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来到慕华樱的休息的房间,王尘染刚刚给他开好了药方。
“公子。”王尘染刚一说出口,王老虎示意他声音轻一些。
“慕姑娘她怎么样?”
“她只是凉邪入体,身体发热,其他并无大碍。”
“那就好了。”
“就是这热度有些高,所以她神智不清。”王尘染道。
“这么高的烧,放在现代,人也会吃不消,更何况是在大明,没有好的退烧药辅助。”
“所以,公子今晚需要给她进行物理降温,以免这热度烧坏了脑子。”王尘染道。
“尘染说的是,这样高的热度,已经达到四十度以上,其他的都不担心,就怕烧坏了脑袋。”王老虎道。
第二天天亮了。
光亮透过木窗户从外照射进房间来,床的一边,王老虎趴在床沿之上,双腿盘地而坐,身体却是趴在了床边,睡着了。
慕华樱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经过一夜的烧,她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好像使不上什么力气,一床崭新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她一斜眼就看到了倚靠在床边睡着的王老虎。这回,她好像并没有像先前那样生气,她只是静静看着睡中的王老虎。
她知道昨晚上前半夜是一个丫头照顾的自己,后半夜是王老虎一直替她擦的身体,也是他给自己喂的药,她的温度没有再高起来,与王老虎昨晚替她擦拭身体是有关系的。
为了降温,她也清楚此时的她并没有穿衣裙,但这时她第一时间感到的不是羞耻,她的心里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王老虎出了府。他跟以前一样,带了几个护卫便出了府去。
在街的一侧,几个人正躲着,他们是来杀王老虎的杀手。
王老虎骑着马,过了几条街,到卫所有一段路是比较偏僻的,王老虎驾着马穿过这条街的时候,这些杀手又出现了。
鬼双仇率先从房顶一处飞身下来。
王老虎勒住了马。
“王老虎,你往哪里走?”蔡恒道。
王老虎对他们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他在马上道:“怎么就你们两人?”
“哈哈,我们两人也可以将你收拾了。”
“是吗?你们俩别忘了,你们可是我的手下败将。”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我的这只手还拜你所赐呢?”
“你们既然知道我的厉害,还敢来惹我,昨天是因为我不清楚你们的到来,今天你们还敢来,不是自己找死吗?”
“你骗谁呀,来的路上,我们都可看清楚了,除
了你身后的两个护卫,根本没有人跟随。”蔡恒道。
“哈哈,你们是真傻,还是假不知,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在敌人面前,岂会直接暴露。”
鬼双仇被王老虎这样一说,像是有些担心了,他们此刻也在想,是不是中了王老虎的诡计,他们小心地朝四周看了几眼,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人。
“别看了,你们是对的。我这身边并没有什么人。”
“看你这么神情自若,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似的。”
“看到你们,我算是放心了些,那镇山双宝不同你们一起吗?”王老虎看了他们一眼道,“我猜想着你们又是想将我的人引开,然后,昨天的故事重演,镇山双宝又出来阻杀我。”
“你已经全部算计好了。”
“是呀,我现在就如你们的意,引开我的几个护卫,你知道今天的护卫是谁吗?”骑马在王老虎身后的两个护卫抬起了头来。
他们正是贾旺和容玉。
“他们两人对付你们俩人应该没有问题。我就如了你们的意,像是被你们支开了护卫。”王老虎道。
贾旺和容玉从马上跃了下来,一个从腰间抽出软剑,一个拿出扇子,迎向鬼双仇。
王老虎笑笑,向着街的另一头奔去。
“你们俩是谁?”蔡恒问道。
“我们就是王公子手下,北贾旺。”
“南容玉。”
他们俩正是负责北线和西线镖线的贾旺和容玉,为了让两人说起来更加朗朗上口,容玉说成了南容玉。
听到这样大的大名,鬼双仇两人却是从没有听说过:“没有听说过。”
“没有听过没有关系,今天就是你们两人的末日。”容玉道。
“好大的口气。”蔡恒道。
说着,蔡恒和蔡欢向着贾旺容玉冲了过来,两人一人对一人,对阵起来。
蔡欢断了一只手,手拿短棍向容玉冲来,扇与短棍都是短兵器。
竹扇一张一合,折开而向,扇面拍下转来,发出嗖嗖的响声,一下在蔡欢的头顶之上,再次收回,扇子合上,容玉转了几个身,扇子接连发出刷刷的响声,直面而去。蔡欢也是旋转而出,不住地拼接容玉时时而来的扇面。
竹扇骨来七五枝,面鼓动张如盾岐。两人翻滚着,兵器是手中的防线,也是手里的利器,张口如蛇,收紧似鹤,招招灵动如飞,一人退一人攻,灰尘满天飞。
另一边,蔡恒的硬剑与贾旺的软剑,展开了一场剑的争霸。剑与剑时常会交互在一起,看似缠藤似的软剑紧贴在
剑的周围,绕过剑的一边,直扑向蔡恒。蔡恒心里一惊,将剑绕了几圈,摆脱了软剑的束缚。
一退,蔡恒向后接连退了几步,贾旺从前再次往前冲了几步,软剑直反,“嗖嗖”软剑在贾旺的跳跃之中,直扑而上,剑尖却是向下弯下腰来,好险,这剑尖差点就甩在了蔡恒人脸上。
“当,当,嗖嗖”软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