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暗笑,他向小将说道:“你可看清楚了,这两人真的是昨晚上攻击咱们的人。”
“小将看清了,这两人很像昨晚上攻击咱们的人。”
祁连向两人问道:“你们昨晚是不是外出了?”
“回将军,昨天晚上我们没有外出,我们都在镖局里呢?”
“可我的人看清楚了,昨天是你们的人埋伏了我的人,你这耍赖是赖不了的。”
那两人道:“将军,你们的人是不是看眼花了,昨晚上我们确实是没有外出,和我同宿的人都可以作证。”
“看样子,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是不会招的。”祁连道,“来人,给我拿鞭来。”
一个士兵拿来一根软节鞭,交到祁连手里。
王老虎忙上前道:“祁连将军,这可使不得啊。我的这些镖师昨晚都没出过门,我也可以为他们作证。”
祁连将军将手里的鞭一扬,径直照王老虎的脸上抽来。王老虎一惊,这软节鞭,一节又一节,每一节中又有一突起之物,若是被其抽中脸部,这脸可就像花猫一只了。但王老虎也不能全身而退,若是这样,王老虎的功夫就全暴露在祁连面前,这也是王老虎不愿让人看到的。王老虎稍稍让自己的脸往旁边侧了一点,鞭子“叭”地一声,打在了王老虎的左肩膀上。
容玉看到祁连朝王老虎甩了一鞭,脸上已有了愤怒的表情,他手握拳头,一手准备着随时准备发身暗器,只要王老虎一身令下,他定让这祁连死在这里。
场内的其他镖师也为王老虎捏了把汗,他们纷纷喊道:“公子。”
祁连扬了扬手上的软节鞭,道:“我这 鞭子跟随我多年,杀敌无数,这日却用在了这些小事上。”
王老虎忍着左肩的疼痛,道:“祁将军这一鞭力劲十足,我已经替我的两个镖师受了一鞭,请这样饶恕了他们吧。”
“王公子,这一鞭子不是你替你的两个镖师受的,是本将军赏你的。”
钱可白听了这些话,心里早已不知喜到了何处,但表面上却道:“ 王公子,祁将军在处理事情的时候,咱们最好不要出声。你看,这鞭子不长眼,好端端的衣服竟给打破了,衣服破了不要紧,最主要是里面的皮肉也跟着要受苦。”
王老虎对钱可白的话自不放在心上。
祁连拿着软节鞭,对着两个镖师,说道:“我再问一次,昨晚上你们有没有外出,是不是你们袭击的我们?”
两人道:“将军,你们真的没有外出,我们这镖局刚办起来,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外出干什么呢?再说,
我们也是刚刚才见到将军,才知道将军来了。”
祁连举起软节鞭朝一人狠狠地抽了过去。鞭子“叭”地一声抽在此人的身上,也抽在了众人的心里。那人的双手被人反抓着,衣服也被抽的裂开了条缝。他咬着牙关,嘴里已有血丝留了下来。
王老虎向祁连求情道:“祁将军,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而且整晚都在镖局中,他们是被冤枉了。”
钱可白忙拉住王老虎的衣袖道:“王公子,你还是别做出头鸟了,祁将军的鞭可不是吃素的。”王老虎瞪了钱可白一眼,这钱可白哪会这么好心,他只不过是在幸灾乐祸而矣。
“王公子,我劝你别来管闲事,我处理好了,自会与你一个交代。”
“祁将军,你说他们俩人是昨晚上袭击你们的人,你可有证据,这位小将军说他们可能是昨晚袭击的人,这样不确定的话怎可做为证据。”王老虎继续说道。
“你说的证据本将军没有,但我相信,这两人会给我一个我想要的结果。”祁连自信地道。
“我的镖师可是刚才招来,我还没出过一趟镖,我的损失向谁去算啊。”
“损失?你向我要算损失,昨晚我损失了这么多士兵,我向谁去算?”
“祁将军,这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的人是昨晚袭击你的人,而不是我镖局的人。”王老虎道,“你要算的话,就要找那些人。”
祁连又狠 狠地向那人甩了两鞭,道:“我现在就在找昨晚上袭击我的人!”
这两鞭下去,那人的衣服已经彻底被撕裂,里面的皮肤也露了出来,鲜血淋淋,嘴角的血也流的多了起来。
“祁将军,我们真的没有出镖局,你让我说什么呢?”那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祁将军,我的人绝没有出镖局,我以我自己的性命担保。“王老虎道。
祁连像是被王老虎讲通了,向手下人说道:“放了他俩。”
下面有几个镖师将这两人扶了下去。
钱可白对祁连说道:“如果昨晚是镖局的人袭击了你们,我就不信他们会没有伤亡,我们只要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刀伤或是剑伤,或是这镖局里有没有血衣。”
祁连会意,他道:“来人,给我搜查镖局的各个宿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血衣?”
几个小将带领上百个士兵去镖师的宿房搜查。
祁连道:“王公子,你说你们没有袭击我们,那你让我看看这些人中究竟有没有受过刀伤的人?”
“祁将军,这天气这么冷,这脱了衣服,我这些人可受不了啊。”
钱可白忙道:“王公子,这祁将军已经退步了,你怎么还这么不识抬举呢?”
王老虎只得忍着,对容玉道:“叫大家执行。”
一千余个镖师脱下了件件上衣,赤膊上衣在站在广场上,祁连的人在镖师队伍中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