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看到胡车儿又误会自己,急忙拉着胡车儿说道:“胡将军又误会在下了。”
“误会个屁啊,你那天不是在场呢吗?你看我和那傻大个是一个重量的吗?我上哪能打过他啊。”胡车儿说着竟然又些激动。
法正笑着说道:“在下也没说让你和他打架啊,你们完全可以比试力量嘛。”
“要么说你们这群文官啊,就是啥用不懂,这力量是天生的,他的体积本身就比我大,自然力量就比正常我这个身材要大,再加上那傻大个平时也总训练,传说他一个人当时一手一个将一百二十斤的铁锤砸向秦始皇。就这力道哪有人能毙了。”
“胡将军当时盗取王方的银剪戟不也是达到百斤了吗?不还是跑了将近一千多里的路程了吗?”法正对着胡车儿说道。
“那是自然,别的不敢说,就我什么玩应,你这人好不厚道,什么叫偷到,大王我说我那叫智取,你要在跟我胡说八道,我当真走了。”胡车儿竟然真的有点生气了。
法正急忙赔不是:“是在下失言,在下失言,胡将军接着说。”
胡车儿本身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再说本身自己确实也是偷的,也没什么,便接着说道:“我那是靠的耐力,而那傻大个靠的是一下的爆发力,自然是不一样的了。”
法正眼睛一转道:“胡将军,在下有主意了,必报能让这沧海君以后对你恭恭敬敬的,再也不敢小瞧你了。”
胡车儿一脸不信,总觉得这法正似乎要坑自己一样。法正只好趴在胡车儿耳边将其计划说给了胡车儿,胡车儿听完之后,也是十分兴奋,使劲的拍了派法正的肩膀道:“你这小子,果然是一肚子坏水啊。就按你说的办,倘若真成功了,本将军请你喝酒。”
胡车儿这一下可是把法正拍的不轻,法正也不敢说什么,虽然自己是一部尚书,地位比胡车儿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但是对于胡车儿这种性格的人,法正也是只能哄着来。只得自己忍着疼痛。
第二日,胡车儿在沧海君面前便不像之前那般躲着走了,而是竟然开始和其叫嚣,不断的挑衅沧海君。
“你说你这傻大个,起的这是什么名字,这么难听。”胡车儿在那没话找话道。
“我这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原名,就你那名好听,胡扯儿!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名字。”沧海君不知道今天怎么变得这么犀利了,一句话竟然给胡车儿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书房批阅奏折的吴范看到两人又斗了起来,也是没当回事,毕竟这胡车儿天生就是这种秉性。只是一旁的法正不断在观察着事态的进行。
可是过了一会,吴范听到门外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也是担心二人起了冲突,正欲喊二人进来,法正却在一旁说道:“大王,不用管他们,今天便给胡车儿一个立功的机会。”
吴范看向法正,便猜到了这胡车儿是受到了法正的指使,否则今天怎么敢这么大胆的挑衅沧海君呢。便也不再多说,在法正的陪同下一起出了门。
胡车儿见到吴范和法正出来了,便按照之前法正交自己的话跟沧海君说道:“傻大个,今天大王和法尚书都在,你敢不敢跟我比试一下,看看咱俩到底是谁厉害。”
沧海君今天也是被这个胡车儿弄的十分烦恼,也是十分生气,对着其说道:“你说吧,比什么什么,你要输了怎么办。”
胡车儿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一样,丝毫没有犹豫直接说道:“咱俩三局两胜,比什么让法尚书和大王定,谁输了谁以后就拜赢的人为兄长,以后言听计从,只要见到对方就要恭敬的喊上一声兄长,并且答应其一件事,无论做什么都必须做到。”
法正听到胡车儿的赌注也是无奈的苦笑,自己教他的只有后面的,绝对没有认做兄长的事情,这胡车儿到是能自我发挥。
吴范看了看二人然后假装生气道:“胡闹,你二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了,已经吃朝廷的官员,怎能还像之前一般无所顾忌。”
法正也是心领神会,毕竟这戏要演就要演全套,法正也是拱手施礼道:“大王所言极是,现在你二人不比之前,现在你们担负的是保护大王和整个王宫的安全,一切都要以大王的命令为准。不可再造次。”
法正然后又转而说道:“不过大王,二人要是单纯以比试为目的话,倒也没什么不妥,不如纵容二人一次,我们也看看这二人的实力到底如何。”
吴范也是黑着脸问道:“你二人可记得,比试内容由法尚书定,不可伤到对方,点到为止。”
胡车儿和沧海君也是领命道:“臣遵命。”
吴范便转身回到了书房,仿佛自己对这件事毫不关心一样,法正则是清了清嗓子道:“这样吧,既然大王让在下给二位出题,自然是不会偏袒任何人,我先将题目出来,二位要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在于本尚书商量。”
沧海君虽然不把胡车儿当做对手,但还是害怕法正会偏向胡车儿,便率先说道:“只要不比偷东西,法尚书随便出题。”
胡车儿听到这气就不到一处来,胡车儿最恨别人说自己偷东西的事,这傻大个不知道从何处听来的,胡车儿刚想发作,却被法正打断:“二位将军不要逞口舌之快了,现在本尚书便将比试的项目公布。”法正清了清嗓子说道:“二位将军虽然都是为将,自然第一便是比试武艺,但是同时考虑到多时对于自己的力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