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学校到处都在传你们的事,说说吧,打算怎么做?”

校长坐在真皮沙发上,一脸“你们看着办的”表情到底怎么回事?

她们不是来接受审讯的吗?校长这画风不太对呀。

“我觉得……”

“有你什么事,你给老子闭嘴,回去再好好找你算账!”

钟南成才开口,就被自家老爹凶狠的眼神以及出口的话给弄的硒鼓了。

“呃,咳咳,不好意思,琳琅,没吓着你吧?”

花琳琅、司徒静、钟南成:“……”

到底谁是亲身的呀,他是不是被抱错的?

钟南成翻了一个白眼,看了眼同样无语的其他两个人,幸好她们是女的,不然自己伟大的形象就被自家老爹给毁了。

“校长,我觉得这件事很是蹊跷,我们班不是在竞争班干嘛,有可能有人故意中伤琳琅也不一定。”

司徒静大剌剌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也不管校长黑黑的脸色。

“你是谁你们班有人针对琳琅,故意的?谁?小小年纪就有这么个心思,可能是你们多想,还有,你们都收敛些,如果没这些事,空穴不来风。”

校长皱了下眉头,觉得可能是她们自己想多了,看了眼自进来就不怎么开口说话的花琳琅,让她们先出去,这件事他来处理。

花琳琅三人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就非常沉默,过了一会儿后,司徒静踢开眼前的小石子,问:

“琳琅,你觉得这件事会是谁做的?”

司徒静拉着花琳琅的手,她的手细细软软的,摸起来特别舒服。

钟南成看着沉默的花琳琅,以为她是被这件事打击到了,所以沉默。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花琳琅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想的是另一件事。

她在想,校长对她不是一点的好,她是贫苦人家出生的孩子,常言道:穷人孩子早当家,虽然她被翠姑宠上了天,但该懂的人情世故,翠姑一分不落地交给了她。

在花陵村,因为都是本地人,所以学杂费老头都是给免了的,所以她从进入学堂那天起,就没交过一次的学费。

但省城一中不比其他,不可能不收学生的学费和书本费,那么,问题来了,她的这些费用是怎么交的?

她家有多少的家底她非常清楚,翠姑根本拿不出这么大的一笔费用,难道是老头和钟校长的关系,将她的学费给免了?听上去,似乎是合理,但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今天看到校长对她的态度,她才觉得自己似乎被一层灰色的东西遮住了视线,想要看清楚,却越加模糊。

“琳琅,你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司徒静半天没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推了推她,再次问道。

“啊,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司徒静对天翻了一个白眼:“感情我对牛弹了半天琴,我说什么你也没听到?那你刚才想什么这么出神?”

“没什么,小成子,你先回去,我们要回寝室了”

花琳琅把钟南成撵回家去,而她却拉着司徒静在小湖边游荡。

“说吧,什么事要把小成子支开?”

司徒静也是玲珑心思之人,在看到花琳琅沉默之后开口就把钟南成支开,她敢肯定,花琳琅要和她说的事铁定与他有关。

“知我也,阿静也,阿静,你当初一个人来省城,你的开支这些怎么办,还有一大笔学费?”

花琳琅拉住湖边的围栏,站在石头上,任风将一头碎发吹乱,也将心里的思绪吹得乱七八糟。

“我呀,小时候存了些私房钱,再说我来读书我爸妈肯定往卡里打了钱,虽然她们都不同意我到这里来,但是我意志坚定,毫不动摇,她们也无法,也就任由我来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司徒静在花琳琅问到她开支时,明显的有些不自在,当然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花琳琅根本没注意到。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一下”

“喔!其实,也没什么,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家里安排好的,不用我操心。”

司徒静见花琳琅仍然闷闷不乐的,想到她可能是因为谣言的事,于是又接着说道。

“琳琅,不要把那些放在心上,由她们说去,你可以做真正的你!”

“啊,我没事,我是谁?你忘了?我可是恶霸,谁敢惹我?”

花琳琅抛开心里复杂的思绪,拍拍司徒静的肩膀,豪言壮志地说道。

“那是,只是,刚才我在校长办公室里说的,回想也有些道理,你说是不是有人故意中伤你呀?”

“唉,没办法,谁叫我太优秀了呢?”

花琳琅做出一副“无奈、纠结”的模样。

“哈哈,自恋狂!不过,老娘喜欢。”

司徒静跟花琳琅没待多久,花琳琅会说的流氓话,她也学的**不离十了。

这也是后来钟南成终于知道花琳琅为何不当班长的理由了。

用她的话说,就是愿意跟她的最后要么和她一般变成女流氓,要么半路就退出。

晚上,两人回到寝室,里面一片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其他两人用屁股想就知道没在。

自从她们二人在寝室偶尔抽抽风,说说荤段子以后,那两人就差不多关灯了才来寝室睡觉。

她们二人又是班里的尖子生,学习成绩都是前五名。

这些都是她们勤勤恳恳,努力得来的,不像花琳琅一样,有逆天的记忆力,看过一遍就能记住,她们做不到。

明显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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