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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经历此番意外之事,未央着实有些后怕。
看着因凭吊国母而换上的素白孝服被一滩乌血给染成墨色,未央心慌不已,她寻了衣袖干净的地方粗粗将脸上的血渍给抹去,随后起身准备踏出幕帘,想寻个人给她换身衣服。
却不想出了幕帘,竟没看到一个伺候的侍婢,整个馥莲殿就独独留下了未央及一副棺木,偶有凉风穿门而来,掀起白幡连连浮动,寒风入骨,空寂的屋内倒真的有些阴森恐怖。
未央不敢再有动作,心中早就颤颤不已,虽她不信鬼神,但在这氛围的渲染下,说不害怕必定不是真心话,加上身上还时时传来阵阵腥臭味儿,着实让未央无法冷静下来。
“央儿——央儿——”恰在此时,声声哀怨呼唤从某个角落传来,吓得未央顿时脊背发凉。
未央不答话,只是怔怔扫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人以后,便大着胆子问道:“你是谁?为何再此装神弄鬼吓别人?”
“央儿?难道你不认识国母了么?”这声音像是从棺木中传来,但未央不信鬼神,自然不想将此与诈尸联想在一起。
未央强行镇定下来,警惕着瞧向棺木,故作冷静的喝斥道:“大胆狂徒,胆敢再此兴风作浪。扮鬼作魅,识相的就快快给本公主显身,本公主自会扰你一条狗路。”
“央儿。你怎可这般绝情!”说完,便是低低啜泣之声。
此刻的未央不想听这胡言乱语,她壮着胆子缓步朝着棺木处行去,想要去探探这棺木背后是否藏着什么人。
待她近身棺木时,却不想这棺木竟然颤动了几下,吓得未央连连后退几步,脸色煞白。头冒冷汗,她口齿不清的再次询问:“你。你到底是,是谁?装神弄鬼吓人算,算什么好汉。”
“呵呵,呵呵。好一个未央,好一个未央啊!”声音已经不再是国母的声音了,虽口吻极力模仿着国母的样子,但声音不再像了。果然并非国母诈尸,而是有人蓄意作出这种事儿。
得了这自我安慰,未央胆子越发的大了,她再次靠近棺木,朝着棺木内瞧了瞧,见国母面容安详。并未有动过的迹象,未央也就放下心来,围着棺木走了一圈。在棺木右侧发现了一件小香囊,香囊上绣着一个‘锦‘字。
有一刹,未央将这‘锦‘字与锦平联系在一起,以为是锦平恶作剧的结果。但与锦平相处下来,未央觉得锦平虽有捉弄人的性格,但在大事情上却是个沉着稳重的态度。故而未央觉得是有人故意陷害锦平,一次间离两人的感情。
“好一个离间计!”未央自言自语。将锦囊揣入怀中,再次步入幕帘内。
这些人将自己晾在这里不管不问,定是有什么阴谋在内,那自己也就不必假惺惺作态,不过既然是为国母守孝,那这事儿也不得马虎,未央如此想着,最终决定继续待在幕帘内,乖乖跪在蒲团上,给国母守夜。
连着五日,未央都未曾出过幕帘,饭菜依旧如寻常时候一样堆放在幕帘的入口处,而那些侍婢大多匆匆放下饭菜,便又匆匆提步离去,都未给未央留点问话的时间。
接下来的五个晚上,那‘鬼魂’时常光顾馥莲殿,每次未央去寻他的时候,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这让未央颇有些失望。
第七天的早晨,一直冷清的馥莲殿竟一下子热闹许多,一大清早,未央是被一阵佛经给敲醒的,木鱼笃笃有声,铜铃闷脆,吟唱婉转静心,听了好一会儿佛经,着实一句都没听得懂。
未央觉得无趣,便歪头继续打盹儿,这几日几夜待在馥莲殿,身上的衣服也未曾换上一件,第一日夜晚被那突然闯进来的小孩给泼的狗血现在也已经干透,发丝凌乱也未曾有人端水给她洗漱,几日来未央活的像是乞丐一样,着实邋遢的很。
“四妹?”忽而有人撩开幕帘,唤了一声歪头寐着的未央。
当看到未央一身邋遢的模样,整个空间里都弥散着腐臭的味儿,那人便掩鼻道:“四妹,你怎得搞的这般臭?这几日难道就没有人给你端水洗澡么?”
未央浑浑忽忽的睁开眼,瞧着一身洁净的南宫优,心中却是苦闷的很,心想着你南宫优一人在家过的舒舒服服,我在这边白天遭侍婢白眼,外伤被‘恶鬼’缠身,怎么有空去寻地儿洗澡。
见未央白了自己一眼,南宫优便勉强朝着未央近了一步,见未央身上的黑污像是血渍,便急急蹲下身,左右查看了一下未央的身子,见没有任何伤口,才问道:“你这身打扮是干嘛?难道替国母守孝,还得穿的这般脏么?”
“哪有的事儿,只是被一个小孩当作了妖怪,被泼了一身狗血而已。”未央状似轻松的回应,瞧着素净面容的南宫优,再看看自己的双手,顿时有些无地自容。
“孩子?谁家的孩子?”南宫优一时想不起来,这宫里有那位妃嫔的子嗣还是个小孩子。
未央被南宫优给问住了,她只记得当时那孩子提到过固伦姐姐。但仔细想来,固伦并非那种用阴险的方式害人的人,再者一个小孩子的话能当真么?或许只是他一时兴起,或是想替固伦出头而已。
“我也不知道,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又被困在这馥莲殿内,怎有时间去调查一个小孩子的事情。”未央甚有些不满道,见南宫优依旧一脸狐疑,便寻了个话岔开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