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二师兄啊!你快下来,这么高可不是好玩的,等下摔下来就不得了啦!”
赛诸葛独孤鸿一见那牛莽又蹦到那山洞顶上,吓得他快速的倒退两步,折扇‘刷’的一下打开,羽扇捂面,捋着胡须的手终于空了出来,指着那牛莽哀求道。
而金袍青年看到牛莽蹦了上去,也猛然瞪大了眼睛,瞥了一眼赛诸葛不由摇了摇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那模样似在为他惋惜。
随后轻咳两声便闭上了双眼,不再理会二人。对此事,他还是远远的躲开为妙,要知道,这可是师傅特意规定的。
这牛莽的脾气比较暴躁,十足的急性子,而赛诸葛又是一个半天不放一个屁的慢性子,不仅玩斯文,还喜欢三不三的摆个奇怪造型。
他们两人只要在一起聊天,牛莽那急性子每次听到赛诸葛慢条斯理的解说,你好好的一直解说也还能忍受,问题是赛诸葛这老不死的玩斯文,他*妈*的说到一半就没了。
可想而知牛莽此刻的心里是多么的纠结,这该死的长胡子在关键时候总是掉链子,他不被气得吐血才怪。
于是乎,他开始会揪着赛诸葛大打出手,但,同是师门兄弟,大师兄肯定会出来阻止。
牛莽无奈之下,只能见着什么摔什么,一个宗门哪里有那么多东西摔的。
终于,三人的师傅忍无可忍,把牛莽教训了几次后,让师兄弟几人自己开辟了一处洞府。
等他们开辟好了,师傅他老人家为了防止这牛莽再次摔东西,就想了个损招,在洞府的四壁连同山洞顶上都布置了禁制,而四壁的禁制尤为厉害。
每次牛莽要暴走的时候,这里却没有东西摔,无奈的他就直接撞墙,可是这墙的禁制是师傅老人家专门下的,听说非常厉害,不过他却没试过,所以也就没在意。第一次他撞到墙上后,那墙上的禁制会自动激发出现几道闪电,每道闪电都有胳膊粗细,电的他头发笔直,口吐白沫,全身焦黑并且一阵阵痉挛,差点快晕了过去。
至那次后,他再也没有往墙上撞,就改为蹦,每次发狂的时候就一蹦,偏偏他法力高深,又不知节制,一蹦就蹦上山洞顶部。
山洞顶的禁制倒是没有多么厉害,但触动后,就会激发禁制,洞内三人除了神识能行动自如外,法力全部短暂的消失。
没有法力支持的他,很快就会摔下来,十几米的山洞顶啊,那么壮的他摔下来,另外俩人哪里敢去接,无奈,只能硬生生的让他自由落体着地。牛莽这样的壮汉摔下来,就如同摔死猪一般,每次摔下来的后果就是摔断脚,摔断腿,摔断手的,总之不会有是完好的一个人。
这样摔下来也一两次也就算了,关键是他不怕摔,根本不拿自个的身体当回事,每次摔下来,连疼也不喊一声。
而且每次摔下来出了毛病后,师傅老人家的处罚也就跟着来了,规定牛莽养病这段时间,就得由三师弟担任护理工作。
这样一来,赛诸葛可就惨了,每次服侍不仅要关注他的吃喝,还得时刻听他吩咐,为他端屎接尿……稍微让牛莽不如意,还得被参上一本,延长时间只是师傅最轻的处罚。
赛诸葛可是风火门人的大名人啊!做这份工作可让他觉得丢尽了脸,连续几次后,他也学得乖了,再也不敢与牛莽同时辩论。
这两年来,两人相处也还比较和睦。
可是谁能料到,眼下突然出现的三九自尊让三人又凑到了一起商量讨论,这赛诸葛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了拽文,直接把牛莽给逼得差点发疯。
牛莽一生气,便习惯性的往山洞顶蹦,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心里可精明着呢。
他知道,这样才是对付这赛诸葛的最好办法,如若不然,那小子还不翻天,非得把自己给气死不可。
赛诸葛今日则是大喊冤枉,心里更是郁闷无比,暗骂:“你丫的为老不尊啊,就算不服,你去撞墙也行啊,为啥要蹦山洞顶去?你这样分明就是欺负老实人,如果不是你每次摔断骨头都非得让老子给你端屎接尿,老子才懒得理你,你喜欢蹦多高就蹦多高,最好摔死你丫的。”
牛莽见得赛诸葛开始央求,他更是得理不饶人,硬是不肯下来,还大呼小叫:“你不说是吧,你还不说?好,好,老子,老子他*妈*的就是不下来,摔死算了,老子让你一辈子陪着二师兄,让你心疼死。”
“哎哟喂!我的二师兄啊!你别逗我了好不?你倒是下来呀,你下来我们好商量嘛……”
“你说是不说,一。”
“我的亲哥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嘛……你倒是先下来啊!”
赛诸葛这次是真的急了,一手扶额,羽扇指着牛莽直叫亲哥。
“?押龋??冀蔡跫?耸前桑共凰凳锹穑慷??饪墒亲詈蟮幕?崂玻?憔偷茸虐镂摇p> “我说,我说,我说……你是我亲爹,亲爷爷行么?……你们可否发现,那三九至尊为啥发怒?他呀……他……二师兄,你倒是先下来,我看到你在上面,这心,心里?的慌,说不下去呀!”
赛诸葛说着说着又看一眼山洞顶上倒挂着的牛莽,一看他那就要往下掉的模样,他就害怕,一害怕他就心慌,心一慌,哪里还说得下去。
额头上此刻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只是这么一会功夫,他的汗珠便如下雨一般颗颗的往下滴落,黑色的衣襟上已经被汗水再次染黑了一片。
突然,在一旁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