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条腿当做利息。
庄生说的轻描淡写,但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庄无胜吓了一跳,别人不知道,他对于曾经被打断腿的景象还历历在目。
这混蛋真的是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别说打断腿,就算庄生说要杀了他们三个人他也绝对不会怀疑。
文颂歌从后面走上前来,严肃道:“庄兄弟,你说打断腿就打断腿,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
我乃是羊老的亲传弟子,也算是公孙家的重臣,所以,还望你多多注意一下言辞。”
意思很简单,就是说我是公孙家的人,你敢动我就等于得罪公孙家。
而公孙家不是你可以招惹的存在,所以你最好悠着点,不要鱼死网破。
庄生瞥了文颂歌一眼,却又看向庄无胜,道:“今天晚上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庄无胜想都不想,直接指着倒在地上昏死的林子正道:“是他,是他说今晚请你喝酒,以缓和关系,于是我就来了,没没想到原来这里面还有一个局。”
大难当头,死道友不死贫道,庄无胜毫不犹豫的出卖了林子正。
反正丫也昏迷着,屁事不知道,黑锅尽管往身上扣。
相对来说,林子正昏迷过去是最正确的做法,就算庄生有脾气,有火气,也绝对不会往他身上撒。
哪里有对付一个昏迷的人的道理?
这个时候,庄无胜倒是有些羡慕林子正了,这小子就是一个小机灵鬼,眼见事不好,抓紧想办法晕倒。
这一点,倒是值得人佩服。
就是不知道他吃了那种东西会如何。
庄生一点也不意外,道:“就算是他出的主意,你们俩也掺和了,想要怎样的结果,说吧。”
庄无胜想了想,一个黑锅明显不够用啊,他刚准备扣第二个黑锅,结果文颂歌忽然道:“庄兄,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师傅让我代表他过来唱唱歌,喝喝酒什么的,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哎,真是抱歉。”
庄无胜:“干林良”
原本文颂歌出言不逊,抬出公孙家拿虎皮扯大旗,结果,转眼间这混蛋又礼貌有加,黑锅四处扣。
一时间,他恨不得对文颂歌抽筋扒皮。
庄生笑呵呵,道:“可以肯定的是,你们两个之间,一定有个人是真凶,我想知道真凶到底谁。”
“他!”
“他!”
这一次,庄无胜毫不犹豫,直接指正文颂歌。
文颂歌大怒,道:“王八蛋,老子拉你过来是为了让你出气,你特码竟然敢坑老子。”
庄无胜也毫不客气,道:“你特码还有脸说,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以为凭借这种方法就能对付他。
马的,老子纯粹是瞎了眼才会跟你合作。”
“干林良”
“丢雷佬母”
庄生抱着肩膀,像是看戏一样。
庄无胜和文颂歌吵了大概两三分钟,忽然庄无胜丢给庄生一个小u盘。
庄生随手接下,把玩着。
文颂歌大怒,道:“干你佬母的,你竟然从一开始就留下证据,故意坑害老子,我特么弄死你。”
开口之时,文颂歌也动手了。
他乃是羊典的亲传徒弟,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一脚踢过去,直接将庄无胜踢的倒飞而去,噗通一声掉落在庄生脚下。
文颂歌抬头道:“小子,你让开,从此咱们恩怨两清。”
庄生一脸玩味,道:“你说两清就两清?经过我同意没有?”
“那你想怎样?”
“呵呵,我庄生一生行事,从来没人敢逼迫我,至于你,根本不配,给我跪下吧。”
说着,庄生动手了。
他的动作流利顺畅,几乎一个眨眼就来到文颂歌跟前。
文颂歌大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庄生轰了一拳。
噗通!
文颂歌砸在墙上,直砸的墙皮簌簌掉落。
“你……”
他气结,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直以来,作为公孙家前五高手羊典的徒弟,几乎没人敢挑衅他,也就导致了他出手的时候并不多。
此时仅仅庄生一个照面,他就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个人。
因为庄生给他压迫感比之羊典更强,仿佛是一座大山一般,压的人透不过气来。
没有什么虚的,这是实力上绝对的碾压!
他狠狠的闭着气,嘴角却还是流出一抹献血。
庄生却是懒得看文颂歌一样,自言自语似的道:“我庄生纵横多年,即便是仇恨再大的敌人,最多也就是虐待一番杀掉。
而你们这种手段,确实出乎我的意料,或许没人能想得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恶毒的阴人行为。
确实让我长眼了!”
“你想怎样?”文颂歌眼睛毒辣,厉声问道:“要杀就杀,哪里来的那么多狗屁。”
庄生缓缓摇头,道:“我不会杀你,但利息,你还是要给的。”
开口之间,庄生一脚踢了过去。
咔嚓!
清脆的响声自文颂歌的腿部传出,文颂歌像是一只小龙虾似的佝偻着身子,努力的压制腿部。
庄生说到做到,说要你一条腿的利息,就打断你一条腿。
而后,庄生扭头过来,看向庄无胜。
在第一次回去庄府的时候,他就将庄无胜的腿打断过。
庄无胜不知悔改,竟然还敢来冒犯他。
于是,他毫不客气的踢断庄无胜的一条腿。
“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示,念在你姓庄的份上,我饶了你,打电话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