是想不出来,他还能怎样?”
“这倒也是,这国会也不是他们能胡来的地方。”明晶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便也不再担心,专心的切分着早餐的熏肉。
在一旁听到父母的对话,夏明瑶倒是有些期待今天的国会,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好玩的场景。
早上七点半,一些先行的人士先到,国会已经开始核对他们的身份。
顾槿宁也已经到达国会。
她身着冬常服,因为天气寒冷,外穿冬大衣,长长的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没有化妆,就是素面朝天的出现在国会外。
核对了证件和出席证之后,她进入国会,迎面正碰上老师郁静瑶,还有她的丈夫凌青云。
“老师,凌伯伯。”顾槿宁上前打招呼。
“宁儿,怎么这么早?一个人啊!”郁静瑶见她独身前来,有些惊讶。
“是啊,我家老兄负责安保工作,早早就从家里出发了,我比较懒,晚了一个小时才出门的。”顾槿宁笑着说。
郁静瑶笑着看她一眼:“怎么一个人过来,别告诉我你是公共交通工具来的!”
“是啊,这不是开通了会议专线吗?从我住的地方可以直达啊,乘车的一般也都是议员,没什么事的。”顾槿宁笑着说道。
“那…”郁静瑶有些疑问的看她一眼,目光却最终落在了她肩上的军衔上。
“您说军衔啊,我在乘车的时候就把军衔取下来了,到了国会才有放上去的,要不然就太引人注目了。”顾槿宁看了一眼,她穿的是按照武职核定军衔的冬常服,要是按照文职的穿,就没那么多问题了。
反正文职都是宝相花,大家不看资历章都分不清。
再说冬装的资历章都是放在冬常服上面,不会有人说把资历章放到放到大衣上去。
不管歌唱家还是医生,反正都是一朵宝相花扛在肩上。
反正是分不清的。
“好吧,看来你还不想这么引人注意啊!”郁静瑶笑着看她。
“要不你们慢慢聊,我先进去了?”凌青云似乎是不想打扰她们两人继续聊天,提议道。
“行啊!”郁静瑶笑着说。
等到凌青云走开了有一段距离,顾槿宁才问:“凌伯伯最近身体怎么样?”
郁静瑶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丈夫逐渐远去的背影上,听到顾槿宁说话,才慢慢的收回,说道:“好多了,自从上次你说让停掉所有刺激类和安眠类的药物,已经好很多了,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的那个药,到底什么成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