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长公主!”
禁卫军一走近就看见站在母女二人面前的楚云夕,急忙单膝跪地拜见。
领头巡城卫面无血色,惊恐地瞪着楚云夕结结巴巴道:“你....你是长公主?”
楚云夕撇了他一眼,对着禁卫军冷冷道:“带走!”
“诺!”
禁卫们如同打了鸡血般,如猛虎下山般扑向作恶的巡城卫,很快就将几人绑成了粽子。
那敲响登闻鼓的母女二人呆若木鸡地看着站在她们身前,保护她们的小小身影,直到禁卫过来搀扶她们,二人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向楚云夕磕头,道:“长公主,求您给民妇伸冤啊,民妇的儿子死得好惨呐~~~~”
楚云夕回头,看着满身伤痕,瘦得皮包骨头的母女,微微一叹,道:“本宫现在就带你们进宫去见父皇,有何冤情可以尽管向父皇道来,他会为你们做主的。”
“谢殿下!谢谢您!”母女二人蜡黄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这时,李福海带着一队禁卫也跑了过来:“哎哟,长公主您怎么在这儿?”
“李总管,可是父皇让你过来的?”楚云夕笑了笑,接着道:“正好,这二位就是苦主,您带她们去面前父皇,还有这几个巡城卫,你且一并带去!”
“他们是?”李福海疑惑地看着这几个耷拉着脑袋,被困成粽子的巡城卫。
楚云夕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浅笑,道:“都是些贪财枉顾国法的蛀虫,本宫过来时,他们正准备杀人灭口!”
“老奴知道了。”李福海一听脸色就严肃了许多,转头对着身后的禁卫军道:“把他们都带上,交由陛下发落!”
“诺!”
新来的禁卫军从守卫宫门的禁卫手中接过人犯,见敲响登闻鼓的母女二人似乎已经脱力不便行走,还分了两个出来搀扶,一行人急切地回了宫。
楚云夕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丢给先前的禁卫军头领,道:“你们很不错,这是本宫赏赐给你们的奖励,你给各位兄弟都分一分,权当本宫请大家喝酒了。”
头领笑眯眯接过分量十足的小包,与手下一起愉快地高呼,道:“谢长公主!”
“嗯,那你们继续忙去吧,本宫这就回了。”楚云夕摆摆手,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啧啧啧,头,您说公主殿下的武功究竟修炼到哪个品阶了?实在是太厉害了?她什么时候出宫的,我们都不知道呢!”一个年轻的禁卫,满眼带着崇拜的小星星,看着禁宫的方向说道。
头领将小包打开,待看清里面装的都是金叶子,立刻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招呼自己的手下,道:“走走走,公主殿下也是你们能议论的?赶紧回去,等下了值,都到老子这里来领赏赐,公主殿下可是给了咱们满满一袋金叶子,便宜你们这几个小崽子了。”
“真的?”
禁卫们一个个笑得嘴角都裂到了后耳根。
“老子还会骗你们么?赶紧走赶紧走!”头领嘴角勾了勾,抬脚就在离他最近的禁卫屁股上踹了一脚。
他也不恼,嘻嘻哈哈就跟着其余人往当值的宫门口跑去。
勤政殿
楚啸卿看着跪在殿中瑟瑟发抖的母女,又看了看被捆住的巡城卫,脸上的寒气冷得快要结冰。
“皇上,事情就是这样,奴才去的时候,公主殿下已经将这母女二人救下了。”李福海事无巨细地将自己所了解的,发生在登闻鼓前的事,小声告诉了楚啸卿。
楚啸卿听完后,将手中的一封奏折啪地摔在御案上,愤怒道:“京兆尹何在?”
陈耀祖苦着一张脸,无奈地从队伍中走出来,跪地道:“臣在!”
刚才看见被禁卫军捆进来的人身穿着巡城卫的服装,他就知道坏了,肯定是自己手下的人犯事了。
如今被楚啸卿点名,心里实在是惴惴不安!
楚啸卿撇了眼有些惶恐和不知所措的陈耀祖,心里微微叹了叹,道:“你手下的巡城卫公然在禁宫门外登闻鼓处,意图杀害前来鸣冤的百姓,原本应该保护百姓的人,却成了夺命的凶手,你这个京兆尹究竟是如何管理手下的?啊?”
陈耀祖闻言眼睛噌地瞪得老大,扭头狠狠瞪了被捆住的几人,磕头认错道:“臣没有管理好手下,有负皇上的看重,请皇上治罪!”
“治罪治罪,这一旦有个什么纰漏,你们就只会让朕治罪!光治罪有用吗?关键是你们要认真想一想,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来避免总是发生这样的事情!
自古先贤都说,民为贵,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朕自登基以来,无不殚精竭虑想要让大楚的百姓过上衣食不愁,平安顺遂的日子,只是为何总有这些蛀虫,拿着朝廷的俸禄,吃着百姓缴纳的粮食,却时时坑害百姓,干着摸黑朝廷的勾当?!”
“吏部尚书!”
“臣在!”
赵元机身子一抖,战战兢兢地出列,和陈耀祖跪成一排。
“吏部是为朝廷选拔人才,考绩官员的核心中枢,你倒是说说,自己有没有尸位素餐?为何官吏欺压百姓的事总是屡禁不止,你这吏部每年的考核都是干什么吃的?”楚啸卿难得发了大火。
赵元机和陈耀祖一样,只能将头死死磕在地上,嘴里说着让楚啸卿治罪的话。
“哼!滚回去!”
二人的行为楚啸卿看着越发生气,只能先让他们归位,眼不见心不烦!
教训完大臣,楚啸卿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