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蒙女王听到这敌将竟然满嘴污言秽语,再加上又听到张辽在城中寻欢作乐,早就听说在华夏的琅琊城内有一条出了名的水脂巷,每日都是灯火通明,莺歌艳艳,没想到此人竟然也是这样,乎蒙女王心中怒火无处发泄,只可怜这邓说倒霉了。

乎蒙女王手举战斧,一斧冲着邓说劈下,邓说也没把这女子当回事,认为张辽是大意才会被其所伤,却不料乎蒙女王这一斧势大力沉,邓说举起手中的大刀格挡,却不料这乎蒙女王的力道十足,一斧劈下,邓说只感到虎口一麻,胸口气血翻涌,仔细一看虎口已经震裂,鲜血顺着手臂留下。

邓说大吃一惊,心道不妙,看样是遇到对手了,只得拼死招架,却只见那乎蒙女王,嘴里碎碎念道:“让你快活,让你快活。”

邓说心里这个苦啊,再蠢也知道这乎蒙女王是把自己当成张辽了,本想拼力向上推去,怎料这乎蒙女王一分不肯让,邓说举刀竟然反抗不了分毫。眼见就要乎蒙女王的战斧已经砍入了邓说的肩膀。

阎行在旁边看到也是大吃一惊,眼见邓说要不行了,赶紧拍马上前举枪将乎蒙女王的战斧拨开。让邓说急忙后撤。

阎行毕竟和邓说不一样,曾经一人独战高密城,勇武自不必说。但是阎行的情商可是比邓说高多了,挑开乎蒙女王的战斧之后,也没有和其战作一团。

而是双手抱枪施礼说道:“女王见谅,邓将军只是玩笑之话,张将军现在仍是卧床不起,刚刚苏醒不久,女王您自制的毒药,其毒性您自然清楚。”

乎蒙女王被阎行的枪挑到了一边,也知此人的力道十足,听到此人的话转念一想也是,自己的毒药常人中了之后,没有解药必死无疑,这张辽本身就用解药极晚,怎么会康复这么快,必然是刚才那敌将故意激怒与我。

乎蒙女王又急切的问道:“那他现在怎样?”乎蒙女王本想问道他为何不与自己联系,对自己的感觉如何,但这话实在没有办法问出,只得又问了一遍张辽的状况。

阎行正欲答话,却不料敌方冲出来一员大将,手持长矛叫喊着直奔阎行,阎行看去此人正是马多,原来马多见到乎蒙女王和阎行竟然开始在战场上攀谈起来,马多早就知道这乎蒙女王对张辽暗生情愫,妒心大起,便拍马来战。

这马多多次向乎蒙女王提起婚娶之事,乎蒙女王剧都是不拿正眼看他,却不料今日其竟然对敌将产生好感,更是怒火中烧。

阎行也是暗自替张辽叫苦,怎么成就一段姻缘就这么难,先是这不解风情的邓说,然后就是这横插一刀的马多,阎行只得举枪还击。

这马多并未和阎行交过手,刚刚只看到其将乎蒙女王的战斧格挡开,并不知道阎行的厉害,只认为华夏军中向张辽那般武艺的只有一人。

但是慢慢的马多发现自己错了,这人的力气虽然不及张辽,但其枪法却是十分精湛,舞出的枪花更是让马多无从招教,不到十个回合马多便已经知道自己今天要命悬一线,急忙向旁边愣神的乎蒙女王道:“女王难道见死不救吗?”

乎蒙女王被马多的话惊醒,才拍马而来,用战斧分开了二人,阎行也不敢力战二人,双方便各自都鸣金收兵,只是乎蒙女王走的时候,明显还有什么想到说,却被众人簇拥着回到了营中。

马多和乎蒙女王回到营中之时,得到了战报,称华夏的蓬莱水军由蔡冒的带领下已经攻占了三韩,现在正在攻打箕子朝鲜城,两人剧都是大吃一惊,现在的形式对自己非常不利。

乎蒙女王也不得不先收起了儿女情长,毕竟自己是一国的君王,现在自己的国家已经被沦陷,还是要以国事为重的。

蒯彻没想到战报竟然能来的真么快,本身想着在拖几日这阎行必然能够攻破三韩军,一举完成统一,怎料变化的如此之快,看来不得再做打算了。

乎蒙女王,马多,蒯彻三人商议下一步对策,马多认为现在已经不能再回三韩了,不如北上前去投奔匈奴,借助匈奴之兵,回复故土。

蒯彻是断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便开口说道:“匈奴乃是游牧民族,自古贪婪凶狠,我等前去必然会被吞噬,到时候莫说复国,恐怕性命都难保。”

乎蒙女王似乎很认同蒯彻的说法,毕竟他们也是和匈奴曾经打过交道,匈奴人向来无信,且贪婪好色。但自己也没有好的办法,只得问道:“那依先生只见,我们该何去何从?”

蒯彻缕了一下胡须说道:“为今之计,只有退回朝鲜境内,南方的三韩之地虽然比不上华夏国的广大,但是这蔡冒乃是水军出身,陆战并不擅长,此次能够得手乃是因为我方后方空虚,才导致其趁虚而入。其人马并不多,再加上我们对三韩地形的熟悉,只需在朝鲜境内留有一定的人马防守,其余兵马全部反扑三韩之地,必然会收复故土。”

乎蒙女王和马多听后也是觉得这蒯彻分析的有道理,对于蒯彻的能力二人是不怀疑的,毕竟能有今天真的领地也是蒯彻的功劳。

连夜三韩联军拔寨撤退,只不过蒯彻在临行之前,秘密的派人将一封书信送到乌丸城中。

而乎蒙女王也是恋恋不舍的离开,毕竟张辽还在城中不知生死,自己最贴身的侍女也不知去向,但是身边的数万将士的生命不能因为自己的儿女情长缩短送,也只的含恨离去。

但这一切仍在蒯彻的掌控范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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