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富生并没有纠结这些,向着甬道走去。刘庆宇望着他的身影,暗自摸了下短枪,嘴角浮现出了阴狠的笑容,他向着刘安顺道,“走,跟上去。”
漫长的隧道中,走了许久,三人出了细汗,刘安顺埋怨道,“这哪里才是尽头,早知道我们还不如跟着他们呢。”他懊恼地摸着额头细汗,望着仍然看不到尽头的隧道中,暗暗咒骂起来,与其宝藏,他更担心那个人。
刘庆宇无奈问道,“徐先生,你看看这什么时候才能好到入口?实在不行,我们还是返回去,跟着他们一起去。”他有些打退堂鼓了。
徐富生看向了二人,摇头道,“哪里是入口,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可以肯定,说不定程兄弟和秋儿也没有找到入口。”
刘庆宇喘息道,“这该死的,究竟是谁想出这么个方法,这不是折磨人吗?真想不通这些古人费这么大力气究竟为了什么?”他灵光乍现,明白了徐富生的计划,双眼一敛,暗骂道,“老狐狸,果然有一手。”
徐富生率先向着黑暗中走去,刘安顺揉了揉腰,叹息了一声,也跟了上去,他不明白,这徐富生比自己年龄大多了,可是到了此处,似乎变了一个人,仿佛比自己都年轻,那体力更是胜过了刘庆宇,为此让二人十分郁闷。
一路无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汗水湿透了衣服的时候,终于眼前出现了光亮,三人不由一阵欣喜,忙向着光亮奔去。
片刻间,终于来到了光亮处,巨大的空间出现了在了眼前,几乎超出了想象,在入口的地缝,出现了几个象形文字,徐富生端详了片刻,嘴中呢喃道,“雷纹,鳞纹,弘纹,羽纹,四象弥生,前途晦暗,回头方得始终。”
刘庆宇听着这段文字,心中一凉,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这么古怪,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刘安顺点头道,“对呀,这古人一般都比较阴损,你不知道他们会给你留下什么,搞不好大家都会有危险,要不然顾家的祠堂中怎么会祭奠那么多人。”他想到了顾家祠堂的牌位,不觉一阵凉意,猜测那些人会不会是为了帮顾家找到这里,搭上了性命的人,要不怎么能解释那祠堂中会供奉着那么多别的姓氏?更何况,这顾fēng_liú生前幕僚极多,说不定他的祖辈也因此让这些人白白送了性命。
徐富生冷笑了一声,解释道,“古人迷信,为了防止有人恣意破坏,往往会捏造一些鬼神的东西,来吓退那些胆小的人,怎么,两位真害怕了?”徐富生故意激将道,“说不定里面就是我们要找的宝藏呢?难道两位忍心空手而归?”他故意提高了声调。
刘庆宇和刘安顺相互望了一眼,亢奋了起来,大笑道,“徐先生开玩笑了,我们大活人,怎么可能怕这些无稽之谈的东西。”
“对对对。”刘安顺帮腔道,“我们不怕的,只是被徐先生念得这一句话给吓到了,这些人你别说,还真有一套。”
徐富生冷笑道,“那两位先请把?”他故意伸出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刘庆宇和刘安顺相互会意,苦笑着并没有行动。徐富生大笑起来,然后抚掌率先走了进去。
刘庆宇和刘安顺面色阴沉,跟着走了进去。刘庆宇暗暗咒骂,“先让你得意会,等找到了宝藏,我有你好看的,竟然敢算计我。”他紧紧握着怀中的短枪,眼睛警惕看着四周。
你有见过晶莹剔透的世界吗?就好像置身在水中,但是水中会窒息,对了,应该是像深处在水杯中,眼睛看到的都是一片光亮的世界,仿佛没有缝隙,天然形成一般?
徐富生提着嗓子,慢慢走了进来,说心里话,他也没有把握,更不知道这即将踏进的空间中,究竟是什么地方。
他轻盈地脚步声踩在台阶上,发出沙哑的摩擦,让人不寒而栗。他皱了皱眉头,低头看去,这才看清出这地面上到处都是漆黑的小颗粒,像极了黑色的大米粒,脚踩在上面发出古怪的声音。
刘庆宇和刘安顺大气也不敢喘,跟在徐富生身后,慢慢地,一步一步走下了台阶,终于来到了平地上,但是地面冰凉,很坚硬.黑暗中,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材质,但是能清晰感觉应该十分坚硬。
他们慢慢向前摸索着,当来到中间的时候,听到了咔嚓声,清脆而尖锐的响声传来.徐富生面色一变,卧倒在了地上,他对机关术有所了解,以为是无意碰触到了机括,忙倒在了地上,以防不测。
刘庆宇和刘安顺不明所以,大惊之下,也跟着卧倒在地上,但是久久并没有异状.徐富生也奇怪了起来,侧耳倾听,四下寂静无声,他懊恼地站了起来。
刘安顺也跟着爬起来,问道,“徐先生,刚才这是?”他对鬼神之说十分相信,以为徐富生此举是一种仪式,糊涂中跟着做了起来。
徐富生警惕道,“刚才那声脆响可能是我们无意中碰到了机关,这古人制作机关的本领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刘庆宇一阵懊恼,并没有想到费了好大力气,并没有发现地上有什么东西,他留学东洋,受到激进派的影响,对鬼神之说完全不相信,不过在他倒下的时候,他发现这地面材质是青铜所制,但是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这硕大的空间,如果真是青铜所制,那是多么浩大的工程,谁又有那么大的财力无缘无故来这偏僻荒芜之地,搞这么一块青铜洞穴,费这么大周章,那又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