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的保镖呢?”
“不知道,但是他肯定离得老远,”巫山也轻喘了一声,宣布,“朕决定,还是先从馒头吃起。”
于是他就霸道地撕开“包装”,一头把脸扎进又白又软的馒头里了,以下省略3000字,且看星汉灿烂,月华正浓......
小白窝在巫山怀里,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他也用大大的外套包裹着她。
刚下车的时候跟大自然是天人合一,现在是双人合一。
这家伙想得很周到,竟然还准备了作案工具!
夜凉了,靠在他身上相当暖和。硬邦邦的肌肉想象当中应该很硌,但实际上,靠着还挺舒服的,今夕何夕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小白好像有点明白,隔壁张姐以前为什么夜夜笙歌了,原来这事也可以不是那么令人厌恶的,虽然还没有多美好。
巫山在她眼睑上落下深深一吻,然后用他那磁性的嗓音问:“有没有爱上朕?”
原来这家伙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这回,小白摸着良心点了点头。
巫山明显很受用,还好没有继续要求去电视台向全世界宣布之类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白的声音细若蚊蝇:“问那么清楚干嘛?知道结果不就行了?”
巫山:“女人注重结果,男人注重过程。”
小白很想问,那你有没有爱上我?
可是问不出口,也许是自信不够,又或许是不稀罕巫山对无数女人说过的那个答案。
巫山又低头想去吻吻小白的脸颊,可是被她的头发挡住了。
他没有动手,而是努起嘴当工具,用力把小白的头发扒拉一边儿去,弄得小白脸上痒痒的,笑得花枝乱颤。
巫山不小心一动,手又碰到她的咯吱窝,小白痒得笑趴在沙发上,刚才就是这样被打断无数次的。
巫山:“你怎么浑身都不能碰?”
以前小白见到巫山,全身处于一级防御状态,所以怕痒的特质还没这么明显,现在精神一放松就显出来了。
小白:“本人天生富含痒痒肉儿,没办法啊。”
巫山一本正经下结论:“朕知道了,你可能是荨麻疹体质。”
此话一出,刚才温馨的气氛荡然无存。
嗯,巫山就是这么会说话的一个人。
正经起来之后,小白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差点儿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忘了,这可号称是今天见他的目的啊:“现在可以给我说说,带走小青是怎么回事儿了吗?”
巫山面色一沉,松开小白,身子立刻坐得笔直像要参加新闻发布会。
小白:“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巫山:“坦桑尼亚。”
“啊?!”小白感到五雷轰顶,头发都乍起来了——这也太偏太远了,“是非洲那个,还是哪个度假村叫这个名字?”
巫山哑然失笑:“叫‘坦桑尼亚’的度假村,生意能好得了么?”
小白:“呃,那倒也是,可你把她弄非洲去干嘛?”
“搬木头。”
巫山毫不隐讳地讲了父亲与小青之间的不正当关系,小白(和她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吓得抱起了她的小鲤鱼)。
巫山的父亲大了小青快3轮,他们两个啥时候搞到一起去的,又怎么能搞到一起?
然后又为自己有这种年龄歧视(暂不谈道德因素)而惭愧,孟君遥还年长自己两轮呢,不是照样让自己痴心了10几年?
孟君遥,孟君遥,小白猛然惊觉,竟然已有好久没想起他了,这太不寻常了!
以前,孟君遥曾苦笑着说过:“小白,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你早晚会淡忘我的。”
当时小白不信,觉得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冲淡自己对他的热情,结果这个巫山果然成功抢走了重头戏......
幸好在小白心目中,孟君遥正在远方过着“迟来的幸福家庭生活”。
倘若她知道他根本没有娶妻,仍孑然一身孤独潦倒着;倘若她知道他闲来无事时,在画板上涂涂抹抹的都是自己的画像,那就另当别论了!
“小青居然秘密搞出这么大的事情?”
小白回想以前跟小青相处的一幕幕,记得她的确比较偏爱土豪和奢侈品,热衷于挤进上流社会的派对,但一直没有固定的男朋友。最近添了新车,穿着打扮也更高端了,她们单位聚餐常常见不到她,她还总以开玩笑的口吻询问自己跟首富的事情。
如此看来,早有蛛丝马迹,只是谁都没注意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