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布已经心如死灰,他闭上了他的双眼。
王老虎刚还是充满了生的渴望,因为有很多事在等待着他,他决不能死在这里。经过长时间的休整,他受伤的部位已经修复的差不多,不知在运气之下是否还 会造成第二次伤害,血是否会汩汩流出,但现在不是自己想这件事的时候。他要尝试用第三种方法,利用自己的内力召唤紫兽剑,发挥出它的最大威力,然后杀出一条血路,离开这儿。
两个蒙古人持着弯刀向着场中的勒布和王老虎走来。
“大汗,住手。大汗住手。”蒙古女人发出撕裂般的喊声,冲破了拦住她的两个蒙古人,向着大汗跌跌撞撞而来,她一路趴在地上,对着大汗道:“阿布他少说也是个首领,大汗这样轻易处置他,是不是太草率了?”
蒙古女人在这外时候好像有了脑子,这句话说的不错,要这样处理一个草原部落的首领,的确是有着短板之处。
大汗道:“你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又知道 什么。”
“我的相公现在还在战场,如果你这样处置了阿布,相公回来,你怎么交待?你总要给他们一个见面的机会。”
“蒙汉两边的战事 不会这么快结束,他们父子,父是父,子是子,我定会分开相对,至于能不能见上面,今天只要勒布在我面前认个错,我倒是可以开恩一下,延迟处理。”
蒙古女人一听也缓和的机会,忙爬到勒布身边,道:“阿布,阿布,你听到了吗?大汗答应我了,只要你向他认个错,他就可以不处罚你。”
勒布睁开了眼睛,对着女人道:“你怎么这么天真,我又没犯什么事,为什么要认错,要认错的是他,大汗。”
“阿布,你怎么这么倔呢,现在认个错,有那么难吗?”蒙古女人道。
“你个傻女人,这就是我敬佩大叔的地方。直是直,弯是弯,分得清长短,分得清是非。”王老虎道。
“哈哈哈哈。”这个时候,大汗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是这个脾气,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可怨不得我了。”
蒙古女人向着大汗道:“让我再劝劝阿布。”
“你别再劝我了。”勒布发出了终极令。
大汗道:“你如果想救 阿布,我倒还有个想法,老巴,你不是喜欢勒家媳妇吗?”
巴雅图没想到大汗会说到自己身上来,不解地道:“我可没说什么,你别溅到我身上来。”
“老巴,我现在可还是把你当成是自家兄弟,我
听说你看上了勒家媳妇,真打算给你赐媒呢?有我为你赐媒,这婚约就是堂堂正正的。”没想到大汗说出了这样的话。
巴雅图听到大汗这样说,倒是还分得清一些事理。别看他一个五大三粗的人,现在这个时候,他却道:“我可不会跟有些人一样,乘人之危。”
“哈哈,那我没有办法了。”大汗道,“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拖下去。”
大汗说出了命令,只见上来两个蒙古人,一把将她拖了出去。蒙古女人喊着,闹着,却是不见有什么效果了。
空气又凝聚了起来,大家都 将眼光聚到了场中间,王老虎和勒布正在中间,勒布还是跟刚才一样在,闭上了眼睛。
王老虎的思维又活络开了,大汗要对自己动手了,王老虎手里聚集起了真气,他要乘着蒙古人动手之前,召来紫兽剑,让他替自己挡住蒙古人,救 下勒布,从公主和大汗这边走,然后以公主为要挟,骑马逃离阿里木鲁部落。
勒布在这里也有不少的人,如果挟持着公主,勒布的这些人都能从这里撤退,他们毕竟都草原人,撤退了之后怎么办。
王老虎想到,这由不得自己想了,等解决了眼前之困再说。
蒙古人取出了刀,已经站在了王老虎和勒布的身边。王老虎来到这里,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将小命 丢在这里,而且会尝到砍头前的滋味,这些他在影视剧中看到过的镜头,现在真真实实地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
王老虎的手已经集聚了力,现在已经没有法子,他要用内力解自己之围,如果 让蒙古人的刀砍下来,自己和勒布大叔可全都完了。
内力已经凝聚,王老虎在如唤紫兽剑,摆在大汗桌前的紫兽剑发出了嗡嗡之声,剑体不时地震动。
这样聚精会神的时候,这样的声音大汗当然是听到了,他转过头一看,只见紫兽剑像是有生命一般,剑体震动。大汗忙对着场中的蒙古人道:“快动手,快动手。”
命令已下,蒙古人举起了刀。
王老虎将内力一挺,紫兽剑在桌上旋空飞起,旋转着姿态像是位仙女,穿着蓝色的衣裙,这是它本身的蓝色寒光。
大汗朝着一边躲了一下,但紫兽剑的目的不在这儿,王老虎从地上一个站起,腿向前一踢,将来行刑的蒙古人踢倒在地。
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另一个蒙古人踢中。
“大叔,你跟着我,我们快走。”王老虎边说边往前走了几步,见勒布没有动静,他指挥着紫兽剑靠近勒布,一剑下去
砍断了反手绑着勒布的绳索。
王老虎道:“大叔,快走。”见到这样的情形,勒布的人从场外冲了进来,他们架起勒布就走,其中一人还抽空解开 了王老虎反绑着的绳子。
王老虎接住飞旋而过的紫兽剑,在接住的一何时那,后背上的伤像是撕裂了一般,他明白,刚刚止住的伤口由于刚才的动的内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