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太过份了!”操办喜事的公公咬牙吐出这句话,随后,压着怒火应付起宾客。
待喜事一完,他立马回宫将阮处雨今日的行径通报给了皇帝。
这公公本以为,皇帝听了她今天所做的事后,定会重重的批评一下她,不成想,他竟然无比沉默的发起呆来。
这让这公公心里十分郁闷,他试探性的道,“皇上,永平夫人开个青楼就算了,还敢到无忧王的婚宴上宣传,她实在太放肆了!”
皇帝怔了下神,看着他道,“老三都没说什么,朕不管。”
竟然不管!怎么会这样?皇上不生气么?公公心里嘀咕,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于是道,“皇上,永平夫人是您亲封的夫人,她的这般行事,直接影响到皇上的声誉,您不管么?”
“她是她,朕是朕,为何她做了事会和朕有关系?”皇帝反问出声。
“这……这……”公公这这个不停,愣是没寻出理由来。
皇帝有些不耐烦,“你下去吧。”
“是。”公公应声离去。
抚了抚桌面,皇帝淡淡的道,“安公公。”
“奴才在。”安公公忙应声。
皇帝悠悠的道,“去传令,让朕的几个皇子明日一早进宫见朕,朕有重要的话要说。”
“是。”
*
“她怎么会来?”
看了他一眼,杨临幽幽的道,“主子问的她是谁啊?”
“你在给本王装傻?”靳墨言冷冷开口。
杨临轻咳一声,疑问出声,“难道主子说的是永平夫人?”
没等靳墨言开口,他又道,“永平夫人是有请贴的。”
“哪来的?”靳墨言咬牙问。
杨临摇头,“不知啊,属下似乎没给永平夫人送过请贴,也不知她的请帖是哪来的。”
“难道还有人以本王的名义送了贴子?”
“没人敢这么大胆吧。”杨临不确定的说。
“。
“是。”
杨临应声离去,不多时,外头进来一侍卫,他向靳墨言通报了喜宴上所发生的事,听完后,靳墨言立即唤了人,让他们带自己离开了屋子。
“处雨,等等我们。”看着前方快步行走的阮处雨,葛休大叫。
扭头,瞅了他一眼,阮处雨淡淡的道,“我还以为你准备在王府吃了喜宴再走。”
“吃什么,你这个主宾都不在,在下这等随客怎么可能去吃喜宴?”更何况他们去的时候什么礼物都没送……
“怕什么,人家又不会将你赶出来。”阮处雨轻笑说。
葛休脸一僵,幽幽的道,“在下没那个脸。”
停了一会,葛休疑惑的道,“对了,你说咱们青楼专卖消息,这卖是好卖,可这消息从哪来啊?咱们哪来人手去找消息啊?”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的任务是教导小鱼儿学习。”阮处雨淡漠的开口。
葛休拧眉,喃喃的道,“在下是怕你白投入几千两银子,到时候会赔得只剩光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你有一大家子要养。”
“放心,就算全赔了,养家的钱还是有的。”阮处雨笑眯眯的说。
“最好是这样。”葛休嘀咕着。
阮处雨勾起唇,没再接话。
这时,安凉开口问,“夫人,咱们现在去哪?回去吗?”
阮处雨摇头,“回去做什么?今天咱们店里开业,身为店主,我怎么可能不到场?”
安凉眨着眼,呐呐的道,“夫人,该不会,您今日来参加无忧王的婚典,只是为了宣传咱们的店?”
“这只是一部分。”阮处雨淡定的接声,“主要还是为了参加婚典。”
谁信啊,要真是来参加婚内,为啥没备礼?而且连喜宴都没吃就走了。
就在安凉腹诽之时,一个低沉的嗓音传来,“处雨。”
阮处雨循声瞧去,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后开口,“原来是无忧王啊,王爷此刻不在洞房里陪新娘,怎么出来了?”
“本王不信你刚才没听到,本王娶她只是当摆示。”靳墨言盯着她,定定的开口。
阮处雨别过脸,冷冷的道,“就算只是摆示,那也是王爷身边的摆示,今日是洞房之夜,王爷该在新房陪着新娘。”
顿了下,她话一转,问,“不知无忧王找我有何事?”
“刚才在偏厅,你喊本王是有何事?”
“哦,这个啊,当时我就是想跟王爷道个喜,顺便跟王爷宣传一下我的新店的。”
“是么……”靳墨言语气有些失望,眸光变得黯淡了几分,“本王还以为你是怕本王尴尬才会出声相助。”
阮处雨敛眉,淡淡的道,“王爷若是只为了问这个事,那我已经答了,我还有事,先……”
“我想买个消息。”靳墨言突然开口。
“是什么消息?”
“我想知道四年前,究竟是谁想致我于死地。”
阮处雨神情微变,幽幽的道,“四年前的事,现在不好查。”
“那你是拒接?”靳墨言问。
阮处雨正要应声,夜歌道,“这个消息这么难查,怕是要万金不止,王爷若有这个钱,咱们接!”
“万金……值这个价格,你们查清此事,本王便付钱。”
“那此事就说定了。”夜歌笑笑,冲阮处雨道,“处雨,办成此事,咱们可就回本了。”
阮处雨眸光闪了闪,僵着声音冲靳墨言道,“王爷,这笔单子咱们接了,没事的话咱们先走了。”
话毕,也不待靳墨言回话,阮处