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湾河,这条流经河湾土寨的河流。河面不是很宽,河水也平缓,这土家寨中就只有河湾土寨有河流,所以这边的土家小伙水性特别地好。
当然,其他寨子的土家人也会来河湾土寨,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像河弯土寨那样长时间地接触河流,像古奇顿、希则卜、贝布这三个从小一块儿玩到大的兄弟,他们的水性也不错。
侯平的船还是慢不条理的行着,这船已经开了一天了,还没有赶到。
河湾土寨议事厅。
“真是奇怪,宁王的船行了一天,还不到河湾土寨。他这么做究竟是什么目的。”匠佩道。
“还不是要打跨掉我们士气吗?他是想以阵势上压跨我们,所以故意放慢速度。”侯因道。
“我们的蛙人已经在河下准备好,等他再过来一段距离,我们的人便可对付他们。”乞格道。
“就怕到时,他们停在那边不动。我们的蛙人在水下也就无用武之地,加上时间一长,很容易暴露或是生病。”布尼担心地道。
“照老哥的意思,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呢?”匠佩道。
“派船出去应战,将宁王的人引过来。”布尼道。
“老哥,你发疯了,我们现在主动去惹他们?”匠佩担心地道。
“你以为他们来河湾土寨是来看风景的,他们迟早会发动攻击,我们现在主动出击,将他们引过来,或许能打压下他们的士气。”布尼道。
“族长,老族长说的,我们可以一试,这样僵持着,对我们是不利的。”古奇顿道。
“其他首领的意见呢?”匠佩道。
“蛙人已经在水下潜伏了很长一段时间,这太不利于我们了,我们也觉得也可以一试。”其他人道。
“既然大家都同意布尼老哥的方案,好,古奇顿,你派人去引敌人进入蛙人的埋伏圈,其他人在寨内做好准备。”匠佩道。
古奇顿带了二百多土家兵,分别乘坐四五条船,向侯平的船而去。
“侯将军。”有士兵向侯平通报,“侯将军,土家寨 派人打过来了。”
“真是不自量力!”侯平道,“他们来了多少人?”
“看过去有四五条小船。”
侯平走出大船向远去望去,果然看到四五条船向这边划来。这些船跟侯平的船相比,明显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让前面的几艘船前去应战。”侯平道。
大船上的发令兵举起了两面旗帜,在船头上晃了几晃,这是向前方的几艘船
发出了命令,让他们前去应付上来的土家船。
得到命令的五艘船,加了速度,向着土家船开过去。
“首领,宁王的人来了,怎么办?”
“我们假装佯败,引他们去寨子。”古奇顿道。
两边的船越来越近,终于靠在了一起。宁王的船稍高大一些,而土家的船稍小一些,在人数上,也应该是宁王的人占了上风。
一个小将道:“小小的土家,小小的船,你们这些人怎么可以跟我们较量。”
古奇顿道:“土家的船虽小,但对付你们已经足够了。”
土家士兵的三头叉朝着宁王船上的士兵捅去,宁王的人也拿大刀或是红樱枪向土家这边刺过来。
丁丁当当,刀枪相互击打的声音,不绝入耳。也有几个土家人或是宁王那边的人被挑落入水。
“哗”有人掉入水中。
船小,因为大家的打斗有些摇晃起来,土家的船慢慢地向着寨子的方向滑去,宁王的人也向这边不自觉地跟了过来。
这几艘船都在向河湾土寨而去,速度不快,好像是自由漂流而去一样,没有任何丝毫异样的感觉 。
古奇顿大刀向着士兵砍去,士兵提刀一挡,“当”两把大刀相互抵挡,古奇顿用力向士兵压去,挡着挡着,船向两边荡漾开去,两人的距离远起来,大刀自然就分开了。
船上两边的人互相挥着手,挥着武器,喊杀声四起。
古奇顿道:“有本事,你们再 过来,与我一较高下。”
“谁怕谁,你别走。我们这就划过来。”那边小将道。
宁王那边的人向着古奇顿这边划了过来,古奇顿并没有走,但悄悄地向土寨那边顺势淌了过去。
士兵又一次靠近了古奇顿的船,红樱枪从那边刺了过来,古奇顿大刀一拨,将士兵的枪拨了开。手拿三头叉的土家兵了叉子刺了过来,士兵被刺中,一头栽倒了河里,河里立刻涌出一股红色的血水。
宁王那边的船确实高些,他们从上往下,占据了优势,有几个土家士兵,也被他们的红樱枪刺中,栽入了河中。
古奇顿道:“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快撤,快撤。”话虽这样说,土家的船却划的很慢,很慢地向土寨而去。
船上的小将道:“这帮土家人,看样子被我们吓破了胆,连划船都没有力气了。我们冲上去,再狠狠地杀他们一下。”
“可是候将军让我们吓唬吓唬他们就好了。”
“这样的情况,你不让追
都难,我们只要冲上去,再杀他一阵,回去还可以邀功呢?”小将道,“听我号令,给我追。”
远处的侯平在船上听到来人通报,“将军,追击土家的人马已经向河湾土寨追去。”
侯平一扣到这个消息,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这帮不知死活的奴才,竟敢违抗我的命令。”
身旁一小将道:“想必是有胜算才会追上前去,他们定记得将军的话,适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