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个天……还服毒自杀?呵,我妈这也能相信”
刚刚苏醒过来的封林诺,身材的机能还处于疲软无力的状态,“世界如此的美好……我怎么可能自杀呢?我妈真是傻得可爱……”
再说了,自己还要去找姜酒那死丫头报仇呢……不然得死不瞑目的啊!
“那就好好安慰你妈吧!她也上年纪了,经受不起急火攻心的刺激……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小子可要背负一辈子不孝子的枷锁了!”
总的来说,丛刚是个心思缜密到让人害怕的男人!
“毛虫叔……你……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妈吧?”
潜意识里,封林诺一直有这样的想法。而亲爹封行朗之所以老跟大毛虫作对,无非就是看大毛虫这个情敌不顺眼!
“……”丛刚的唇角浅勾了一下,“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你了!”
“别啊……别啊!毛虫叔我就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啊……再陪陪我嘛!”
封林诺着实舍不得丛刚离开。要知道自己一睁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丛刚,他真的很欣喜。
“弟弟妹妹们,比你更需要我!”丛刚淡淡一声。
这个理由还算充分。
“我不是生病了嘛……大毛虫好歹也偏心点儿我呗!”封林诺伸手来拉丛刚。
“行了,别卖乖了!二十岁的人了……自己不难为情呢?”
丛刚朝监护室的玻璃窗口看了一眼,“监护室门外还有很多排着队要关心你的人呢!”
封行朗从会诊室过来时,正好看到丛刚从儿子的监护室里走了出来。
“丛刚,你死哪儿去了?那人逮住了没有?”
暴躁中的封行朗,跟丛刚说话的口气向来都是这么的戾气十足。
却没想到妻子先他一步上前,紧紧的拥抱住了丛刚。
“丛大哥……谢谢你!”
林雪落抱着丛刚的腰,偎依在他怀里抽泣着。
这就有点儿尴尬了!
丛刚僵化得像电线杆子似的。两条手臂俨然已经没地方摆了。
“别谢了……再谢就得出人命了!”
瞄了一眼朝他怒目圆瞪的封行朗,丛刚拎着林雪落的后衣领将她扯离开:
“你宝贝儿子已经醒了,快进去表达一下你伟大且又愚蠢的母爱吧!”
“啊?诺诺醒了?”
封行朗惊喜一声,不忘拖拽着妻子一起进来了监护室。
“诺诺……你总算醒了……你都快把妈咪的心给急疼死了!”
林雪落冲过来将大儿子紧紧的拥在怀里,“你真把妈咪吓坏了……妈咪什么都不求,只求你们兄妹三人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
或许这也是大多数母亲最朴实的心愿。
“妈……我亲爱的女王大人……您宝贝儿子没有服毒,更不可能自杀的!”
封林诺抱着母亲那泪流满面的脸亲上一口,“再说了,我怎么可能舍得丢下我最最爱的女王大人呢?!这世上能有哪个女人能比您重要啊!”
见大儿子平安的苏醒过来,封行朗一颗焦躁不安且自责的心,才得以平缓下来。
他张开双臂紧紧的拥抱住妻子和大儿子,此时无声胜有声。雪落慈爱的轻抚着儿子的脸颊,“傻话!你没结婚前,可以把妈咪当成你最重要的女人……但你结婚后,你妻子才是你最重要的女人!夫妻关系,要大于亲子关系!妈咪只
希望你能幸福一生!”
做为一个母亲,林雪落能说出这番话,无疑是开明且伟大的。
但林雪落自己内心十分清楚:自己的三个孩子,都是她的命!
“臭小子,你究竟是怎么搞的,竟然把自己伤成这样?是不是遇到什么仇家了?可不许对亲爹隐瞒!”
封行朗亲吻着儿子的脑门儿,“亲爹的心脏不好,你别再吓唬亲爹了!”
“行了……知道你们爱我……这满屋子的母爱和父爱,已经浓成心灵鸡汤了!”
似乎,封林诺并不想把姜酒的事交待出来。
寻思着姜酒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要是落到义父河屯手里,岂不惨了?
“老实交待,你怎么受的伤?”封行朗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不知道啊……估计是社会上的小混混看我长得这么帅不顺眼吧!”
封林诺依旧对亲爹守口如瓶。要是供出了姜酒,就意味着她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申城的太子爷她都敢惹?真不知道姜酒那丫头是不是活腻了!
但一码归一码,自己的事儿,封林诺想自己解决,不想让别人插手。
“那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儿?”封行朗紧声盘问。
“哪个小姑娘啊?封团团吗?”
封林诺故意跟亲爹瞎扯,“我对天发誓,我真没有自杀!你们如此优秀的帅儿子,怎么可能做出自杀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呢?用脚趾头想想都不可能的啊!”
“说重点!”封行朗微斥一声:“丛刚已经调查出:在你右手手掌心上扎出针眼的,是一个金属球!他昨天晚上已经跟那人较量过了……同伙好像还有个女的……今天丛刚差点儿就逮到
她了!”
封林诺着实暗惊:大毛虫果然是大毛虫,做事向来犀利且高效!
不过姜酒那死丫头来医院干什么?来看他有没有死透吗?
差点儿被逮住,就是还没被逮住……难道连大毛虫都对付不了姜酒那丫头吗?
不应该的啊!
不过那丫头诡计多端,又擅于使用一些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