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与子非是兄弟,亲兄弟!”
坐在案桌前的白镜看了一眼站在案桌对面的未央,起身让出座位,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没想到子墨与子非作出了此等作孽之事,是他疏忽了。
“兄弟!”未央不竟骇然,两个少年竟是亲兄弟,那为何,为何他们能在泉池里玩那种游戏。
子非年长子墨一岁,原名夏非,夏墨,到了相公楼以后改了名,父亲夏轩是北阜有名的商人,母亲也是北阜出名的美人,在夏非,夏墨四岁的时候,父亲因意外去世,留下母亲夏氏独自抚养两个孩儿,夏家也逐渐轮路,夏氏不堪重负,最终选择进入花娘楼做了个花娘,夏非与夏墨自此便流浪街头。
有位夫人看中了夏非与夏墨的俊俏模样,将他们收养在身边,然这位夫人有特殊的癖好,尤为喜欢童男,夏非与夏墨在这位夫人府内生活了长达六年之久,受尽了ròu_tǐ的**。
那位夫人的癖好终引起了她夫君的怀疑,事情暴露以后,她的夫君盛怒之下将那些被圈养的孩子杀掉,这其中就包括了夏非及夏墨兄弟二人,恰好这件事情被出游北阜的未央撞见,因此,最后夏非夏墨两兄弟得以生存下来。
“公主虽救下了夏墨夏非两兄弟,但并没有注意两人的变化!”白镜收起深邃的目光,看向一旁呆立的未央,续道:“长期生活在肮脏的肉&欲中,他们稚嫩的心灵已经受污秽侵蚀,如今的他们只是受欲#望驱使的婬*徒!”
有的时候某个现象的背后都隐藏着让人难以接受的现实,在听到白镜对两人的评价以后,未央更为伤心。
“可是,我不相信,他们…….”未央闷着头,不太相信那两个孩子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程度。
白镜旋身背对着未央,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公主若不相信,白镜也无话可说,他们对爱与恨的辨识并不清楚,或许这能让他们有所顿悟。”
见得白镜那稍许疲惫的身子,未央也知道不宜在此逗留许久,故而选择闷声退出了房间,她也弄明白了一些事情,寄居这女主身体的上一个前辈或者是上上一个前辈是个至少能赢得白镜赏识的人。
退出房间不多时,未央又重新起开房门,犹豫了许久,见白镜矗立在窗前,满脸郁郁,低头思量的半响,终还是放弃了。
“公主有何问题,问阿镜便是!”白镜偏头,脸上端着浅浅的笑颜,问道。
那种笑容让人看的心疼,看得出白镜在压抑着某些情绪,未央心中有些担忧,怕自己又会无意识的伤着这个敏感的男子,故而摇了摇头,露出灿烂的笑容:“没什么问题!”
白镜低头,闷声不再言语,一时失落的身影让未央担忧,退出的脚步复又踏进房间,怀着不安的情绪关上房门,鼓足勇气后便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向白镜,在他身侧立定,未央抬头看着高自己许多的白镜,问道:“你怎么了?”
不期然间,白镜俯身将未央紧紧拥进怀里,紧紧的,紧紧的……..
无声的拥抱,无言的屋内,透着一股悲伤,未央从未见到过这样的白镜,原先那个处事冷静,恬淡的白镜为何会露出那般落寞的表情。
“果然你不是那个人!”白镜没有放开的意思,继续拥着未央稍显瘦弱的躯体,道:“她真的死了!”
这个人大概就是某个前辈吧,果然白镜对以前寄居在体内的某个前辈产生了感情,现在的她该如何安慰他,她不是那个人,这么残忍的现实又如何传达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呢?
“公主,许我在抱一会儿!”或是意识到自己的唐突,白镜低声的在未央耳边说道。
“央妹!”未央试探性的询问:“央妹,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
明显感觉白镜身形一刹僵住,随后躯体又微微震颤几下,似是压抑住了那股冲动,他缓缓将未央从怀里放开,低头看向未央,双眸微红,道:“央妹这个称呼,是她许我唤的,最后一次见她,还是在一年前,她告诉我她喜欢二王子,也说了自己活不长了,当时我以为是她的戏言,没想到却是真的。”
“灵魂寄居!”果然,前一个前辈是因对这个世间的男子动了真情才会丧命,而这次险些丧命的自己也极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恋上了南宫漠,原来那两个鬼差说的不是假话。
未央低声说出的这四个字,白镜听得清清楚楚,他诧异的低头看向陷入沉思的未央,总感觉现在的公主又与前面几次见到的公主不一样,虽面容上只有少许不太明显的变化,大抵也就是成熟了一些吧,但内里好像变化的极为彻底,变得睿智,变得冷静沉着,或许还有其他的变化,但现在观察下来,他真真实实看到的便是只有这些。
初见公主时,他能够清清楚楚的听见公主的心声,再见公主时,他却听不见了,他以为公主便是他的归宿,亦或是有缘人,但现在的公主,他又能听得见她的心声了,这跟灵魂寄居有何关系?
“她也向我提过有关灵魂之类的事情,但在阿镜看来,所谓灵魂大抵就是有关信仰之类的东西,所以对公主说的话并未上心!”白镜也一同分析道。
“你可相信,会有灵魂穿越这回事儿!”未央抬面,紧紧盯着白镜的眸子,一本正经的询问。
白镜一时恍然,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公主露出这般严肃的表情:“不相信,可世界无奇不有,阿镜也无法辨别其真假,加上之前公主所说的话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