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那个神秘的人没有出现。
晚上,曹大人来到临时住所:“王公子,你让我证实的两件事,现在已经全部证实。大年三十晚上,皇上确实是在西妃娘娘的寝宫,皇上本想在西妃娘娘寝宫就寝,后来皇宫发生了命案,所以皇上急急赶往惠妃娘娘住处,后来就没再回西妃娘娘寝宫。”
“也就是就皇上是在惠妃娘娘发生命案的这一时刻在的西妃娘娘处,之后是不在的。”这么凑巧,西妃娘娘不在场的人证竟然是皇上。这是不是西妃娘娘的刻意安排?
“皇后娘娘在大年三十晚也证实是在奇妃娘娘处,是皇后娘娘刚吃了年夜饭之后,感觉无聊,去的奇妃娘娘处。皇后娘娘后来是让珀珠出来去自己寝宫取镇宁玲珑膏,说是奇妃娘娘近期睡眠不好,而这玲珑膏却有镇静作用,故让珀珠去取之。”
“从表面上看,这珀珠出来与秋能撞见却也没有不妥,她们各为其主,各干其事,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这个问题是出在哪儿呢?
“王公子,接下来我们的方向是哪里?”
“越是想把问题撇清的人这问题就越大。这西妃娘娘一片好心,给惠妃娘娘送去点心。皇后娘娘嫌疑还没有排除,所以这两人是重点。”
“可这两人都不好查。”曹大人犹豫道。
这两人都是皇上身边的人,一个是妃子,一个是皇后,这如何查还得斟酌。“皇宫确实不是我们说查就能查的,如果可以查,派谁查?”
派锦衣卫或是东厂的人,皇上如果相信他们。也就不会让刑部接手这件案子。王老虎有个大胆的想法。“曹大人,皇上对锦衣卫的人不信任,所以调查不能依靠锦衣卫的人。”
“不用锦衣卫?我们刑部也没有这样的人,难道我们从其他地方调拨人手过来?”
“这些人必须是我们自己的人,如果从其他地方调拨人手,我们又不知道这些人品行如何,对于我们又谈何贴心呢?这样的人,我们调来又有何用?”
“锦衣卫的人不能用,其他地方调拨我们又不能相信,那这人从何而来。”
“曹大人,我这次上京来,带了些亲信,他们武艺高强,而且个个机灵,他们完全能胜任这个工作。”
“可是你的这些人要是进了皇宫,皇上会同意吗?如果皇上同意,我们又以什么样的身份让他们进入。”
“这就要看曹大人在皇上面前怎么说了。我们这次进皇宫可以以某种特定的身份,如可以以锦衣卫掩饰,人数上可以不多,但要绝对的自主权,行动权,决定权。”
“王公子,好,这件事,我去面见皇上,至于结果如何,就看皇上的决断了。”
“好,一切有劳曹大人了。”
正月初八,刑部着手调查惠妃暴毙案第五天。
书房。
曹洪庭向皇上禀明王老虎的意图后,皇上向前两步,单手弯曲于身后,道:“曹爱卿,这王老虎要向皇宫送人,你对此事怎么看?”
“皇上,现在我们调查处处受壁,的确需要增派人手。”
“你们刑部派不出人吗?”
“回皇上,刑部的人你是知道的,案件审核还可以,让他们面对如此复杂的案情,恐怕力不从心。”
“朕可以命京城护军府军后卫、羽林前卫等前来皇宫。”
“皇上,这万万不可。这卫军各司其职,皇上贸然将他们调离,这实有不妥。”
“看来这王老虎已料定朕已无兵可派,所以投石探路,看朕如何应对。”
曹大人看出皇上的疑惑,也有些担心的道:“王老虎现在这时候调自己的人进来,是否会对皇宫不轨。”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朕既然同意让王老虎调查此案,朕定是相信他。可是,他要派人进入皇宫,朕倒是要好好斟酌一番。曹大人。”
“臣在。”
“你先回去,容朕再好好考虑考虑。”
大牢。
“丁爱卿,王老虎要求派人进入皇宫,你可有何看法?”
“皇上,王老虎虽是我远房世孙,但我并不十分了解他,他的为人,我只是听说而矣。”
“那你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的和自己看到的有所不同。”
“有何不同。”
“别人都说王老虎不学无术,只知欺男霸女,是当地一恶。但从他来京城的所作所为来看,这王老虎胸有大志,思维敏捷,是个难得的人才。”
“丁爱卿对王老虎如此高之评价,想必心里已有定数。”
“皇上心若明镜,看人看得比老臣要透。”
“有时候做事就像押宝,我们自己不能左右,现在我们将宝全押在王老虎身上,是不是赌的有点过大?”
“皇上担心的是什么?”
“若是王老虎不是个可塑之人,我们可是满盘皆输,决无翻盘可能。”
“皇上,有时候做事考虑慎重,没有错。但时间不等人,八虎为害朝庭,陷害忠良,而朝上之人多阿谀奉承,现在这朝上是无可用之人啊。”
皇上不禁失声大笑:“朕笑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大明朝,自己堂堂一个皇帝,竟然自己做不了主,自己竟然无兵可派。”
“皇上,这王老虎乃是我大明之人,这王老虎也是你的一兵,皇上怎可说无兵可派呢?”
“那王老虎可是地方一虎,朕怕到时候自己养虎为患,或除了八虎,却养了另一虎。或是两拨虎合流,成为九虎。”
“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