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衣!”不知想到了什么,鹿仙宗宗主突然冲到古喻面前,那架势仿佛要吃人,“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
古喻原本就被人围了个莫名其妙,这会儿又被鹿仙宗宗主质问,更加不明所以了。
“于宗主,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元庆一看,立马冲过来将古喻护在(身shen)后。
“于宗主,这事儿跟我徒弟没关系,你别太过分了!”
他虽不知这老家伙具体打什么主意,但以他的了解,这个老家伙绝对不会有什么好念头。
哼,想动他徒弟,门儿都没有!
元庆递给古喻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看着鹿仙宗宗主冷哼一声。
紫微宗宗主尴尬地轻咳了一下,默默将视线移至他处。
那鹿仙宗宗主顿时被他们气笑。
于是他嗓子一清,那大嗓门便吼得人众皆知了。
“元峰主,谁都知道你这徒弟是逸阳长公主唯一的亲生女儿,作为唯一的亲生女儿,她能在那墓里做些什么谁又知道!况且之前那一个时辰,谁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就能肯定不是她干的?本宗主倒是觉得,她很有问题!”
不同于萤厄门上看(热re)闹的弟子们,云想容他们对古喻的真实(身)的。经于宗主那么一吼嘛,这些平(日ri)里总跟着云想容与她作对的人神色就有些精彩了。
想到长公主墓中的几次异常……他们是不是得感谢古喻的不杀之恩?
还有鹿仙宗宗主那么紧张的金玉薇和方侯乙……难道说,他们的失踪或者死亡,就跟这位扮猪吃老虎的郡主有关?
想到此处,众人心底不由哆嗦了一下。
人心,真是险恶呐。
以后这古衣,他们还是离她远点的好。
一时间,整个萤厄门的焦点都集中在了古喻的(身shen)上。大家心思各异,但可以肯定的是,此刻,没有人想要错过她的一举一动。
那么万众瞩目的古喻到底有什么表现呢?
只见她惊讶地挑起一边眉毛,“师父,长公主墓里的(情qg)形外面都能看到吗?”
她虽惊讶却不惊慌,显然对(身shen)份一事早有预料。
尔后,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鹿仙宗宗主,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此笑一出,鹿仙宗宗主心里就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只可惜他嘴皮子还没来得及动就给古喻抢了先。
“于宗主,你要找金师姐和方师兄就好好说嘛,没必要一盆一盆脏水往我(身shen)上泼。他们两个的下落,我知道。”
话落,整个萤厄门便被她带入了一种微妙的气氛当中。
“你……”于白洞指着她,一口气憋在(胸xiong)口,竟说不出话来。
竟然承认了?!
这是挑衅呢,挑衅呢,还是挑衅呢?!
而很快,那口气便燃成了一团熊熊怒火,由他的丹田直冲冠顶。当即也不顾什么面子问题,抄手便超古喻拍去。
“果然是你!”
距离那么近,他只是刚一起手,那浑厚的掌风就拍得古喻脸上生疼。她仿佛再一次置(身shen)于黑尾的那处深渊,心中涌起弄弄的危机感。
不过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没变。
“他们当然还在长公主墓中咯。”在于宗主出手之前,她乐呵呵地说道。
众人“……”
于白洞哪里还会管她说了什么,只见(身shen)影一闪,他人便出现在了古喻和元峰主的面前。
化神期的高手,别说古喻了,就是元峰主也架不住他一击。且元峰主明显有被他压住一头架势。
巨大的压力下,古喻眸子暗了暗,无人看见,她眸底深处隐隐透出了疯狂。
时光对她来说仿佛静止。
眨眼间,许多画面从她眼中一一掠过,她似感同(身shen)受,又似冷眼旁观。
然而对于宗主的举动,她却并没有那么在意。
这里是紫微宗的底盘,想要在萤厄门上伤害紫微宗的人,尤其还是一峰峰主,紫微宗是不会有人(允)许的。
不止她,就是元峰主也未曾有多少担忧。
一如这师徒俩所料,殷南山及时拦住了他。
“于宗主,可别冲动。古衣不是说了嘛,你鹿仙宗那两名弟子如今还在那长公主墓中,要如何出来,咱们还得好好问问才行啊。”
于宗主顿时冷哼,“这种废话本宗主听来做什么?他们在那里面是生是死谁知道?!”
或许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鹿仙宗宗主引来了一声没能憋住的嗤笑。
殷南山一听这笑声便幽幽叹了口气。
无他,只因这笑出声的人可不就是他那关门弟子傅言嘛。
弟子堆里自动让出一条道,傅言挑挑眉,颇为张狂地朝他们这边走来。
“于宗主,可别告诉我金玉薇他们几个是没有魂牌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每次宗门大会,参加试炼的弟子都会有一枚魂牌放于各位宗主(身shen)上以确定他们的死活的吧?若是有人死了,那魂牌还能收纳那名弟子的魂魄,免得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那么请问于宗主,你能不能把金玉薇两个的魂牌拿出来看看呢?你该不会说忘记了吧?”
言罢,他在古喻(身shen)边站定,冲她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那简直是……啧啧,小黑缩缩脖子,打算离他家主子远点。
“小兔崽子,就你话多!”殷南山当即啐了他一下,只是嘴边实在没压住的弧度早已暴露了他的心(情qg)。
有他拦着,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