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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十五,天阴,诸事宜,乃黄道吉日。
震天的锣鼓唢呐齐鸣,浩浩荡荡的仪仗蜿蜒百里之外,京都全城皆是一副热闹繁忙之境。
“听说,这次是三位公主一同出嫁呢!”人群中有人这般讨论。
“哪是三位公主啊,那个邵央公主早就不是公主了。”另外有人反驳。
“是三位公主,只是另外一个不是邵央公主,而是锦平公主,下嫁的郎君可是鹤家少爷鹤年晞。”有人再次解释道。
众人皆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刚才出口解释之人,最后又漠然转头瞧着即将到来的花轿。
德清王府内,冷冷清清的惠兰轩中,空荡的屋子内摆满了各式嫁妆,而未央身着红色喜服端坐在镜前。
“王爷正在前厅打点,故而顾不及公主。”正在为未央梳妆打扮的小锦,看着镜前面无表情的未央,小心的说道。
“没事!”未央冷冷回应。
小锦见状,便不再言语闷头继续为未央梳发打扮。
自前几日,未央从相公楼回来以后,便一直这幅面无表情的模样,且还亲自动手封了通往相公楼的暗道,原本小锦想要上前帮忙,但被未央给拒绝了。
后来式从百草堂传来书信说公主撤了相公楼。相公楼里的人也被公主安排了去处,唯独镜少爷自随公主一同去封掉通往相公楼的暗道后,就没了音信。式说百草堂里的白先生很着急,整日都在等镜哥哥回去,希望她能够帮她问问公主,镜哥哥到底去了哪儿?
联想几日来公主的举动,小锦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恐怕镜少爷凶多吉少,心中虽有这份担心。但小锦未曾去亲自证实。身为曾经相公楼的暗使,她虽不曾为公主谋过美男。但自得了这身份之后,她一直在惶恐不安中度过,还好的是,现今的公主不是原先的公主。故而她不相信是公主害了镜少爷。
今日本是未央大喜的日子,德清王府原本应是披红挂彩一副热闹闹的景象,但未央这婚礼与其他三位公主重叠,那些达官显贵全全去了鲲韫皇宫祝庆,故而德清王府变得十分冷清。
南宫铭一早来惠兰轩瞧了一眼未央,竟是一句话也没说便又匆匆离去,南宫秀倒是在惠兰轩待了一段时间,与未央聊了一些话,见未央面色暗沉。便也无奈离去,南宫优倒是一直未出现,小锦说他一早便去了宫里。应是为三位公主出嫁时的礼乐做准备。
如此一来,便有了现在冷清的场景。
端坐在镜前的未央,见小锦一通忙碌,便开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要到花家迎接的时辰了。”小锦走到妆台边捧起凤冠,说道。
一见凤冠,未央面目微变。胸口却是一阵疼,沉声道:“这个就不用戴了。”
小锦瞧着手中的凤冠。想起白镜曾被唤作凤仙云镜,便有些犹豫的解释:“在鲲韫,女子出嫁都会戴凤冠,公主若不戴,怕是会遭来闲言。”
看着未央越发暗沉的面色,闭口却不再言语,小锦无法,只得将凤冠放回原位,将红色锦帕给未央盖上,心中虽还有些犹豫,但终归主子发话了,她这个做侍婢的也不能干预。
花府的喜轿姗姗来迟,前来迎接的花临凤一身红色锦袍入了惠兰轩,见得惠兰轩中冷冷清清,且只有一位侍婢忙活,有些不满的入了屋子,随行的媒婆见花临凤入了内,便抢先一步走到未央身前,扶着端直坐在妆台前的未央,满脸堆笑:“花少爷,还未到小姐出阁的时辰呢。”
花临凤冷眼一横肥肥硕硕的媒婆,吓得媒婆一声冷汗,急忙松开未央的手臂,朝着外面等待的人道:“时辰快到了,还不快进来将这些嫁妆给搬到车上。”
“出去!”却不想花临凤突然这么冷声一喝,倒是让媒婆没了方向。
“这,还未入花府,两位新人是不能单独相处,少爷莫要着急。”媒婆满脸抽搐,胆战心惊的解释。
“出去!”又是一声冷喝,却是极不耐烦的样子。
见状,媒婆无法,只得领命带着一小众人离去,留下来的小锦冷面瞧着花临凤,若不是未央出声让她离去,她定会死守在未央身前。
小锦原本还想执意留下来,却不想未央得来一句:“难道,小锦也不听我的话了么?”
无法,小锦只能闷声离去。
独独留下的未央与花临凤有片刻的沉默,若不是未央先声发问,怕是这屋子里的冷清定不会那么快消去。
“你有何事要说。”未央清冷的问话。
花临凤上前,一把将盖着的锦帕给掀开,瞧见未央竟是未带凤冠,素妆轻饰,有些诧异,不过却未阻止他下一步动作。
片刻的凝视,随尔花临凤猛地将未央抱起,一句未说抱着她入了内房,将她抛入睡榻之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在睡榻上挣扎起身的未央,冷声道:“无事,但既要做我的妾,必定要懂得如何伺候我,如何让我高兴,故而在入洞房前,我要让你懂得些行房的技艺。”
未央冷面怒目,斥道:“无耻,卑鄙小人。”
“若说无耻,卑劣,怎比得上公主名声在外呢?”花临凤一声轻笑,却无半分柔情。
“你杀了阿镜,怎还这般逍遥自在的活着。”未央满脸怨恨,愤愤不平的道。
花临凤脸色一瞬暗沉,欺身附上未央。四目交汇,却都是怨愤的模样,只听花临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