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和西门如雪止步,只听司空文武说道:“恕在下无礼,司空文武在此赔不是了。”
亚索转身说道:“无妨,司空兄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
西门如雪哼了一声,还是不理他。
司空文武笑道:“不知两位朋友大名?”
亚索抱拳礼道:“在下亚索。”
司空文武回礼道:“索兄!”
亚索看西门如雪不言,无奈笑了笑,说道:“让司马兄见笑了,我这位朋友便是这性子,他名为西门如雪。”
西门如雪一听亚索替自己报了姓名,怒瞅了他一眼,说道:“早知道,不随你来了。”
司空文武惊道:“你是西门如雪!”
西门如雪说道:“是又如何?”
司空文武笑道:“怪不得你知道紫魄,原来,你也是师父的弟子。”
西门如雪呵呵一笑,说道:“是啊,师父待你甚好,竟将紫魄传于你,而你倒好,竟用紫魄攻击你的师兄。”
司空文武大笑道:“如此说来,你便是师父一直说的那个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子,师兄在上,受师弟一拜。”
话中多有嘲讽,西门如雪这次却没有生气,确实,司空文武说的没错,曾经的他就是如此。
二人的师父为玄乙真人,玄乙真人乃是冰雪之国“洞虚派”开派祖师,他收徒彼有风格,洞虚派虽是有名,却无实派,他收徒只看一个字“缘”,他云游六界,若是谁被他看上,不想做他的徒弟也不行。
西门如雪便是如此,他本无心修灵,整天好吃懒做便好,却被玄乙真人一眼看上,说西门如雪乃万中挑一的修灵奇才,硬要让他拜自己为师,不然便一直耗在他身边蹭吃蹭喝。
西门如雪是乞丐出生,这些吃得还是辛苦讨来的,却日日被玄乙真人分着吃,实在恼火,又问他拜了师是否能果腹?
玄乙真人是何许人也,区区果腹且是问题?就这样,西门如雪便拜了师。
可曾想,西门如雪随玄乙真人上了洞虚山,整日只知吃为何物,却记不住半点修灵心法,玄乙真人也不急,欲耐心教之,又好话相劝,待你学成下山之时,便将派中至宝“紫魄”传与他,而他却想着将这至宝卖了,换来好吃之物。
时光飞逝,转眼过去了十年,西门如雪二十有一了,玄乙真人却愁坏了心,因为过去了这么久,教他的剑术无半点进展,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到底是当初看错了,这小子竟是上山吃了十年?
谁知西门如雪突展剑功,将那《玄乙剑术》习的巧妙如风,玄乙真人一见,难道这十年,他并非是碌碌无为?
可西门如雪只习得《玄乙剑术》之根本,却未将其真正领悟,玄乙真人毕生之功,他也只习得一二,不过,到是没看错了眼,他算得上一介奇才。
玄乙真人虽允他下山,
却未将至宝“紫魄”送与他,而送给他一柄只有一尺三寸长的“乐天”,此剑是玄乙真人年少之时偶得奇石,见此石通体碧红,非六界之时,当时正好逍遥江湖,乐趣无边,铸成此剑后,便取名乐天。
西门如雪下了洞虚山,也没了将此剑当了换钱的念头,只因玄乙真人嘱咐,此剑在,你人亦在,此剑碎,人亦亡,切记待剑如己,万不可有弃剑之心。
下了山的西门如雪,虽没有名扬天下,但却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未有过仇人,更未有过朋友和恩人,一恍两千年,他的修为也只是到了剑仙那般。
司空文武可与他不同,他是玄乙真人收的第二个弟子,他收徒在于缘字,而他与司空文武的缘便是在这天阙山下。
玄乙真人偶游九幽,途径九幽古道,见魔兵抬棺归来,整个九幽充斥着悲壮之气,他心触动,随魔兵而归,忽见棺中女将,竟是独自葬于天阙山下,而为她守墓的竟是一位翩翩公子,而这位公子,便是司空文武。
玄乙真人在天阙山观察数日,观得司空文武之深情,悔恨,便觉得也算有缘在此,便决定收他为徒。
洞虚山上,司空文武虽无上好的根骨,但天赋资质尚佳,再加上他一心习功,无心他念,仅仅半载时光,便习成《玄乙剑术》,却还是未真正领悟。
玄乙真人见他诚心学艺,便助他悟得此术,开灵识,起灵智,三年后,他的毕生之功,司空文武习得六七。
之后,司空文武决定下山,玄乙真人将“紫魄”交于他,此剑非乐天,是玄乙真人取冰之紫气,又取上品剑质,经百年而炼成,就是轻轻落地,其剑锋之利,也能入地十丈之深,所过之处,皆被冰封!
得到紫魄后的司空文武迅速在九幽声名鹊起,掀起大浪无数,可他未杀过一人,只是让他人知道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的剑术,虽是无人不知司空文武,却也是无人想与他结交,因为他除了名声,便只有一座孤坟了,这与他的师兄西门如雪也有些许相似了。
司空文武这时又笑道:“师父也在九幽,不如与我一同去见见他老人家?”
西门如雪一挥袖子,说道:“不去了,去了他又要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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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文武看着他哭笑不得,亚索摇摇头,也差点笑了出来。
只是亚索没想到的是,西门如雪和司空文武竟是出自同一师父所教,而他的师父又是何方高人,其徒弟便不难看出,他们的师父是一位真正的强者,更可怕的是,他是冰雪国人,两千年前的他,没有踏足的地方便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