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玲燕这几天心里确实很烦躁,脾气也有点古怪,主要是女人体内那月事将要来了,对男女那事的需求特别旺盛,属于女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每月总有心情烦躁,丢三落四的那几天。
在武效军将白玲燕推倒的瞬间,她内心深处感到特别的欣慰,体内急剧升腾的强烈**反应顿时冲蚀全身,那种酥麻撩人的感觉让她无法自拔,身体本能地怔了一下。
漠地,一把将武效军推开,悄声说,“别急,别急,水壶里有热水,洗过后再做。”
武效军听白玲燕那么一说,赶忙撤下阵来,将水整好,用手试了试,不烫不凉,笑眯眯地说,“我先洗还是你先洗,还是一块洗?”
“你哪那么多废话啊,一块洗嘛。”
白玲燕柔声说着下了床。
久违的饥渴遇上久违干柴,立马燃起熊熊的烈火,伴随着一波接着一波的深音和婴宁之声,两人遁入鲜花盛开的世外桃源……。
良久——
两人窃窃私语。
“燕子,咱们整天在一起吃饭,不是夫妻早胜过夫妻,你说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不再过这种近在咫尺两处分居的苦日子,多不方便啊!”
“我对结婚看得很淡,也不需要你用八抬大轿来娶我,只求你能真心实意的对我好,将来能够踏踏实实的过上小日子。”
“结婚可是一个女孩子的终身大事,我现在虽然不能给你什么物质上的享受,我会用的赤诚之心对待你,呵护你。但是,要想草草地完婚,我爹娘肯定不会答应。因为,他们盼着这一天已经盼了好多年了,毕竟,我家那个小院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没有新媳妇进门了。要不,等过段时间,咱俩回去一趟,和他们说说,给他们增添一些喜气。”
“回去说说倒是可以,让老人高兴高兴也很应该。只是,咱们为跑工作的事还欠着人家几千块钱,凭咱俩的工资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还上人家。要是为结婚这种可有可无的事再花上一笔,岂不是背债活受罪得不偿失啊!”
“话虽这么说,但不能让你稀里糊涂不明白的进门吧,要不,咱们找个合适的时间先把执照领了,做到安全驾驶,等有机会回去再办酒席咋样?”
“我倒无所谓,你看着办吧!”
“这样吧,五一咱俩回去一趟,看看我爹娘怎么说!”
“好吧!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今天不回去行吗?”
“你还想把我送到镇计生办丢人现眼啊!”
“没事儿,即使他们来了,也无所谓。他们已经有咱的心信息了,不会再难为咱了。”
“那好吧,看你也够累的,今天就冒险这一次。”
白玲燕突然提及冯薇薇和秦梅香,让武效军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自己连续给秦梅香去了两封信,始终不见回音,按理说不应该啊,就是再有什么想法也该礼节性地回一下,打声招呼不是。
对于冯薇薇,两人除了切肤之处外,根本上升不到那种牵肠挂肚的那种感情。
不过,武效军对秦梅香始终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虽然她已经身为人母,并有令人羡慕的事业,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并不舒畅,她生活的一点也不幸福和开心,因为谁也不知道她的背后还隐藏着多少辛酸和催人泪下的故事。
只可惜,自己与她相隔千山万水不能在她身边,不知她的冷暖和喜怒哀乐,不能在她事业和生活上遇到障碍和困惑之后,给与心灵上的安慰,着实有点揪心,心里很不踏实。
自己所能做的只能是将自己目前的一切以书信的形式告诉她,让她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默默地为她祈祷和祝福,等有合适的机会,亲自和她见上一面,了却自己的一桩十分愧疚的心病。
春节后,冯薇薇与武效军一番酣畅之后,带着快乐的心情回到深海。
但,她只是将这一切深深埋在自己的心底,作为幽夜寂寞时的一种回味,并没有向任何人流露。
自然,秦梅香也不例外。
节后的一段时间,秦梅香几次试着向冯薇薇探听这次回平西的情况,冯薇薇十分懂得她的用意,只是不露声色的搪塞一下,根本没有得到什么值得自己欣慰和兴奋的信息,心情未免有些失落。
毕竟,武效军才是她一心所要牵挂的人,每几次看到武效军的书信,都会在心中激起阵阵涟漪,让她热血沸腾,让她深深陷入对往昔的回忆和无限的痛苦和纠结之中。
现在,如果向武效军抛出思真这张致命的底牌,把他重新拉回到自己的身边,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属于自己的家也不是办不到。残酷的现实所致,即使做到了又能怎样,注定将来的生活不会充满阳光。
因为,自己要是横刀夺爱,武效军和白玲燕在心身上无疑将再次受到极大的伤害,尤其是对一个感情遭受过巨大波折的白玲燕,更无法承受这种灭顶之灾,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武效军不但无法回到自己的身边,自己也将犯下令人不齿,被唾弃,无法饶恕的罪人,更无法让思真有一个完整的家,将来就连思真也会对无情无义的母亲所不齿。
那时,才是自己最悲哀的时候。
秦梅香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自己所亏欠思真的只能慢慢的来弥补他。
眼不见心不乱,事不想心不烦。
于是,她不肯、不愿、不想,甚或说是不敢知道武效军的一切,只好忍着痛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