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皇宫内,萧太后一脸的平静:“大惕隐可有退敌良策?或是本后派人给韩元帅送信,让他大军回京救国?”
耶律休哥拱手道:“太后,不必劳烦元帅回军,臣手下有一人,加之上京城内三万精兵,足矣平息叛乱!”
萧太后:“何人能够这么受大惕隐赏识啊?”
耶律休哥:“殿前降马的杨八郎!”
萧太后:“我虽不相信杨八郎,但我相信大惕隐。你尽管调兵遣将,只要能平息叛乱,朝中之臣任你挑选!”
“多谢太后!臣告退!”耶律休哥带着阿里铁牙转身离宫,直奔东城门。城墙上,阿里海牙一见大惕隐来到,倒地便拜:“阿里海牙拜见惕隐大人!”
耶律休哥:“阿里海牙,关闭城门!准备擂石滚木,不久便会有叛军来犯。”
“啊?叛军?哪里来的叛军?”阿里海牙惊奇道。
阿里铁牙:“兄长不知,乙室王府、奚王府联合叛乱,八万叛军正向上京城开进!”
“啊!还有这事?我这就去传令!”说完一转身下了城头。
耶律休哥:“阿里铁牙,你拿我令箭,去军中调五千精兵。。。不,八千精兵,去平章府找杨八郎,一切皆听他调遣!”
阿里铁牙犹豫道:“大人,他。。。。。。?”
耶律休哥:“去吧!”
“是!”阿里铁牙也转身下了城头。
“杨八郎,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否则。。。。。。”,耶律休哥站在城上,远望天边,一脸的肃穆。
平章府门前聚集了八千辽军,把街道堵了个严严实实。老管家谢春波跌跌撞撞跑进府内,“杨大人,不好啦!官兵来了!”
杨延顺正在前堂喝茶,慢悠悠道:“谢伯,何必惊慌?你又没犯法。”
“我是没犯法啊,但不知大人您在外面招惹谁了啊?您快从后门跑吧!”谢春波说着就去拽杨延顺。
杨延顺无奈道:“我也没招惹谁,你就放心吧,官兵不是来抓人的!”
正说着,府门被人推开,进来一员将官,快步走进大堂,撩战裙,分甲叶,一提鱼踏尾,跪倒在地,“平章大人,门外有八千精兵,听候调遣!请下令!”
杨延顺仔细看看这人,心中便觉得异常亲切。此人俊眉朗目,高鼻梁,菱角口,两耳有轮,头戴亮银盔,身穿银装甲,身材挺直,一表人才!
杨延顺起身将他扶起,问道:“你就是阿里铁牙?阿里海牙是你何人?”
阿里铁牙:“回大人,阿里海牙正是家兄!”
“哦,今日你兄长还要和我拜把子呢?”杨延顺笑道,“可惜我当时一心想要回家,便拒绝了,你回头有空替我和他告个罪哈!”
“平章大人,家兄鲁莽无礼,还望大人海涵!”阿里铁牙又跪倒在地。杨延顺连忙将其扶起,心道: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性格各异不一般,本没什么奇怪可言。不过这兄弟俩的性格却是世间少有、天下无双啊!一个冒冒失失听不懂话,一个规规矩矩总爱下跪。耶律休哥的手下真是很有个性!
“铁牙大人,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平章执事,你何必总跪我呢?快坐快坐。 ”杨延顺将阿里铁牙推到椅子上,又将一盏茶递了过去。
阿里铁牙连连称谢,又问道:“平章大人,大军正在候命,不知您何时下令?”
杨延顺:“哎,此事先不提。咱们俩也别互相大人大人的叫了,多麻烦啊。这样,我比你年长几岁,你叫我声八哥,我叫你铁牙怎么样?”
“下官不敢与大人称兄道弟。”阿里铁牙又跪在地上了。
杨延顺一看,脑袋嗡嗡响,这哥俩真是愁死我啦。“你别总跪我了,你比我官位大多了。”说着杨延顺也跪在他面前:“你要是不起来,我也跪着,你看怎么样?”
阿里铁牙头一低,不说话了。杨延顺心道总这么跪着也不是个办法啊,心念一转,便道:“这样吧,你我结为异姓兄弟,你看怎么样?反正你我都跪下来了。”
阿里铁牙抬起头来,“八哥在上,受小弟一拜!”说着头一碰地。杨延顺也忙道:“贤弟在上,受八哥一拜!”“小弟怎敢受八哥一拜,恕罪恕罪,八哥再受小弟一拜!”“八哥不才,怎敢受贤弟两拜,我再拜吧!”“受小弟一拜!”“受八哥一拜!”
谢春波都看傻了,这两位大人怎么拜起来没完了呢?就在这时,堂内又走进一人,眼见此景,心中生怒,骂道:“你们两个拜堂呢!”
杨延顺扭头一看,正是大惕隐耶律休哥,连忙起身道:“耶律兄,你来的正好,我和阿里铁牙结为异姓兄弟,你来做公证人吧!”阿里铁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耶律休哥问道:“只是结拜?”
“是呀!”杨延顺答道。
“好呀,你和我的手下拜把子,我是不是也得叫他贤弟啊?”耶律休哥压低声音说道,手却拧在杨延顺腰间,狠狠一掐。
杨延顺疼得眼中含泪,却一脸笑容,“哈哈,耶律兄说笑了,贤弟。。。贤弟快来说说军情,你我三人共商平叛大计!”
三人围到一起,杨延顺问道:“铁牙,叛军多久能到上京城?”
阿里铁牙:“八万叛军,最早不过明日清晨。”
“哦?现在日已西垂,保险起见,我现在就出城埋伏!”杨延顺说道。
“你要出城,去哪里?”耶律休哥问道。
杨延顺:“我与铁牙在东门外树林里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