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所有的错,陈天放愿意一力承担,但是请您看在过去我们为凌家效过犬马之劳的份儿上,放了我孙子,放了其他无辜的陈家弟子!”陈天放跪倒在凌元杰的面前,痛哭着说道。
“陈天放,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求饶?陈家为我们凌家效过犬马之劳,难道我凌家有亏待过你们吗?每年的各种赏赐,供应,从都没有断过,可你们到头来,竟背叛了我们凌家,并给我们凌家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耻辱,就冲这一条,就万万没有放过你们陈家的道理!”凌元杰没有说话,凌鸿扬声喝道。
看着陈天放一大把年纪了,却是跪在地上,痛哭不已,陈依的心中别提有多么不忍。可自己人微言轻,又说不上话,帮不上忙,只得向万东频频使眼色,让他出面为陈天放他们求求情。
万东的心也不是铁石造就的,看陈天放如此,也是不忍心,毕竟是血脉相连嘛!可这件事,实在是不怎么好求情,就算是求情了,只怕成功的可能性也十分渺茫。
没办法,陈楚所犯的罪过实在是太大了,先是窃丹方,后又明目张胆的背叛了凌家,别说是像凌家这样的二品家族,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不入品的家族,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耻辱。
在道门大世界,耻辱必须要用鲜血来洗刷,这是铁一般的规矩!
万东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对陈依交代,又不忍心看她失望,只能将目光躲来躲去,不接陈依的眼色,这越发是将陈依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一人做事一人当!罪是我犯下的,那就用我来承担后果!”陈楚确实是条汉子,面对这样的压力,并不逃避,甚是大胆的站了出来。
“楚儿,不得胡闹!天开,将他拉回去!”陈天放这样做,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够保全陈楚,陈浩,只要留下了他们这些火种,那陈家就还有再复兴的一天。
陈天开如何不明白陈天放的心思?眼中含着泪的将陈楚硬给拽到了一旁。痛声道“一切的后果,都有我和你爷爷承担,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活下去,有朝一日,复兴陈家!”
说着,陈天开突然噗通的一声向着陈天德和陈依跪了下去,直将父女俩儿吓了一跳。
陈依慌忙说道“二伯,您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陈天开嗓音充满无限沉痛的道“老三,依儿,之前我多有冒犯,还请你们父女不要记恨!我与大哥死后,还要请你们好好的照顾楚儿,浩儿他们。我在这里,向你们叩头了!”
说着,陈天开竟重重的磕起头来,磕的那地砰砰作响。
陈天德和陈依急忙飞身向前,一左一右的将他给扶了起来,陈天德痛声道“二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们都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楚儿,浩儿那都是我亲侄儿,我照顾他们,是天经地义的,你何需如此?”
“够了!别在这里惺惺作态的演戏了!奉家主令,除了陈天放,陈天开与陈楚三人要活着押回凌家受审之外,其余陈家弟子,一律就地诛杀!”凌鸿不愧是执法长老,当真是铁面无情,面对陈家人的哭声,此时竟是丝毫不为所动,大手一摆,杀气腾腾的喝道。
“什……什么!?”凌鸿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发出一阵惊呼,尤其是陈天放,陈天开更是面如死灰。
陈天放本以为,自己主动引颈就戮,或许能够挽回弟子们的性命,现在看来,他实在是太天真了。
万东眉头紧皱的转头看向凌天化,沉声道“你们凌家未免也太狠了吧?”
凌天化叹息了一声,道“为了防止天全丹的丹方散播开来,只能如此!谁也不知道,陈楚在得到天全丹的丹方后,都给什么人看过,我爷爷只能这样做!”
“胡扯!天全丹的丹方事关重大,陈楚得到之后,绝不可能轻易示人,我看打包票,看过天全丹丹方的,绝不会超过一掌之数!只要细查,很容易便能查清楚!”万东忍不住斥道。
凌天化咳嗽了一声,神情甚是尴尬,苦笑道“你说的不错,可我爷爷他人家正在气头儿上,哪里还会管那许多?”
万东冷笑了一声,撇嘴道“在你们二品家族的眼中,别人的性命,是不是都如草芥一般低贱?”
凌天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腔,只是搔着头皮,发出阵阵无奈的苦笑。
“太上长老,一切都是我陈楚一个人的错,您要杀要刮,陈楚绝没有一丝的怨言,可这一切,与我的弟弟妹妹们无关呐!他们是无辜的,求太上长老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陈楚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脑热,竟然会给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惊慌之下,直扑倒在凌元杰面前,大声哭喊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干陈家弟子,也意识到自己死期将近,不少人都开始哭泣起来,一时间,愁云惨雾四起,令人见了,心中无不生出不忍。
“你这孽畜!”凌元杰一见到陈楚,内心中的愤怒非但没有平息下去,反倒是被彻底引爆。一声怒喝,手指轻弹,一股劲风,立时便将陈楚轰出了数丈远。
陈楚那地轮初阶的小身板儿,如何能经受得住凌元杰这轻轻一弹,当时般血喷三丈,面白如纸。
“楚儿!”陈天放见状,直心痛的发出一声大呼,起身便要去查看陈楚的伤情。
然而凌鸿却是不给他这个机会,鼻中发出一声冷哼,身形猛然一步跨出,瞬间便到了陈天放的身旁,同时手掌猛按,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